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登位不足十日,探马报与襄阳,曹操引兵二十万前来攻打荆州。 刘琮大惊失色,马上召集群人商议。 不少谋士主张,让刘琮献出荆州,投降曹操,借以保全自己的地位,刘琮听后大怒,叱道:“尔等立我为主,又让我将荆州献于曹操。欺人太甚!荆州是先父基业,若真的如此,恐怕惹人大笑!” 蒯越说道:“公子比及曹操如何?” 刘琮说道:“不如也!” “既然不如,便只好如此,昔日曹操尚不强盛,袁绍便不是对手,今日,诸侯皆亡,曹孟德未平者仅有荆州,江东耳!” “此时还不知进退,莫非等天雷加身矣!” 刘琮吓了一跳,被这个言论者吓倒在位子上。 说道:“非我不愿意投降,以先君之业,让与他人,我将受天下人贻笑大方!” 蔡瑁进言:“诸官所言有理,在世俗与生命之间,只可以坐以一个选择,是生,还是死?” “何况即使曹操不来,刘玄德与刘琦也不会让你稳坐此位。” 曹孟德兵至宛城,不几日,便接到了刘琮所写降书,曹孟德大喜,只对使者说道:“你回去告诉刘琮,我依然封他为荆州之主。” 谋士谏言,恐这是计略,丞相不可中计! 曹孟德抚剑而大笑,说道:“即使真是计如何,真如龙潭虎穴,我有二十万人马,足够扫平荆州。” 使君回见刘琮,被刘备巡江人拿住了,逼问之下,言及刘琮献出荆州九郡。 顿时,刘玄德抱头痛哭,说道:“莫非天绝我刘氏?” 伊籍大惊失色,“使君何处知道?” 刘玄德具言拿获了送信人的消息,伊籍说道:“既如此,使君可以吊唁之名,前往荆州,诱刘琮出城,然后灭其羽翼,届时荆州归使君也!” 刘玄德说道:“你知众人造反,为何不早报我,献出荆州已为事实。” 刘玄德正郁闷中,公子刘琦差伊籍前来,刘玄德见伊籍说道:“你只知道蔡氏独权,立幼不立长,却不知道刘琮已将荆州拱手让人曹操!” 伊籍大惊失色,“若如此,使君可以吊唁之名,前往荆州,诱刘琮出迎,灭其党羽,荆州之主是你的了。” 刘玄德说道:“同为刘氏血脉,相煎何太急?虽死,不行此忘恩负义之事!” 送走了伊籍,人报曹操大军距离新野越来越近了,刘玄德急召诸葛均商议。 诸葛均说道:“前次,夏侯惇来此,一把火,火烧博望,夏侯惇损失了千军万马,如今曹操亲自引兵到此,必不会善罢甘休!” 刘玄德说道:“曹孟德毕竟是枭雄人物,非袁绍可比,如今诸侯大多数亡故,仅仅剩下的人只有江东孙权,荆州之主刘表,以及我……” “刘表死亡,其子刘琮献出荆州,与曹操为敌的人越来越少了!” 诸葛均说道:“主公不必忧伤,我已有退兵之计!现如今只好联合江东孙权,才可以拒敌!曹孟德曾说,天下鱼雄,只有使君与曹操,可见曹操对你是畏惧的。” 刘玄德说道:“亦如此,又该如何是好?” 诸葛均说道:“新野绝对不是久留之地,不如早做打算!” 为了收买人心,也为了显示自己爱民之心,吩咐将士,敲锣打鼓,让众人随他起行! “曹操人马将近,无论男女老少,愿从者,可与今日随我去樊城暂避,广而告之,不可自误!” 一面很快的命众人准备船只,准备挑选时间渡江,百姓们奔走相告,相随者不过是百人。 其余的人皆被刘备秘密杀死,并散布谣言,此乃曹操所为。 曹操前行部队十万士兵由曹洪曹真开路,又命李典带三万铁甲军先行! 时至天黑,只见山顶上,刘玄德与诸葛均对坐饮酒,许诸等人大怒,冲上高山,山上擂木巨石滚了下来,曹军死伤严重。 曹仁领兵来到,将士们人困马乏,命令夺新野暂时歇息。杀入城门,城内不见一人,只有许多被杀的百姓,曹洪大笑:“刘玄德原形毕露,想以杀人陷害丞相,相随者免死,不随者只有死路一条!” 并且命令回报丞相,一面埋锅造饭,当夜三更,狂风大作,各个城门顿时火起,诸葛均故伎重演,来了一出,火烧城池之计,火光冲天,比以往更加热闹! 连番失利,这让曹孟德大动肝火,似乎是连天都在帮助刘玄德,难道真的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曹仁率领人马逃出来新野,脸上血污几处,口中饥渴难耐,到了白河处,士兵下水,马儿嘶鸣! 关云长在上流放水,淹死曹军过万,曹仁正要离开,背后,张飞引兵杀了过来。 曹仁带了仅剩七万人回见曹操,具言又中诸葛均之计,曹操大怒,令斩杀曹仁。 诸将求情,免其死罪! 他口中大呼:“诸葛村夫,欺人太甚!” 荀彧谏言:“徐元直说诸葛均之兄诸葛亮也有经天纬地之才,为何不去求教?” 曹操说道:“我去过几次,此人多以推托,若杀孔明,天下人会笑我不识人才!” “刘玄德欺人太甚,杀死了许多百姓,将杀人罪名又推的一干二净,真是可气!” 刘玄德携民渡江,当天大雨连绵,泥泞难行,过江之后,亦是苦不堪言! 眼见百姓受此劫难,刘玄德欲速死,被诸葛均拦住! 曹操欲平樊城,又恐惹人耻笑,说其不可容人。 刘晔谏言说道:“丞相初至此地,根基不稳,应该先收买人心,令人先去说降刘备,刘备如果不降,亦可见丞相爱民之心,若其投降,荆州不战而自定!” 曹孟德说道:“谁人可为使者?” 刘晔谏言:“徐庶与诸葛家人交厚,可令其前行。” 曹孟德说道:“我自从得到了徐庶,徐元直并未对我献过有用计谋,此去必不会尽力!” “无论他尽不尽力,丞相已决计攻占荆州,为何在乎这些。” 不在乎这些,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