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玄?什么道玄?道玄呢?”老君看看道玄:“什么道玄,他不是长体大仙吗!” 道玄虽然已经是离开最高无烦宫仙识昏迷了,但他还是认识老君的,老君是什么样的层次他知道。见老君说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忙给老君见了一礼。 “哦、哦,”通天仙尊就忙趁势解释说:“啊,玉帝允许他们几个下界重塑,我就带他们下来了。现在他是我的徒弟。道兄,你屡建功德,我当然也想增加些资本。” “嗷,是这样!”老君说着拿出了乌龟的那颗珠子做要给道玄之状。 乌龟一见急了,忙说:“那是我的珠子,是他抢了去的。” 神农也帮助说:“就是,那是他抢了去的。”神农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老君转脸对着通天仙尊“你看看,你还说这珠子是他道玄的呢,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他这样怎么会重塑出好的结果?人家的珠子当然要还给人家。”手一抬珠子就到了乌龟的跟前,乌龟张嘴就把珠子吞进肚子里去了。 道玄实在是太想得到那颗珠子了,他刚才与神农的较量中已经深深觉到了这珠子的能量,比他自己的那颗还强呢,他可以不要他的那颗珠子也想得到乌龟的这颗珠子,他真想去截住,可自己的珠子还在老君的手里,他没有了珠子可想他的法力本领还有多少?当然心想却不敢动了。 通天仙尊也想得到那颗珠子,他们那样的层次如果再得到乌龟那样的珠子可想而知当然是更进一个层次了,他怕老君把那颗珠子自己留下来,如果是那样那老君就和他的层次更拉开了。还好老君没有自己留下来。他也起过抢截那珠子的想法,不过他也就是想想,没有敢动,如果他一动,那不是他的内心世界就完全暴露无遗了,何况他不见得就可以截住。 老君听说他们几个下界重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知道这通天早对他不服,他要增加些资本,其中可想而知。就对通天仙尊说:“啊,既然他现在是你的徒弟那他和神农动手我就不追究了。” “那,老君我的珠子……”道玄趁机说。 老君就拿住道玄的珠子对道玄说:“如果你要不是仙品坏去抢人家的,我可以把它还给你,现在我暂时就不能给你了,是这样吧,我现在先替你保管住,等你仙识醒来我就把他还你。”说着就把珠子收起。 通天仙尊见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也顾忌脸面只好顺水推舟说:“好,待我回去传教他,等到他仙识醒来你还给他就是。”他知道老君的为人,知道老君不打诳语,又转对道玄“还不快谢!” 于是道玄气羞得脸色铁青,把腰一躬愤愤一礼,也不等通天仙尊吩咐就霎那间自己去了。 道玄走了以后通天仙尊也告辞离去,他心里气得不行,道玄他真是蒜面条没有吃上还陪了个蒜锤,害得他也白起个五更。想回去好好训斥训斥道玄,可是他没有想到道玄竟然就没有回去。 通天仙尊走后乌龟对老君是千恩万谢。老君见乌龟的龟盖已经脱去,就说:“好呀,你现在终于可以脱盖成为真的人形。一成人形,你以后练功升功就快多了。可以说你现在就是乌龟仙了。” 老君说的不错,乌龟自从脱盖以后的确觉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人呀修炼比其他的物类修炼的速度那是大不一样的。人形难得嘛。凡世间的那些草木兽等成精修炼都要先修人形就是这个道理。修成人形那是它们那些类种的一个坎。 乌龟说:“老君,刚才那个什么仙尊他是谁?我好像见过他。” “你见过他?不可能吧!”老君说。 “时间太长了,我记不太清了,但我记得他以前到过这月亮潭边,那时候他好像说他是什么**教主,他当时还带个人,对了,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什么徒弟。他当时还教了我们的功法呢,就是你给我们洗去的那种带魔的功法,是你教了我们的龟息法我才练成了丹珠的。”乌龟说。 老君不禁一愣,心想:这么说他通天真的到过月亮潭边,那那个叫病的徒弟就是他给带走的?那病这么长的时间千万年了他又在哪里?通天他教了病什么呀?他又在暗地都做了些什么? “老君!”乌龟说:“我想请您帮我,我想见见鲤鱼。” “你见他做什么?修炼到你这种程度上要心念纯净,不能再有那种思想了。”老君劝解开导说。 “可我就是割舍不了他,我想见他。” “唉!到了你这样的程度要再有这样的思想是要得到惩罚的!这是神仙的规矩。”其实老君也不知道是谁又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原因立的这规矩。 “我不怕!只要能见到他,我什么都不怕!”乌龟显得坚定不移。 淑女见乌龟对鲤鱼这么的爱,对爱这么的执着,不禁心里对她暗暗称赞,原想她和神农的爱使她骄傲,想不到乌龟和鲤鱼他们的类别也对爱情有这么高的境界。她看看神农,见神农也看看她,知道两个人想的都差不多。 “唉!什么都有个定数。”老君像是自言自语。他答应说:“好吧,我就帮帮你,要说你们应该到百千年后才可以见的。不过你这一见你就要经受大的劫难,甚至是性命之忧。” “我不怕!”乌龟斩钉截铁般的说。 “那好。今晚子时后你就到这座山顶上去吧,你们在那里有一面之缘,这一面之缘要说是我对你说了你就不应该再到山顶上去的。”老君指指旁边的山峰。 “这可能就是我的定数,或者算是劫数,我道行浅薄看不透的,但无论怎样我都不后悔!” “那我就没有什么说的了。” 这一夜, 正好是十五的夜。 又大又圆的月亮已经快到中天了,银子一般的月光洒满了大地。浮戏山处在了月光的沐浴中,一座座山峰巍峨峻拔,月光的照耀使它们像似个个年轻的武士都披上了银色的铠甲。一道道涧溪显得朦朦胧胧,就好像是少女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浮戏山的河水呀泛着银波,溅着珠玉,哗哗啦啦、叮叮咚咚轻轻地唱着歌欢快地向下游流淌、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