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的疑惑
也只有让易中海死掉,他们才能趴在易中海的尸骨之上,猛猛吃掉他的残骸。 而这些事……和王振国有什么关系呢? 他只不过是想要看着易中海逐渐死掉的人罢了。 不过易中海听到这般话语,依旧不死心。 “振国,你想要什么东西?你给我说,只要是我可以弄到的,我都能帮忙给你弄过来。” “只要你在杨厂长面前跟我美言几句,这些事我都能办。” 听到这般话语,王振国依旧是没有任何的行动。 反而是直挺挺的看着易中海。 就好像是在看一条狗一样。 光是从王振国的眼神之中,易中海便发现了自己的结局。 那就是,绝对不可能在这样的状态之下让王振国原谅。 现在的易中海,什么事是王振国做不到的? 光是仔细思考一下这件事,易中海就已经明白,自己以后是没有任何活路了。 只不过他还只是想最后挣扎一下而已。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才来到了这里。 只可惜…… 就在易中海离开之后,娄小娥眼神之中满是疑惑。 就不能原谅他一下吗? 哪怕是最基础的一点谅解? 看着娄小娥眼神之中的疑惑,王振国明白,这姑娘多半是不明白易中海到底是干出了什么样的狗屎事。 才会被人这样的嫌恶。 “小娥,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的做法实在是有点太过分了?” 听到王振国的话语,娄小娥懵懵懂懂的点点头。 这实在是有点过分,毕竟不管是怎么说,易中海始终都是邻居,怎么说都应该有一点谅解的余地吧? 不过王振国也明白,娄小娥这是压根就不知道易中海到底是干出了什么事。 所以才有这样的想法。 “小娥,你实在是太年轻了,你压根就不明白这条老狗到底做出了什么事。” 要知道,易中海做出的很多事真要是闹大了,王振国是真撑不住。 “小娥,你应该知道吧,开大会的时候,易中海污蔑我偷鸡。” 听到了王振国的话语,娄小娥点点头。 这件事她是知道的,而且有所耳闻,甚至听的很明白。 只不过这件事很重要吗? 重要到甚至王振国都在开头直接说明了这件事? 看到娄小娥依旧是有些迷惑,王振国便明白了,这估计是要从头开始说了。 “小娥,你应该明白,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易中海真的污蔑成功了,那么接下来我会面对什么?” 听到这般话语,娄小娥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偷鸡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说真的被做的很大。 那么……找警察是绝对避免不了的。 甚至到了后面,都有可能被人在身后指指点点,偷鸡这件事更是会变成他人茶后的八卦。 在整个四合院之中传播,哪怕是后面王振国成功的当上了六级钳工,甚至像是现在这样。 当上了一个工程师学徒,都会有人在背后说,他偷鸡。 这件事可是人生的一大污点,是绝对不能被污蔑的地方。 光是想到这里,娄小娥便明白了为什么王振国的态度那么恶劣。 原来这件事易中海已经做过了,而且比她想象之中还要恶劣。 到了最后,还要假惺惺的过来,让王振国谅解。 这怎么可能? 光是思考,娄小娥都觉得王振国实在是脾气太好了。 而看到娄小娥一脸的气氛,王振国摇摇头。 这才哪里到哪里。 “如果说这只不过是在污蔑偷鸡,那么后面他找小混混,可就是一件大事了。” 小混混? 娄小娥倒是听说过,最近易中海家里被一帮小混混给缠上了。 不仅天天在易中海家里要吃要喝的,甚至都打算在易中海家里住下了。 这小混混居然是易中海找来的? 他们是觉得日子过的舒服,特意找来一群爹吗? 光是想想,娄小娥眼神之中便满是疑惑。 只不过于莉在这个时候开口说道。 “小娥,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也没什么?” “但你要知道,这些小混混一开始是被收买过来,准备打王振国的。” “甚至易中海这个老狗还要直接打断王振国的腿。” “三条都打断。” 娄小娥愣了一下,随后一脸羞红的看向于莉。 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是她这个黄花大闺女能听的吗? 不过王振国也是开口打断了于莉。 “虽然这件事听着无所谓,但是实际上还是很凶险的。” “易中海这人找来一帮小混混,说是要直接打断我的腿,让我哪怕成了六级钳工,也要变成一个废人。” “只可惜这一帮小混混都没有打过我,这才转过头来纠缠易中海。” 听到这般话语,娄小娥眼神之中满是对于王振国的崇拜。 打一群小混混还打赢了? 这身体可真的是健壮。 光是想想,娄小娥就能明白,如果这件事真的能得手,那无异议于直接打断了王振国的脊梁骨。 本来日子才稍稍好的一点,可直接成了废人。 这样巨大的心理落差是谁都难以面对的。 光是这一点,易中海现在遭受到的这般对待就一点也不多余。 娄小娥心中隐隐约约都感觉王振国做的实在是太少了。 像是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生居然还让他活在这个世界上。 让他继续呼吸。 这可真的是…… 仿佛是看到了娄小娥的想法,王振国开口说道。 “实际上这样就可以了,接下来易中海如果没有任何帮助的话,人生应该不存在任何的转机了。” 如果工程师学徒考核比赛的时候没有冲上来。 易中海兴许还能在轧钢厂之中继续干钳工组长的工作。 直到他彻底退休为止。 可现在来看…… 杨厂长估计反应过来之后就要直接把他给开除了。 哪里还会让他继续干下来。 这可不仅仅是想要把王振国给拉下水,更是想要在杨厂长的事迹之上多一个巨大的污点。 王振国自然是能忍受,但是杨厂长可根本忍受不了这样的事。 如果还继续让这样的员工存在,杨厂长作为厂长的威严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