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xbiqugu.la“奴适才都打听了,此处名叫碧山泉,在京城西边的小庄上,现下此处已经禁止外人进入,四周都是陛下的人了。”绿水知道主子出来要做什么,自然就把底给摸了个透透的。 她说笑着,接着又道:“这儿风景极好,极是秀美,夫人若是想去哪儿看看,明日奴陪着主子去,若是夫人想出去还得跟陛下说声才行。” 林朝歌笑着点头应了一声,伸出手,而绿水也快速的将一张小纸条放进去。 这时只听门外宫女齐齐唤道:“拜见陛下。” 脚步声传来,不时便见白清行掀帘而入。 绿水拜见了白清行后适时躬退去。 白清行负手缓步进来,停下,垂眸上下打量了还赖在床上不起的林朝歌一番。 朦胧晨曦只见她一身绣着朱红木槿花边的甜白色寝衣,雪白酥胸微露,衣服略宽松也看得出那高隆起的小腹,发髻松松挽就只着一支海棠流苏簪,未施半分粉黛,却也娇艳无比,那抹红唇更添其殊色。 他的视线最终便停在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林朝歌被男人那样盯着看,脸顿时一红,轻声唤了一声;“陛下。”拉扯了下半露的酥/胸,倒是觉得有些羞了。 白清行恍惚回神了一般,长睫如扇般,半垂的眼帘微微开合,抬步朝她走了过去,轻啄了口她的小嘴。 “正好醒过来了陪朕一块用早膳。” “啊?!” “好。” 白清行嘴角一动,反身便将她抱到了床里躺下,单手支在她身旁,靠近她的小脸儿;“爱妃可是不饿。” 林朝歌连忙摇头,极是认真地道:“妾身饿了!”担心他不相信还刻意加重了几分语气词。 白清行盯着她,嘴角又是一动,捏了捏她的小脸儿,见上面留下一点点绯红。凑得更近了,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在她身上的手更肆无忌惮了些,却极是温和地问道:“朕听太医说生产之前可以适当做些运动有利于生产?” “哪个御医说?” “曹太医。”手已经不老实的随着亵衣滑进了里面,往上一按,或重或轻的揉搓着。 林朝歌又咽了下口水,御医怎么没和她说,还有太医院有个姓曹的太医吗??? 她被他撩拨的难受,心中还惧怕不已。即便御医没说,她也觉得不应该如此,何况她现在都已经七个月了,确定不会出问题来个一尸两命嘛!!! 林朝歌使劲儿摇头,小脸儿涨红,素白小手抗拒的推开他;“陛下,啊……”一张脸不知是羞的还是臊的,憋得通红。 她还想再拒,再商量商量一下,但话还没出口便觉身上一阵阵冷风,却是衣服被他拽了开??? 林朝歌听着一旁男人匀称不稳的呼吸声,拉下的床帘中,微弱的光线下。看着他裸露着的精装健硕的上半身,咬住了嘴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她带着复杂的情绪抱着被子,闷闷不乐的翻身朝向床里,不看他。想她昨夜一宿也没怎么睡着,一想适才的放肆便就又心跳又生气又脸红又害怕。 他如玉般的脸庞凑近她,行事之前曾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安慰了一句,“乖,朕轻些。” 林朝歌浑身香汗淋漓,喘息着,紧张地抱住他健硕的胳膊,报复似的咬了好几个牙印子,眼中带着乞求一般,使劲儿地摇头。 妈的,这是要折寿啊!!! 他进去之时是比之从前温柔了不少,但清风细雨很快便变成了狂风暴雨。 他的轻些是说给鬼听的!他是没轻折腾她,可怜她一把老腰差点儿就要支撑不住。 等被折腾到了正午的时候,林朝歌就不说话了,沉着小脸儿,看着他给自己清理干净后人模狗样儿的穿着衣服。 白清行抬起了她的下巴,盯着她看了看,但林朝歌心中有气,被迫着抬起了头也不瞧他,低头啄了好几下。 白清行凑了过来,低声道:“方才可是弄疼你了?” 林朝歌咬了咬唇,含着水润氤氲的桃花眼转眸扫他一眼,嗔怪道:“陛下就不怕伤了孩子?” 白清行微一眯眼,松开了她,嘴角一动,“朕的孩子又岂会怕这些?” 林朝歌见他笑,再一听他那混账话就更生气。怎么有这种连孕妇都不放过的禽兽,还是人吗。 还是人吗!!! 念及此就更生气,她抬眸又瞅了他一眼,垂下了视线,想着要不要弄点让男子不举的药来。 这时珠帘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陛下。”那人声音极其阴沉暗哑。听到林朝歌耳边略有几分熟悉,细细想来又好像没有半分印象。 而且没人通报,林朝歌也没听到脚步声,没听到任何声音,只能归根结底自己的警惕性下降了。 只听白清行行应了一声,“说。”没有丝毫避免林朝歌在里面的意思。 那人开口道:“人抓到了。” “嗯。” 林朝歌的注意力顿时被吸了过去,这俩人一应一答的,说话言简意赅。 林朝歌正好奇后续,但等了许久都听不到什么声音,这时她只感到一个人影过来了,阴影面积笼罩着孤独无助可怜弱小的她。连忙吓得一个激灵。 “好了,别生气了,下次换朕伺候你。” “.......。”你妈/的还想有下次,本来气消了点,结果现在一听,更气了。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个糟老头子难不成还想有下次不成!!! 白清行前脚走了,林朝歌看完了小纸条后脚便吩咐了喜儿通知备车,顾不上腰疼腿软。 吃过午饭也喝了安胎药后,林朝歌便迫不及待地出去了。 白清行虽没同行,但安排了三十几个护卫随行。为首护卫相貌俊朗,二十五六岁,名叫元离,不正是护送他去江南的老熟人吗。 那元离遥遥地见林朝歌过来,躬身一礼。 林朝歌头戴帷帽,扫了他一眼,心道: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他们倒没有去哪里,只是到了山脚下的小城镇走了一圈,买了一些精致的小玩意便打道回府,倒是喜儿趁着无人注意他时,偷偷到了王家所开的店铺递过去一张小纸。 马车飞驰,阵阵马蹄声响在耳旁,林朝歌掀开窗帘一角,但见太阳落山,远处金灿灿的余晖染红了半边天际,有人匆匆赶路,偶一抬首间不由被这瑰丽的晚霞江景所惑,停下脚步,目光迎着那片白帆。渐渐近了,舟头一道浅绿身影矗立于这绯芒霞光中,分外鲜明却无违和感,这满天满地满江的艳色仿就是为他而生的,有如蒙蒙红雾中凌云挺立的苍翠玉竹,绮艳华丽中更添一份清绝,如画的暮色瞬间鲜活灵秀。 林朝歌望着天边瑰丽的绯芒霞光突然就想,若不然跑吧,去一个没有任何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 可抠心自问她又舍得下她的孩子吗,还有若是她走了,王溪枫和伺候她许久的绿水喜儿又当如何。 但想想也便罢了。就算真能如愿跑掉,先不说以后怎么办,光是宫中自己所生的孩子在没有母妃的庇护下说不定早就死成了个渣渣,还有想到当初他威胁自己的话。 林朝歌冷不防打了个冷颤,果然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再想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她也睡着了。等再有意识的时候,感到有人正在她身边轻轻地拍着她,唤着她。 林朝歌睁开眼睛便看见了白清行的大脸。 “陛下。”娇娇软软的唤了声,就跟收起了爪子的小奶猫在同人撒娇一般。 白清行心中蓦然一荡,但皱了下眉头,这才伸手去揽她的腰,抱住了她。 她身上的香气飘进他的鼻息之中,林朝歌间便觉得喉咙发紧,口干舌燥的,再看她那张小脸儿。已经睡得不分东南西北,还一个劲儿地朝他靠着,男人当下脑子一晕乎,便抱起了她,向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直到怀中人嘤咛一句,方才依依不舍离开。 “下次出去之前记得跟朕一起,朕陪你。” “……………”。她拒绝。 第二日,第三日乃至第四日,俩人在这碧山泉游山玩水,极是轻松开怀,林朝歌的手臭,往往坐在湖边老半天都钓不到半条鱼,总会坏心眼的将他木桶里的鱼偷偷往她桶里放。 只是林朝歌心中一直还有着一件事儿,眼下三天过去了,不知道王溪枫看明白了她写的什么没有。 这天下午吃过饭后白清行正在一旁看书。林朝歌缓缓地走了过去站在他旁边,手中还拿着一捧扶郎花,刻意放轻脚底,绕到后拉长着语调用单手捂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木制三角尖顶的木制围栏边上缠绕着紫红色的牵牛花,花圃内则种植着大片片的各色木芙蓉,随未是春日仍旧清风拂面落英缤纷,香果袭面而来。 “爱妃又顽皮了。”白清行嘴角恰着笑,直接将人抱着坐在她腿上,眸中倒映着青山绿水与她,说不尽的甜与缠绕悱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