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虹,你们有什么算计,可以跟我嘀咕嘀咕吗?”杨超然推开七彩虹慢慢悠悠地问。 七彩虹在黑暗中,暗香浮动,轮廓倩影:“什么呀,大哥,谁敢算计您呀!你比鬼子都厉害,人家怕都来不及呢。” 七彩虹随即热烈拥抱杨超然,低声说了几句。 杨超然推开她:“七彩虹,夏雨萌姑娘,请您自重,我说过,不把小鬼子赶出中国,我绝不结婚,而且,我反对一夫多妻制度,那是罪恶的,非人道的,我也绝对不会把你当做九姨太看来看待,在我眼里,我们是民族革命的同志,是亲密战友!” 七彩虹悻悻地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杨超然讨厌内部的勾心斗角,想了想,回村里骑了一匹军马,向着村外奔去。 今天的事情有些蹊跷。 无论侦查员还是七彩虹,表现得都有些抢眼。 侦查员几个小时就能探听到重要情报,接触到愿意投靠的人? 七彩虹太奔放了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东各村在东南方向,他故意从西北方向出去。 临出去时,叮嘱唐彬和塘河游击队员,苏腾云等人,做好自身防护,小心意外发生。 出村以后,杨超然绕道向东南,直奔东各村。 很快到了村外,他将战马拴在外面,悄然进入东各村。 那时候的村子,都有一丈五尺以上的围墙,寨墙上免不了人员巡逻守卫,寨墙的四个角落,分别修建了一座青砖构筑的炮楼。 就差了探照灯,那种警戒的严密程度,就能和鬼子据点有的一拼。 可惜,这种防范警戒强度,岂能拦截杨超然? 潜伏逼近,等待片刻,寻找机会,一跃而上,翻身扑进了村子内。 村子里走着,顺便抓了一个人,那是巡逻民团撒尿的。 匕首搁在脖子上衣咋呼就问了很多情报。 打昏,堵嘴,捆绑,扔到一边柴火堆里。 直奔村长安国富家里。 果然是大宅门,门前一对石雕貔貅,威风得很,有家丁站岗。 直接走上前:“喂,村长在家吧?快,急事儿,急事儿!” 俩家丁一听:“嗯?谁呀?” 杨超然说:“我是飞燕堡的游击队侦察兵,我们老大绰号黑山羊,羊哥。” 羊哥,就是那个向杨超然汇报情报的兵。 家丁大喜:“那好,你等等,我马上给三爷说。” 几分钟以后,家丁领着两个人过来,带着手枪,将杨超然领到家里。 高墙大院,古朴的客厅里,蜡烛灯光暗淡,一个肥胖的半老头子过来,点点头,请杨超然坐了:“你们羊哥有何吩咐?不是说好了吗?” 杨超然暗笑! 羊哥说,他们联络了保安队长安国读,准备抓捕铁杆汉奸村长安国富,结果,自己一来,就试探出来了。 杨哥等人,跟安国富是一伙儿的。 杨超然伪装小喽啰,怯生生的;“羊哥说,就按之前说好的做,但是,最近我们队长杨超然非常警觉,和塘河游击队长唐彬在一起,唯恐除了问题,特意派我来这里担任联络员。商议的事情,暂时不做。” 安国富怒了,拍着桌子:“真是混账,这个羊哥,早先还是老子派遣出去在土匪里卧底的呢,现在,居然不放心我,派遣人手监督我?” 杨超然赶紧说:“老爷子,你啥意思?我怎么不懂得?我不过是羊哥派遣来跑腿的,他说咱们联合起来,必须时常亲近!” 安国富呵呵笑起来,眉头一皱,拍拍手:“来人!” 外面进来一个老妈子,低头询问。安国富跟她嘀咕了一阵,她出去了。 杨超然故作呆萌:“老村长,你想怎样呢?” 安国富嘿嘿一笑:“来人,拿老爷的十年老酒来!” 不到十分钟,在客厅里就摆了一桌子,一坛酒,八盘菜,抄青菜,熟花生,炒鸡蛋,炒番茄辣椒等等,安国富笑眯眯地给杨超然敬酒:“兄弟,你给叔叔说实话,羊哥到底什么打算?” 他先讲了他之前跟羊哥的联系。 原来,羊哥联系他,代表着灰狼,也代表七彩虹的意思,要和他一起,演绎一场大阴谋。 灰狼,是小花豹麾下的一个头目,现在是排长,和七彩虹一起,欺诈杨超然和唐彬,进军东各村,在这里设下埋伏,一举全歼杨超然的亲兵。 在这边,灭了杨超然的兵,在飞燕堡,灭了塘河游击队,特别是苏家。 这样,七彩虹重新当老大。 至于杨超然,暂时不会杀,因为七彩虹决定留下他的性命,迫使他当她的压寨夫君。 七彩虹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痛恨苏家俩姑娘争宠,不甘心当九姨太,还有,对塘河游击队这些八路军麾下的队伍,非常排斥。 灰狼的目的是,得到苏家美眉苏晨曦。 七彩虹还向安国富表示,愿意将苏腾云的夫人和小女儿苏小月给安国富当酬谢。 安国富客客气气地招待杨超然,是因为他不认识扬超然,还以为这是羊哥手下的一个小兵。 他要用厚礼来收买人心! 收了杨超然,给他当耳目,监视羊哥和七彩虹,灰狼等人。 “小兄弟,明人不做暗事!”安国富狞笑着,跟杨超然碰杯:“本人要做的事情,并非配合七彩虹和灰狼,羊哥这些土匪,而是,利用他们的关系,一网打尽!” 说话中,厨房源源不断送上了新鲜熟热的菜肴,鸡鸭鱼肉,应有尽有。 又接着,一个年轻俊俏的姑娘过来,和苏晨曦年龄相当,脸蛋鹅长,一米六五左右,皮肤白得细腻光泽,令人难以置信。 的确是魅力非常。 安国富让她给杨超然敬酒之后,就坐在杨超然身边:“小子,这位是我安国富的侄女儿婉君,十四岁,十里八村有名的俊闺女,号称小洋妞,从现在起,就算你的了!” 那姑娘一听,大吃一惊,急忙站起来,吃惊地增大眼睛:“大伯,你怎么能这样说?” 安国富怒喝一声,拍了桌子:“我难道不能这样说?你爹妈被小飞虎害死,我把你从三岁养到十四岁,难道不能当家做主?” 婉君低下头,不敢吭声了。 “跪下,向这个小伙子磕头作揖,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女人了,他就是你的爷儿们,敢有不从者,看我打断你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