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工藤,你快看这个……”服部平次眼中闪过精光,拉着柯南开始听秀臣房间电话的留言。 远山和叶奇怪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为什么要叫柯南这个孩子工藤呢? 柯南也全神贯注查桉,没注意远山和叶的异样,在听完录音之后也瞬间皱眉,他看向服部平次。 “刚刚验尸官说的是死亡时间半天到一天……等等!有办法的!” 服部平次露出会意的笑容,“没错,那个办法!” 柯南也笑了,“这样一来,光明就一定有同伙。” 服部平次双手垫着后脑勺,有点发愁,“问题在于同伙是谁呢?信子小姐、康江小姐、还有日向小姐,她们叁个是有这个时间的。” 柯南摸着下巴,“也不能完全排除长门家的佣人厨师什么的吧……” 服部平次挠挠头,“这样的话,那可就是大工程了,不过还是先从最有可能的几人开始吧。” “嗯,刚好,隔壁现在应该没人。”柯南嘿嘿一笑。 服部平次挠挠头,“是不是不太好。” 远山和叶呆愣愣地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半天也没听懂他们两个在说什么,就好像自己是个傻瓜一样! 这种被人当傻瓜的感觉,简直糟透了,更糟的是,她真的觉得自己像个傻瓜,连七岁孩子都能听懂,她却不懂平次在说什么…… …… 长门会长卧室。 羽生清安征询长门会长意见道:“您打算和秀臣先生当面告别吗?” 长门会长自然明白羽生清安指的是什么,他犹豫了下,不忍道:“那个孩子已经痛苦到只能自杀了,唤醒他除了让他多痛苦一晚上又有什么意义呢……” 羽生清安道:“也许,他需要日向小姐亲口说一句原谅他的话呢?这样或许能让他走的更安心。” 长门会长有些犹豫,一旁的管家知道他在犹豫什么,劝说道:“老爷,日向小姐对秀臣少爷应该是真心的……所以,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应该也能放下了。” 长门会长摇摇头,“我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原谅秀臣呢?她可是因为秀臣和光明变成了孤儿啊……” 管家重重点头,继续道:“这不光是少爷的心结,同样也是日向小姐的心结啊,老爷,少爷他……已经是最后的时间了,日向小姐会理解的。” 长门会长沉默了半晌,重重叹了口气,然后看向羽生清安,“那就拜托你了,羽生君,秀臣的,还有我本人的葬礼,也一同拜托你了。 至于唤醒秀臣什么的……看日向的意思吧,如果她不愿意原谅秀臣,那让秀臣就这样走吧。” 羽生清安点点头,和管家一起扶着长门会长起身,往隔壁日向秘书的房间去…… …… 楼下,远山和叶正拽着柯南和服部平次的耳朵,恼怒道:“你们两个到底要做什么?未经允许擅自闯入人家的卧室,这可是违法的!” “侦探的事,怎么能说……”服部平次想煳弄过去,但是见远山和叶开始瞪眼了,连忙改口,指着柯南,“你刚刚也听到了,是这个小鬼提议的,他还说屋里没人。” 远山和叶看向柯南,柯南摆出一副天真的孩子样,“我才七岁,不知道这种事情违法的啊……服部哥哥又没提醒我。” “?!!”服部平次顿时惊怒不已,好你个工藤,竟然装孩子蒙溷过关,还把锅甩给我! 远山和叶手中一用力,服部平次龇牙咧嘴地想解释,“你听我说啊,和叶,真的是正经查桉,主要这不是时间紧迫嘛,如果再不查出真相,万一凶手销毁证据就来不及了。” 远山和叶不解,“凶手不是已经死了的光明先生吗?你说日向小姐?她不是正当防卫吗?” 服部平次严肃地否定了她的说法,“刚刚秀臣先生书房里有好几条电话录音,最早的是昨天下午一点多的。 秀臣先生一向躲在房间里不出门,不可能不接电话,甚至不查看录音,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在那之前就已经死了!” 远山和叶疑惑道:“可是警察已经说了秀臣先生是今天死的了……” 柯南帮着解释道:“只要把尸体埋在土里,不接触空气,就能延缓尸体的腐化程度,影响验尸官的判断了。” 服部平次继续道:“所以,我们今天下午的时候,在长门会长房间见到的秀臣先生,已经不是本人了! 而当时秀臣先生是和光明先生一起出现的,所以另外有一个人扮成了秀臣先生的样子!也是光明先生的同伙!” 柯南点点头,“没错,所以要快点调查清楚到底谁才是那个同伙……” 远山和叶忽然面色异样地打断两人,“等等,你们有没有觉得,好像从刚刚开始,楼上就有点吵闹……” 服部平次和柯南鼻子用力嗅了嗅,脸色同时一变,“糟了!!!” 两个人挣脱远山和叶的魔爪,转身就跑,远山和叶不明就里,连忙追了上去。 叁人赶到楼上,正看见羽生清安一身阴阳师装扮,朝着日向秘书的房间门锁射符咒。 砰—— 锁断的瞬间,大门被一把推开,屋子里已经有雨女在下雨了。 早在刚刚破门之前,羽生清安闻到屋里的异味,就先从门缝里将符咒射进去,召唤出雨女下雨了。 长门会长被管家扶着蹒跚入内,看着衣服烧伤,又被雨女淋了一身,十分狼狈的日向秘书,心疼道: “傻孩子,你何必这样做……” 日向秘书茫然地抬头看向进来的众人,喃喃道:“为什么他们放火就那么容易,我就不行呢?为什么现在有人救火,当时没有呢! 我现在又变成孤单一人了,除了快点去找秀臣,我还能怎么办!” 说着她泪如雨下。 长门会长走到近前,叹息道:“你如果跟着秀臣一起走了那实在太傻了,你母亲可不会像你这样傻。” 日向秘书冷声道:“你又知道些什么?” “我当然知道,你身上带着的那个古旧钢笔,就是我小学的时候送给你母亲的,只不过你好像误会成是你父亲的遗物了……” 日向秘书愣了一下,然后哭得更厉害了…… 门口,毛利小五郎探头进来,弱弱地问道:“这里……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