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可以理解她的心急,虽然是情急从权,但是一个女子的清白何其重要,当下安慰道:“我什么都没看见,只是为了你疗伤而已……”说的时候自己也是心虚。 那少女一听虽然略微感到心安,但仍旧叫道:“那也不行,你……”顿时脸又红了起来。 云飞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真是好心没好报,我好心救了你,你还不依不饶的,好!既然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那我就不管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那少女一听他要离开,立即慌了起来,着急道:“不行,你不能走,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嘛,你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要是还遇到那怪人怎么办?”说着害怕的抽咽起来。 云飞呵呵笑道:“姑娘,这不就是了,你还难过什么?现在还哭上了,要是我早知道救你你还真伤心,那我一开始就不该救你,就让你被那什么怪人张梁给掠去算了。你身上的伤势还需要恢复,现在不要这么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也不利于你的伤势。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有些窘迫的说道:“我……我叫马云禄。”说时,低下头已经是红晕立现。 云飞道:“云禄,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叫个男人的名字?你倒是告诉我是哪个禄?” 马云禄无奈,在地上画出自己的名字,云飞撇眼看了一眼,却不是真正想要去看,他这么插话只是为了岔开话题而已。 “你的名字很好看!”云飞有些敷衍的赞叹道。也许,不是夸赞一个女孩子名字好听,二十说她名字好听,这样夸人的人,云飞应该是第一个。 云飞道:“我……”刚要说出自己的名字时,忽然想到自己的名声太差,便有些犹豫起来,但一见到马云禄那期望知道的神情,他便不再闪躲,继续说道:“我叫云飞,云朵的云,飞翔的飞!” 马云禄一听立即“扑哧”一声掩面而笑,道:“你倒是还挖苦我的名字是个男人的,那你云朵的云,不还是一个女子的名字似的!” 云飞立即一愣,想要争辩,却发现原来是自己给自己挖的坑,立即强辩道:“我那是姓,没有办法,当然和你的不一样。” 马云飞飞了他一眼,鄙夷的说道:“算了吧,那你以后不准在挖苦我,不然我就说你的名字是女人的。”语气中充满了任性与娇惯。 云飞苦笑着点了点头,道:“好,就依你,我们都不说彼此了!” 忽然,马云禄秀眉一皱,喃喃道:“云飞……云飞……你这名字好听,但好像有点怪!” 云飞立即装作生气的说道:“我们说好不在说彼此名字啦,你还要说是吧?” 马云禄摇了摇头,道:“不是要说你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你的名字……”她沉吟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似的,说道:“对了,我阿爷告诉我的,说你是……你是……”说道这里她立即一脸惊恐地看着云飞。 云飞知道她要说什么,立即接着说道:“说我是欺师的逆徒,还玷污了师门的登徒子,是不是?”他脸色有些难看,看起来很是生气。 “嗯……嗯……”马云禄缓缓的点点头,眼睛却警惕的看着云飞。 云飞见她现在的样子,立即转过身去,长叹一声,道:“你看我是不是别人说的那个登徒子和恶徒?” 马云禄点了点头,忽然又摇了摇头,轻声道:“像又不像,如果你真的是他们说的那样,恐怕我现在也不是这样了,所以,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相信你!”说着脸上微微一笑。 云飞这才转过身来,看着马云禄,道:“云禄姑娘,我想说的是,这个世上你所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见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但你要相信自己的判断,因为只有你自己的心你自己知道,它是不是真的。” 马云禄喃喃道:“我的心里告诉我,你不是他们说的,但他们有那样说你,所以我现在心里也乱的很……” 云飞点点头,道:“我理解你,我想你会知道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你相信一点,不管我是什么样的人,现在与将来我都不会伤害你!” 马云禄点点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个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你,但偏偏我却很乐意相信你!” 云飞笑道:“见怪不怪啦,哦!我想问你,那什么怪人张梁,为什么要追杀你呢?” 马云禄轻叹一声,用手轻轻拨了一下垂下的头发,幽幽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到定陶镇,就被他盯上了,后来他好像又要拿我去换什么‘太平要术’的样子。” “太平要术?”云飞道:“什么是‘太平要术’?” 马云禄道:“我也不太清楚,阿爷这次来中原,我就跟着他一起来了,顺便游览一下这里的风光,前几日阿爷和那捉你的陶太守一起有事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谁知道竟然在定陶遇到了这个恶魔,要不是你救了我,我可就死定了!” 云飞说道:“少来啦,什么死定了,你没有听他说要将你拿去换什么‘太平要术’,那么你就不会死的,除非你自己想死,他们也没有办法。” 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马云禄,他忽然脑子变得很聪明一般,她刚一说出口,立即就揪住她的语病,一点也不含糊,但只是刚才随意习惯了,并没有挖苦马云禄的意思。 马云禄一听云飞这样说,也感到十分有道理,只是嘴上仍旧不想服输,强辩道:“什么少来?我要是被那个怪物捉去了,不自杀我还能做什么?” 云飞笑着说道:“看来你是故意的了,那个怪人看着恐怖,其实应该很精明的,他好不容易捉到你,怎么可能让你轻易的就自杀,那样他不就是白忙活了一场了。懂了吗……” “你……”马云禄有点说不过他,顿时气得秀目一瞪,嘴巴翘起来可以挂着一个油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