汪健峰听寇红叫他去多找些人来,知道是让他去找什么人,他答应着跑开:“好咧!” 阿阮看寇红一剑刺了过来,他也仗剑相应,两个人各执一剑打在了一起。 阿阮的腰肢很软,剑法灵动而诡异,寇红的剑法得知地缺的真传,精妙而富于变化,两个人打在一起剑光流转很是好看。 阿阮的剑外有一层剑气,可见内力很深厚,可再深厚那也是自己一天天练的,哪比得上寇红白捡了明炎圣火宫的圣女们几百年传承的至阴内力。 寇红也不不甘示弱的在短剑外面凝出了剑气,可她一心想抓个活的,剑下留了三分余力,让阿阮有幸在她手下走过了五十招,可他们两个人剑上的剑气在房间中流窜,房中垂着的几条纱幔,靠他们最近的两条都被绞成了碎布,虽然没有伤到宋喜,可房中的一根柱子被砍断了,大片屋顶掉了下来,露出天空中不太圆的月亮。 破洞周围还有木头和瓦片掉下来,有几片正好砸在宋喜的身边。 寇红看上面掉下来的东西越来越多,她也不打算手下留情了,抓不到活的,抓个半死不活的也行,她剑花一抖,避开了阿阮手里的剑锋,一剑刺破了阿阮的肩膀,阿阮手里的剑掉到了地上,他不甘心的怒吼一声,一掌拍向寇红。 寇红轻飘飘的躲开,一个旋身到了阿阮的身后,伸手点了阿阮的穴。 这个时候汪健峰也带着秋彦平,匡一行和几个捕快过来了。 寇红将剑收到腰后,拍拍手,转身看向冲到门口的秋彦平:“打完架就来了?你们要不要这么会掐时间啊?要不再去吃个宵夜再来?” “姑娘好身手。”匡一行说着对跟来的捕快挥挥手,示意这些捕快将被点了穴的阿阮给抬走。 秋彦平走向宋喜:“你没事吧?” 这个时候,一块碎掉的瓦片从上面掉下来,秋彦平正要去接,寇红从背后拍了他一下,他愣了一下就看到碎瓦落在宋喜身边,然后滚落到了床下,这也没什么,有什么的是,碎瓦带掉了宋喜下半身上盖着的绸缎。 虽然秋彦平站的位置挡住了最关键的部位,可寇红还是看到了宋喜****的上半身,她流里流气的吹了一声口哨:“哟,身材不说啊小伙子。” 秋彦平走到床边搭住了宋喜的脉,又看了看宋喜的眼睛和舌头,他皱着眉头:“你被下了****?” “什么?”汪健峰蹦蹦跳跳的走过来:“喜哥,你不会被他给吃豆腐了吧?哎呀,脱的这个干净啊,一定是被占了便宜了。” 宋喜用能杀人的眼神看着汪健峰,汪健峰忙转身就跑。 寇红站在原地,既没有靠过来,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笑嘻嘻的看着宋喜:“喂,我可听说啊,****只有一种解法的,这里也没别的女人了,要不……” 她对宋喜挤挤眼:“我去把刚才那个男的给你叫回来?” 宋喜吃下去秋彦平喂的一颗药丸,能张嘴说话了,他有些个恼羞成怒的瞪着寇红:“你给我滚!” “啊,敢这么凶我?”寇红双手插着腰:“男神,汪健峰,你们都给我出去,我要好好教教宋喜什么叫对救命恩人的正确态度。” 汪健峰从寇红身边跑向房门:“红姐,这个情况下,我不觉得你教训喜哥,你能占便宜。” 秋彦平想了一下,拉起地上的绸缎盖住没穿衣服的宋喜,站起来往外走,走过寇红身边的时候,还对寇红抱抱拳:“有劳寇姑娘了。” 宋喜一看就急了:“你们干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走啊?你们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 等秋彦平和汪健峰都出去了,寇红手一抓,房门被她的内力给关上了,她再一脚将掉在地上的柱子踢过去抵住了门,这才转身对宋喜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喊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宋喜吞了口唾沫,他现在因为被下了药,面红耳赤的浑身不舒服,特别是有个地方,非常非常的不舒服:“寇红,你别闹,你给我出去。” “我出去了,你怎么办呢?”寇红在床边坐下,伸手抓住了盖在宋喜身上的绸缎。 第二天,汪健峰看到宋喜,笑嘻嘻的凑上来:“喜哥好!” 宋喜装作没听到,继续埋头喝豆浆。 汪健峰在宋喜的对面坐下:“哎呀,喜哥,你怎么脸红了呢?难道还余毒未清吗?” 秋彦平从楼上下来,也坐过来,让伙计给他一碗粥和两个馒头,他淡淡的扫了宋喜一眼:“毒解了?” 宋喜埋头吃东西不说话。 秋彦平和汪健峰对视一眼,秋彦平说:“昨天晚上匡大人连夜审了那个凶手,他都招了,都是他做的,前几桩别的地方的案子也是他做的,还招了两桩没有被上报,当做自杀处理的案子。” 汪健峰说:“断袖就断袖吧,为什么动不动就杀人呢?” 秋彦平笑了笑没说话。 宋喜终于找到个机会把话题从他身上转开了,他说:“还用得着说吗?他就爱找那种有妻室的断袖,比如朱公子这种,勾搭上了以后,又要朱公子证明自己才是他的真爱,朱公子肯定是不会休妻的,于是他就觉得朱公子是在骗他,就用药物迷惑了朱公子,再把自己的内力传到朱公子体内,借朱公子的手杀妻弑子,然后让朱公子去他们定情的地方,把内力收回来以后,伪装成朱公子畏罪自杀的假象。” “都说对了。”秋彦平说着,眼神平静,语调平常的对宋喜说:“那你顺便也说说,昨晚你和寇红……” “我和寇红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宋喜不耐烦的说:“她是用她体内的至阴内力帮我解的毒,我们两做完在那破房子里,就一起练功练了一整晚。” 汪健峰不敢相信的说:“我才不信红姐就这么轻易的帮你解毒了。” “我当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帮他解毒了。”寇红靠在二楼通往一楼的楼梯栏杆上,正好在他们这一桌的头顶上方,她笑嘻嘻的说:“我呢,是个生意人,我救人从来收费都很高的。” 她对宋喜挤挤眼睛:“你说是不是?” 宋喜将脸埋在双手里:“你不提这件事我们还是好朋友。” 汪健峰更加的好奇了:“喜哥,你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啊?我好像知道啊。” “凭什么告诉你?!” 宋喜和寇红异口同声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