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周瑜手紧紧握住了剑柄,几次意欲拔剑! 这个生死状,恐怕是容不了他不签。 如此看来,只有签了! 生死状签下,按下手纹,容不得反抗。 见他签下来军令状,周瑜松开剑柄,大喜,说道:“有劳先生了。” 诸葛均说道:“将军虎威,安敢不尽犬马之劳。” 众人大笑,众人皆是大笑不止,说道:“书生意气,不知弓箭冶炼之难!” 周瑜亦是大笑,“如此,我无忧也,略施小计,让诸葛均伏地求死,真乃妙计也!” 他兴奋不已,开心万分,激动的兴高采烈,连他自己都开始佩服他自己。 可想而知,如果这个计划得逞,将会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情,他的情绪不可以自己,内心不可以自己,开心激动的万分! 能够轻而易举的将诸葛均进行除死,实在是太好了! 事实上,周瑜试图努力过让诸葛均成为东吴的一员,但是得到的结果,让他十分失望! 因为他不会孝力于孙权。 在这个时候,任何人都明白应该怎么办,既然不可能成为东吴的朋友,那便是威胁东吴基业的敌对力量。 即使是东吴之主孙权知道了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怪罪自己。 诸葛均离开了东吴军营,来到了江边上,又看了看天气的风向,隐隐约约的拥有一种不祥的感觉,确切的说,十天內,造出弓箭十万支,绝对是不可能办到的任务,周瑜气量狭小,心不能容人,为难他也在情理之中。 事到如今,只好依靠曹孟德的箭羽。 获取弓箭的最好的方法亦是如此。 试想一下,如果在他草船借箭的那天夜里,假如风力不给力的话,便无法驶往曹孟德大军大营,也无法借到十万支箭羽。 借不到箭,面对于周瑜,即使是刘玄德在此,他也难逃死亡! 想到了这儿,他灰心丧气,忧伤不断。 难道他的东吴之行,如此结束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的此行没有任何意义。 众所周知,风是无形之物,风力也是不可测之物,风是不可抗之物,风又是虚无缥缈的。 他不是神仙,不具备控制雷电的力量,一个凡人之体,如何让狂风为自己效力。 这种事情,即使是用脚趾甲,从来不用带脑子,也明白不可能! 如此,他发下的军令状已经是事实了,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看来,无论胜败,只有如此! 他开始后悔了! 正在他垂头丧气之时,鲁肃来到了他的背后,说道:“真是不知地高天厚,不了解造剑之难,如今看来,你和找死没什么两样,军令状已有,我有什么法子救你,事到如今,你认命好了!好好的思考如何造箭十万支!” “周瑜大都督虽然想要为难你,但是如果你不上钩,他想要对付你,也是不可能的,说实话,你在找死,无人可救你!” 诸葛均微微一笑,“子敬,我开始有些后悔了,为何你不早出现,否则我怎会至如此?” “子敬,你害苦我也,我跟随你至此,也是一个错误!实在是让人后悔,我该如何是好?” 众所周知,风是不可测之物,诸葛均毕竟是凡人,不具备调动风火雷电的能力。 鲁肃说道:“牛逼的话,你已经吹出来的,谁也救不了你,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看到了你如此痛苦,我也很痛苦,但我无能为力!” “你若和曹孟德有交集,不如去对曹孟德借箭十万支,毕竟曹孟德号称百万大军下江南,十万支弓箭绝对是足够了。” 鲁肃开玩笑的笑道。 诸葛均哈哈大笑,说道:“多谢鲁肃兄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心中已有良计,曹孟德带甲百万,弓箭充足,我为何不这么做的,唯有鲁肃最知我心也,不过,此事尚未有所眉头,天机不可泄露,希望鲁肃兄保密,此计不可与周瑜道也,不然的话,到时候恐怕我依然死路一条,难逃死亡!” 鲁肃说道:“究竟是何良计也?你如此胸有成竹,眉飞色舞……” 诸葛均说道:“仁叼计也?” “何计?天机不可泄露也!” 说完,垂头丧气之态并无,拍拍屁股离开! —— 大都督,中军大帐中! 周公瑾坐于正中,询问下方兵士,“诸葛均可是开始了造箭工作?” 军士说道:“诸葛均常常早出晚归,不知道干了些什么,但造箭材料充足,但他丝毫未动,不知其所以为也!” 周瑜说道:“暂且让诸葛均逍遥自在,十天后,交不出箭来,军令状执行,按规定办事,军令如山倒,诸葛均,死路一条也!” 正在此时,门外鲁肃求见。 周瑜挥手,让人出。 接着,站了起来:“子敬,何事而来?” 鲁肃笑道:“诸葛均神神秘秘,肃十分不解,求大都督解惑。” 周瑜说道:“莫非诸葛均已经造出了十万支弓箭?” 鲁肃说道:“末也!” “我观诸葛均神神经经,似乎是被大都督逼疯了,他说他已胸有成竹也,但造箭军士未动,不知其所以也。” “军令如山,十日一到,看他如何交待?” “鲁肃,诸葛均确定有才,但他不能为东吴所用,留之,辅以刘玄德,必是心腹大患,不如杀也!你我作为吴臣,要明白审时度势,以及地位!” “原来大都督设计,只为杀此人,此人罪该万死也!” 周瑜说道:“非是我心狠,此人不为东吴所用,效力刘玄德,便为东吴之敌,刘玄德与东吴必有一战!” “大都督忧国忧民之心,我已明白。” 周瑜说道:“不知道他现在有什么动静?” 鲁肃说道:“此人死路一条也,已经过去了五日,不见其有造箭,整天神出鬼没,夜间方归,不是看书便是在江边,他是东吴客人,我也不好派人管理其自由。” 自暴自弃了吗? 要等上天赐箭。 周瑜说道:“他有何异常?可有说些什么?” 鲁肃说道:“他神神经经,神出鬼没,倒是前几天说了一些都督故意刁难他,十日造箭绝无可能,签下军令状,后悔不已的话来。这几天没说了。我对他打听,他言只待天时,弓箭早有眉目,随时可以交旨。我问弓箭从何而来?此人笑而不语,说天机不可泄露,并且以手指天,倒是说了些什么风呀,船呀了的事情,着实让人不解,十分奇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