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是自己的好兄弟典韦救的自己,刘蚕不由得羞愧难当。 看着典韦背后的刘茗,刘蚕顿时泪如雨下道:“妹妹!哥哥没用啊,不仅没有帮到你,替你报仇,反而害的你差点遭到那姓李的轻薄。要不是典韦兄弟,妹妹你~!唉,大哥我真没用啊!” 典韦见状,拍着他的肩膀宽慰道:“好了兄弟。一切都过去了!所幸刘茗妹妹今天除了受了点皮肉伤以外,没有再出什么大事。你也不需要自责了!” 其身后的刘茗也宽慰着道:“大哥,这事也不怪你。都是李建仁那奸贼的错,都是他害的我,怎么会是哥哥你的错呢! 不过,相信有了今天这个教训,他以后应该也会收敛点了!今天的事情已经过去,我们就不要多想了。” 典韦刘茗一番宽慰,这才让刘蚕的心情有所好转。不过心里却是对李建仁十分怨恨起来,发誓以后当自己功成名就之时,一定要好好惩治一番这奸诈的小人! 而接下来,典韦背着刘茗,跟着刘蚕一起,将他们送回了家里,直到他们进门这才转身离开。 只是他却没有返回自己的家中,而是打算再次返回学校,来到李建仁父亲李永,也就是身为陈留高校训导主任的办公室门口。 因为他相信,像李建仁这样的恶人,是不会轻易改过自新的。所以他打算在李永办公室门外偷听,防备李建仁找他父亲告黑状,再次想方设法来残害自己以及刘蚕兄妹。 而事实也正如他所预料的,李建仁在奥秘典韦手中逃脱后,就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对他们进行报复。 在和他那群狐朋狗友告别后,李建仁就回到了陈留高校,直接找到了他父亲李永。 在将自己差点被典韦杀掉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和李永说完后,李永顿时一拍桌子,先是将李建仁臭骂一顿后,然后冷声说道:“这个典韦战力颇高,实在是名难得的虎将。本来我还打算重用于他,可既然他已经和我们作对了,那只能留他不得了!” 李永熟知像典韦这样的学生是拥有多么大的潜力,如果不能让他为己所用,而又得罪了对方。那么就必须趁对方羽翼未丰之时将他除掉,不然到时候绝对就会成为自己的心腹大患! 虽然在刘茗这件事上是自己的儿子有错在先,不过谁让李建仁是他李永的种呢!自己的儿子差点被人杀死,他这个做老子的如果不能替他出这口气,那他还怎么当这个老子呢! 于是李永就想出了个办法:刘茗偷东西这件事,李建仁还没有去审讯室找人销案。那么也就说刘茗现在还是属于偷盗的罪犯! 而李永想出来的办法就是围绕这个进行的。 就见李永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缓缓的说道:“建仁,你现在立刻带着那个牢房看守吴为州一起去找纪律队大队长,将刘蚕典韦探监,将看守打伤,将刘茗救走的假消息告诉他。 然后让他立刻派出大量人手去他们家将他们捉来,到时候不由分说直接将他们劫持牢犯的罪名扣上去。到时候由我亲自审讯! 你不是喜欢刘茗吗?那么今晚过后,刘茗就是你的了!” 李建仁一听顿时两眼一亮,急忙前往审讯室去找纪律队的大队长尹晨,将典韦刘蚕劫牢打伤吴为州并找自己报复的事情禀告他知晓。 可是就在他刚走出李永办公室时,典韦就来到了这里。见他向着纪律队审讯室的方向赶去,心中顿时一阵疑惑。 难道他真的准备去给刘茗销案?不过心中不放心的他还是决定跟在李建仁后面,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学好了! 而李建仁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典韦盯上,来到医务室带着刚刚包扎好的吴为州,在简单的把计划告诉他后,两人快速的找到纪律队大队长尹晨,将事情按照计划告知于他。 尹晨一听居然有人敢劫牢,顿时十分气恼,当下便准备让人点齐人手直奔刘蚕和典韦家中抓人。 可就在这时,就见典韦突然出现在众人眼中。恶狠狠的盯着李建仁道:“好啊你,李建仁你果然就是个jiànrén!我才刚放过你,你就打算暗算我们。我果然当时就该杀了你!” 李建仁一见居然是典韦,立刻躲在尹晨身后,口中颤抖道:“尹…大队长,你看他有多嚣张,居然都跑到审讯室来抓我了!” 因为先入为主的关系,尹晨也没怀疑这里面有其他隐藏的秘密。 当下紧盯着典韦道:“典韦!你未免也太猖狂了,我知道你武力不弱,但这里是我纪律队的地盘,还轮不到你来撒野!” 尹晨说着,战力指数飙起,手持一柄青锋剑,脚下浮现出同样是8000的战力指数。 看到尹晨二话不说就飙起战力指数,典韦阴沉着脸道:“尹晨!你别上了这卑鄙小人的当。我和刘蚕根本就没去劫牢,是他让牢房看守吴为州带着刘茗出去的。而且还想对她无礼,是我发现及时才救下的刘茗。不然刘茗现在恐怕已经被他和吴为州给糟蹋了! 本来我想一戟结果了他,又是刘茗替他求情,才让我放过了他。没想到他不知恩图报反而再次想要加害我等,今天我非要结果了他不可!” 见典韦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尹晨不由得心思开始活泛起来。 看来这里面的确很可能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在里面。以李建仁的为人来看,典韦的话到很有可能是真的。 只是李建仁的父亲,李永是学校的训导主任,而且和校长的关系也很好。自己所在的纪律队也归人家管辖,所以李建仁即使有错,自己也不方便直接处理。 更何况以目前的证据而言,还是偏向李建仁的。典韦所说也只是空口无凭的白话而已! 所以尹晨当下决定还是偏袒李建仁,故而继续对着典韦道:“典韦,先不说刘茗偷窃是我亲自带人找到证据的。就说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就已经触犯了我们学校的纪律。 所以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认罪伏法,这样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不然等一会打起来,刀剑无眼,我要是将你伤到,或者打残,那你可不要怪我啊!” 典韦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典韦就从来没有不战而降过,你一个区区跟我战力持平的家伙有何本事让我不战而降?” 典韦说罢,飙起战力,手握着一柄和刘蚕同样的月牙大戟,指着尹晨大骂道:“你身为执掌纪律的大队长,居然如此不辨是非,偏听偏信。 我看你分明就是想包庇这个家伙。官官相护,这个道理果然不假。今天就算是校长在这,也阻止不了我杀这小人的决心。既然你有心要和我打,那我奉陪便是!” 尹晨被典韦说的心头火气,不由得大吼一声和典韦战在一起。 只是两人的战力虽然相同,但是对力量的掌控显然不是一个级别的。 只见典韦和他硬拼几招过后,尹晨的手就已经忍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 见到这种情况,典韦微微一笑,再次和尹晨交身而过后,手中的大戟却直接将尹晨的宝剑磕飞出去,接着大手一挥,便将大戟横在尹晨的颈前。 同时口中沉声道:“尹晨,你输了!现在能让我将这无耻小人带走了吗?” “不行!尹队长,你可不能让他带走我啊!” 李建仁见尹晨居然如此轻松的就被典韦战败,虽然心中暗骂他是废物没用,但是明面上依旧向他求救道。 而就在尹晨心中犹豫不决时,突然有一个满脸通红,腰间挂着酒葫芦的中年男子,摇摇晃晃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好吵啊!大晚上的你们纪律队这里怎么这么吵啊?外面那些文科生还在上自习呢,你们这里这么吵,就不怕被校长知道后重罚你们吗?” 见到来人,李建仁的心忽然放下了,大声的喊道:“边老师救我!这典韦疯了,他想杀我!” 而见到来人是武学课老师边让,典韦顿时知道事情不妙,撤戟回身刚想走,就见边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面前。 “嗯?典韦同学,李建仁同学说的是真的吗?你~为什么想杀他呢?而且你刚才又为什么手拿凶器架在尹晨的颈前?” 汗水自典韦额头滴落,被边让散发的气势锁定,典韦顿时一动都不敢动。只能挣扎的说道:“边老师,是他李建仁先谋害我和我兄弟刘蚕及其妹妹在先。我也只是为了自保而已!至于尹晨,他包庇李建仁这个恶贼,所以我才和他动的手!” “哦~!李建仁同学,典韦说的可是事实?你真的有栽赃其他同学吗?” 边让明亮的眼睛紧盯着李建仁的双眼,那双好似能够看透人心的眼睛,让后者顿时一阵呜咽。 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有些心虚的李建仁急忙低下了头,咬牙说道:“边老师,我有尹晨队长可以作证。我确实在刘茗书包里找到了我的随身玉佩,这谈何栽赃陷害啊? 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典韦为了掩饰他那颗暴虐嗜血的心。他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来谋害我罢了!” 边让一听,接着对着尹晨道:“他说的可是实情?你真的是在刘茗书包里找到的他随身玉佩?没有其他人动过刘茗书包?” 尹晨急忙点头道:“不错,是我亲自检查的刘茗书包。确实在里面找到了赃物,所以我才带她到审讯室里问话。 可是那丫头太倔,死活不肯招供,所以我就暂时将她关押到牢房里了!” 边让闻言点了点头,回过身来继续看着典韦。 “你也听到了,现有的证据都指向刘茗就是偷了东西的犯人。也许这里面真有其他隐情,但是这就轮不到你来管了。” 边让说道这里有意无意的那眼睛瞟了李建仁一眼,后者顿时紧张的再次低下了头。 就听边让继续说道:“学校里又不是没有纪律队,这是他们的责任。你有问题可以去找他们,但是你却私自找李建仁报复,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所以,鉴于你的所作所为,你确实需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边让说着忽然露出一脸沉思的表情,然后恍然大悟道:“这样,只要你能接下我一掌,我就做主饶过你这次犯下的错。怎么样,是不是很合情合理?” “这~!” 典韦闻言一愣,这叫合情合理吗?你可是战力破万的高手啊!让我一个武力只有8000的人接下你一掌,那我不得被你给废了! 有心拒绝,就听一旁的李建仁突然插嘴道:“可以!边让老师你的提议我看可以,就让典韦接下你全力的一掌。只要他同意,我就不在追究他之前差点杀掉我的事情!” 然后李建仁扭头对着典韦道:“典韦,你可听明白了,这是边老师提出来的建议。我这边已经同意了,你要是个男儿大丈夫就接下边老师一掌。 不然我只能带你去见我爹了,要知道你在学校里和尹晨动手,已经严重违反了校规,到时候你也难逃一劫!” 李建仁是知道边让的厉害,他要是有心的话,绝对可以一掌就让典韦归西。而且就算边让手下留情,也肯定会要了典韦的半条命,让他从此变为残废。 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由边让出手,也正好可以减少他父亲的麻烦。毕竟他父亲是训导主任,做起事来也要遵守一定的规则! 所以李建仁怕典韦拒绝,故而拿话故意激他,让他不得不答应下来。 而典韦确实被李建仁给cìjī到了,心说横竖都是死,死在边让手里,总比死在李建仁这阴险小人手里要强上许多。所以一咬牙便答应了下来! 于是就见边让突然周身气势翻涌,淡白色雾气从其身上涌现而出,然后猛然一跺脚,音爆声响起,顿时一掌打在典韦的胸口上。 “噗”的一声,血花飘溅,典韦顿时被打飞出去数米,当时就倒地不省人事。 就见边让拿过腰间的酒葫芦猛然喝了一口,然后缓缓走到典韦身边将他拦腰扛在了肩上。 “惩罚已闭,这人我就先带走了,毕竟不能让他真的死在这里。至于后面你们该干什么,我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