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姑嘛回去要劝说姜桑,她来到姜桑的屋子前时,见姜桑已经在急急地等待了。 其实姜桑呀一晚上也没有好好的休息,他脑子里在不停的转动,想着母亲去拿碧骨佩的事情,一般的情况下,母亲拿到碧骨佩是没有问题的。只要偷偷地拿到了碧骨佩,一切都好办,父亲追问,他和母亲坚决不承认想他也没有办法。 他还设想父亲发现了追来怎么办。他知道父亲的厉害,他的修行,他的道行,他的法力当今没有人可以与他抗衡。都说蚩尤厉害,但蚩尤也不敢和父亲明对。如果父亲就是不把帝位传给他他还真是没有办法,别看父亲不在大家都拥戴他,但他知道大家那都还是看在他父亲的份上,现在父亲回来,只要他说一句话,大家都只听他的。肯定听自己的不多。该怎么办呢? 帝位他梦牵魂绕都想得到。他有**。 “母亲!”姜桑见母亲桑姑嘛来到,忙急急地迎上几步:“怎么样?”说着话眼睛直往桑姑嘛的手里瞅。 “没有见到,也不知道他放到了什么地方。我还到你淑女妈妈那里问了问,她也不知道。”她不想一下子扫了儿子的兴,想慢慢地做他的思想工作。 “母亲!你,你怎么可以去问我那淑女妈妈呢?”姜桑觉着事情弄坏了。虽然他觉着淑女妈妈对他很好,他也对淑女妈妈很好,但他觉得淑女妈妈总是比不上他亲生的妈妈。 “姜桑,我给你说,你还是尊重你父亲的做法吧……”桑姑嘛把淑女劝她的和自己觉悟的感受的一并开导起姜桑来,可是他不知道姜桑就根本没有听不进去。 姜桑没有想到他母亲不但没有拿到碧骨佩反而态度一下子变了,他脑筋转动在心里又开始想新的计划。 “母亲,没有就算了,我听您的。”姜桑说完便告辞母亲去开始想他那新的计划。 他不再对父亲提帝位的事,说是要尊重父亲的抉择。当然这话他是在没人的时候当着神农说的。他努力的工作,努力地做好每一件事情。神农见姜桑这样不觉心里暗暗地高兴。谁不想自己的孩子好呀。 这一天神农要走了,他一心快点找到帝位的接班人。也就神农和姜桑两个人,姜桑对神农说:“父亲,我也想学学您,也要研究百草学习治病,不过我可没有您那样肚子,也没有您那样的本事,我可尝不出草的味道。父亲,您可不可以把您的赭鞭送给我?” “当然可以。”神农见姜桑有这样的想法很高兴,想都没有想就把赭鞭给了他。 在远古的时候父亲对儿子就是无私的。 神农骑着金麒麟走了,他没有和淑女一块走,淑女去做什么了?不知道,反正淑女现在随时都可以到神农的身边,她可以随时召唤金麒麟的。再说她也有了金凤凰。 姜桑拿着赭鞭看着父亲走了,他长出了一口气,拿不到碧骨佩得到赭鞭也可以,这就是他想的新的计划。 神农骑着金麒麟一出都城就腾上了高空,虽然是腾云驾雾,但速度也没有很快。 天空洁净如洗,瓦蓝瓦蓝,几片云也好像是洗过了一样雪白雪白,就像是漂在大海里的棉花团。 太阳还在东边,光线不是那么的强。耀眼的光芒照耀着这瓦蓝的天空,照耀着那如洗的白云,使白云显得晶莹剔透。 天空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在这样美丽的天空行进神农感到心里是心旷神怡。他一边行进一边思想着该去哪里寻找帝位的接班人呢。“就是呀,找帝位的接班人我怎么可以这样的在这么高的空中呀?得到各族群里去,要不拘一格,说不定合格人现在还是最普通的人呢。”他这样想着金麒麟已经从云端下到了地面。金麒麟和主人神农已经是心心相通了,神农想的什么他都可以感悟到,根本就不要神农再去指示它,它也是相当的仙级,他们处的层次是互心通。 神农信马由缰地向前走着,不对,不是信马由缰,应该是信有麒麟随便走着才对。 这里远处是山,远远的看山不高但树林茂密。茂密的树林从山下一直向前边延伸,无边无际,温和的阳光照耀着发着油绿的色彩。 天上、地下相互辉映,一幅完整的,是任何人都画不成的巨幅图画。 不远处好像是几个族群的居住点,也可以说是村子吧。那里隐隐约约有不少的草房,还有炊烟。那时候的人们都已经居住草房子了。凭神农他自己的感觉这里好像是一个叫力族群的地方。 神农让金麒麟独自去了,他自己顺着路往前走着。路的两边都是菜地,绿油油的,间或有各种各样的花,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迷人的光彩。看来那时候人们都已经知道种植蔬菜,当然了也知道吃蔬菜了。这样的发展想也离不开神农他的功劳。 有人在田里劳动,还似乎有人在哪里唱歌。神农手搭凉棚观看,没有发现唱歌的人在哪里。自从有了乐器音乐发展的很快,唱歌都成了风气,现在的各族群的人们没事都好随便的哼唱几句。 和平的时代,和平的环境,和平真好!神农真想让和平永远的继续。可是…… 突然一阵哞叫,从树林里窜出了一群野牛,这群野牛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发了疯的向前狂奔。呼腾腾狼烟荡起,气势惊人。 神农一个震惊看去,见野牛奔去的前方正有一群儿童在玩耍。“危险!”神农心里说道,忙飞赶过去挽救儿童,他知道再快也迟了。 那些儿童也发现了这些野牛向他们奔来,他们最小的也都已经是**岁的样子,当然知道害怕,都起身哭叫着迅跑。 神农眼看着,心里急得不行,忙远远的呼叫着让孩子们快跑。突然见有一个大概十四五岁左右的男孩晃身出现,他 “咵”的一下踹到了旁边的一颗树,三几下就把上边的枝条剥掉,只剩了个光溜溜的树干。那树干碗口粗细,他抓在手中,横握而立,俨然如一个面对敌兵的将军。 神农见这男孩如此,不由暗暗称奇,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能一下子踹到那么大的一棵树,可见其力量之大,但他要对付那狂奔而来的牛群……神农不敢想。 牛群带着荡起的狼烟奔到了男孩的前边,那男孩一声吼抡开手中的树干就向那牛群扫去,咵嚓嚓的震响,前边的四头野牛一下子被全部打倒。用力之大,那树干也被打折。 其它的野牛靠后一些,一见这样的情景害怕了。一旋身子都向回裹去。但有一头野牛却直向那个男孩冲去。冲来的野牛膘肥体壮,少说也有**百斤,自然是力大无穷。尖利的牛角一下子就撞向了男孩的肚子。男孩好不害怕,一声“嗨”双手就抓住了牛角。牛低着头瞪着眼,眼珠都发红了。“哞”野牛叫唤着梗着脖子,前蹄扒后腿蹬的卯足了劲,试想想这样大的一头野牛又是这样的一个姿势,它所发的力气有多么的大呀,但却没有让那男孩后退半步。他使力的按着牛头,一时间人和牛僵持着,竟然是不进不退。当然那野牛抵不住男孩的肚子。 这情况让神农愣呆了,他在心里在暗暗为那男孩使劲。 这人呀,有时候遇到紧急的情况就是那么的一时的愣呆。神农你赶快过去呀。 神农愣呆了一下,就要拼力冲过去的时候,那男孩动作了,他双臂较劲将牛角一拧,野牛扛不住不那男孩的力气被拧的牛角向下牛嘴朝上,“嗨——”一声,野牛被拧了个四脚朝天,呼嗵倒在地上。 那些旋裹回去的野牛好像是也醒悟过来,有两头这时候才向那男孩冲过来。“嗨!”又是一声喝,那男孩抓住牛角竟然把倒地的那只大野牛抡了起来,一下子撞上了那两头冲过来的野牛。“哞——”也不知是那两头冲过来的野牛的叫声还是被男孩抡起的那头野牛的惨叫。反正那冲过来的野牛被砸倒在地上,那抡起的野牛男孩也脱手飞了出去。 男孩的威猛把牛群镇住了,它们对男孩看了看,然后向树林的发方向跑去,一会儿的功夫就钻进了树林里去了。 这时候男孩像个得胜的将军傲然而立,他面前是被打伤的几头牛,它们还挣扎着,男孩拾起那半截树干又对它们各打了几下。神农赶到跟前的时候那些牛都已经被全部打死了。 这男孩实在是了得。神农不由对这男孩非常的喜欢:“小壮士,”神农不叫他小朋友,觉着他真是个壮士了。“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丢掉手中的树干回头看神农,神农这时候也看清楚了他,虽然他才十五六岁,但个子已经是膀大腰圆了,表现出一股威武不凡的气势。脸上看,长得是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还唇红齿白呢,英俊在眉宇间透出。 “您,您,您是炎帝?您就是炎帝。”男孩急忙跪到神农的跟前。“炎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神农大笑起来:“你怎么知道是我?”意思当然就是承认自己是炎帝了。 那男孩有点诚惶诚恐,磕着头说:“您那么的伟大,谁人不知呀!我一见您这光辉的形象就断定能是炎帝了。” 这男孩真会说话,说得神农心里给喝了蜜一样的甜。神农再伟大但到底也是人,也还是好听赞夸的话,光辉形象呀!他把那男孩搀扶起来:“你还没有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男孩红着脸:“我叫力没(木)。” “你叫力没(木)?”神农不解,觉着这个名字太有点稀奇。 “禀炎帝,我们这是力族,力就是我们族的意思。没(木)就是我没有名字的意思。” “怎么是这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