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秦国咸阳被破时,魏国趁机占领了秦国武城以至函谷关大量土地而这阴晋正处于其中了。 而这次伐秦魏嗣认命的主将乃是莫尚,副将魏冉、乐毅,毕竟三人都是在伐宋立过大功的。 不过这时却也有个喜事传到了大梁,原来是燕王已经答应要将其妹姬灵嫁给苏秦了,但是其提了一个要求,就是想借魏国的国宝’随侯珠’观赏一个月。 魏嗣为了苏秦,自然是答应了,于是便来到梓涟寝宫,找其要’随侯珠’了。 可是当梓涟带着魏嗣打开自己放置’随侯珠’的暗盒时,却发现’随侯珠’已经不翼而飞,就剩下一空盒了,魏嗣与梓涟便开始命人在魏宫四处搜寻起来,可是却始终找不到这’随侯珠’。 魏嗣自然着急不已了,毕竟魏嗣为了帮苏秦取得心爱的女人燕国公主姬灵,已经答应了燕国使者,同意借’随侯珠’予燕王的,自己又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所以不管为了自己颜面还是为了苏秦,所以必须要找出这’随侯珠’了。 魏嗣晚间与梓涟相依在榻上时,便询问起了她: “涟儿,你再想想,当初你收藏那’随侯珠’时,可有其它人知晓?” 梓涟回忆了一番: “夫君,一年前,小君我代您收藏’随侯珠’时,并无它人看到啊,连小荷都被我招呼出去了,所以涟儿也是很不解,为什么这’随侯珠’会突然就消失呢?” 魏嗣叹了口气: “唉,我们宫中,把守这么深严的地方,’随侯珠’居然都能被窃,这也是奇怪了!” 梓涟很是愧疚: “是啊,这事都怪小君我,是我没有帮助夫君您好好保管住’随侯珠’,才让其失窃于人的,大王您责罚小君吧!” 魏嗣便伸手搂住梓涟肩,轻抚了下其长发: “涟儿,你也不必如此自责了,明天我们把宫中人全部集结过来,再重新搜查一遍,看有没踪迹吧!” 梓涟望着魏嗣深情的点了下头: “好,谢谢夫君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助夫君您找回’随侯珠’,赎我自己之罪的!” 魏嗣摸了下其下巴: “涟儿,你没罪,明日再找找吧,若真找不到这’随侯珠’那就罢了吧,到时候寡人把上次从宋君那收缴来的宋襄公盔甲赠给燕王,以作替代吧,相信燕王还是会答应把其公主嫁给季子,卖寡人这个面子的!” 梓涟便说道: “可是在我们堂堂一魏宫,居然连国宝’随侯珠’都被人盗了,传出去怎么行呢?而且燕王向大王您借的是’随侯珠’,您却以宋襄公盔甲为替代,即使燕王表面接受了,恐怕也会影响了以后魏燕之关系啊,而大王您以燕制齐之策,恐怕也会发生变故啊!” 魏嗣无奈的说道: “可是这’随侯珠’找不到也是没办法啊!” 梓涟便说了句: “明天我去问问韩芸儿吧,这’随侯珠’毕竟是芸儿从韩国带来的,说不定她会有些线索呢!” 突然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倒是把魏嗣与梓涟惊了一下,毕竟现在已经早过夜深了。 魏嗣便赶紧用被子遮挡住梓涟,对外面大喝着: “是谁在那敲门,今晚是谁在看门?” 只听外面一清脆女子声音传来: “大王……王后,是我,我是芸儿啊!” 魏嗣不禁说了句: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梓涟不禁好奇的问了句: “夫君,谁是曹操啊?” 魏嗣一下子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向梓涟解释: “这曹操是寡人身边曾经一个侍者,每次说他的时候,他总能突然就出现!” 梓涟捂着嘴笑了起来: “夫君,居然还有这种奇人啊,怎么我在宫中未见过它呢?” 魏嗣笑了一下: “以后再跟你解释,寡人先看看芸儿来此有什么事吧!” 让后对着外面喊了句: “芸儿,你进来吧!” 韩芸儿打开门,偷偷看了一眼,发现魏王与王后还躺在榻上,倒是显得有些尴尬、面红的一个人慢慢走了进来。” 梓涟做起来,看到了芸儿这番害羞的模样,便笑着说了句: “芸儿妹妹,不必害羞的,来这里就当在你住处一样的,过来这边坐嘛!” 魏嗣也说道: “芸儿,坐到寡人这边来吧!” 韩芸儿,面红心跳,十分紧张的走了来,坐到了魏嗣与梓涟床榻边上。 魏嗣这时便问: “芸儿,想必你也一定是因为听闻了’随侯珠’被窃之事而来的吧?这么晚了,没有着凉吧?” 说着伸手摸了摸芸儿手,发现很是冰凉便又说道: “芸儿你怎么不多穿点衣服呢?” 梓涟这时便对魏嗣说了句: “大王,芸儿这么晚来这里,在这坐着会着凉的,不如让她躺进来,跟我们睡在一起吧?” 魏嗣看了看梓涟: “这……这……!” 一时不知如何说了。 梓涟便伸手过来拉了拉韩芸儿手腕: “芸儿妹妹,还害羞什么呢?我们都是大王的女人,就来一起伺候大王嘛!” 韩芸儿看了眼魏嗣,对着梓涟说道: “王后姐姐,这……这,我身为大王妾室,不敢冒犯王后您与大王!” 梓涟一笑: “有什么不敢的,我说行就行!” 然后强行把韩芸儿拉倒在了魏嗣身旁,然后对一旁还在发愣的魏嗣说道: “夫君,难道你一个大男人,比芸儿妹妹还要害羞?你跟小君那个时候,小君可没见你装什么正经啊?今儿芸儿妹妹难得来,可不能浪费了这大好时光啊!” 韩芸儿这时说道: “王后姐姐,可是我是想来帮您和大王寻找’随侯珠’的啊!” 梓涟回了句: “明天再慢慢找不就行了,今日我们姐妹一起好好服侍一下大王嘛!” 然后开始替芸儿解衣带了,搞得芸儿羞愧不已闭上了眼睛。 梓涟见到芸儿雪白,姣好的身材后,便说道: “难怪芸儿妹妹被你们韩国称为第一大美人的,长的不仅好看,身子也这么让人垂涟,就是我一个女人看见了都难以招架得住啊!“ 芸儿很是尴尬: “芸儿我可不是韩国第一美人,当年的郑袖姑姑才是!” 梓涟瞪了芸儿一眼: “这个时候,提那郑袖做甚呢?外面那些闲言碎语都能把她淹死了!” 芸儿回着: “芸儿我在韩宫听不少人说过,郑袖姑姑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不仅是我们韩国最美的女人,还是我们韩国最温柔的女人。” 然后又接着说道: “郑袖姑姑虽然是我们韩国收养的郑公后裔,但是以前在我们宫中与我父王可是相恋过的,怎奈当时韩国受辱于秦,我父王为了联楚抗秦,不得已才把其嫁往了楚国去的,可能就是因为怨恨我父王的无情吧,才导致她现在变这样了!” 魏嗣不禁说道: “女人,确实都是不容易啊、不容易!” 梓涟转过来瞪了魏嗣一眼: “可不是吗?知道我们女人不容易,你还故作正经,不近女銫,导致后宫这么多姐妹都在为你守寡了,你看芸儿妹妹,现在居然还是處子之身呢!” 魏嗣不禁好奇: “你怎么知道芸儿还是處子之身?” 梓涟回着: “我是女人,哪像你啊,上次我特意让你带芸儿妹妹出国,没想到你却冷落了人家?” 然后望着韩芸儿: “妹妹,是不是啊?我们大王到现在都没舍得碰你!” 韩芸儿含羞的点了点头。 魏嗣这时看了看韩芸儿,自然又见到那熟悉的纹身了,便说了句: “寡人以后一定让魏国重修一部真实国史,让曾经的真相全部大白于天下,还褒姒与幽王一个清白!” 韩芸儿没有之前那般害羞样子了,望着魏嗣,表情显得感激: “谢谢大王您能为我最崇拜的褒姒姐姐洗去污名!” 梓涟这时笑着对韩芸儿说道: “我们大王,说说玩笑话而已,芸儿你可别当真,这修国史可非一般小事呢!” 魏嗣这时说道: “寡人这可非戏言,当年尧舜禅位在史载中本就是笑话,而桀、纣一样也非真正残暴昏庸之君,只是生不逢时,无力回天而已,寡人一定会让史官从各方寻找真实史料,为这些人一一去正名的!” 韩芸儿边说了句: “可是当今天下皆以儒和法治国,若大王您为这些人正名了,那天下各国恐怕都会对大王您以异类而视了,更何况那些无数夸夸其谈之辈呢?” 魏嗣一笑: “寡人才不在乎那些人说什么呢?寡人只在乎真实的东西,况且这个开明的时代,哪个君王出门,没有被百姓当面责骂过的?不还得忍受住吗?所以寡人不在乎这些,当面被百姓责骂总比背后被骂好吧?” 韩芸儿便说道: “没想到大王您居然能这么的大度,现在天下间像您这样君王,可没多少了!” 魏嗣说回忆了起来。 我记得我祖爷爷文侯在位时,出门也经常挨百姓当面责骂,其也是从来不会与百姓生气,反而心里却在暗喜。 后来身边李悝便询问其: “为何主上您会如此的不在意被百姓轻视呢?” 结果我祖爷爷文侯回着: “能当面被百姓骂,反而说明了我这国主做的好,大魏国内至少清明,治理得当,百姓即使有任何怨言,也敢说出来,当得不到百姓辱骂时,反而说明了我这国主做的不合适,百姓怨言都藏在心中,不敢宣泄出来,这样只会积怨已久,等到爆发那一天,我们大魏不就亡了吗?” 韩芸儿对着魏嗣抛来了敬佩的目光: “大王,您果然是一代明主啊!” 梓涟在旁说道: “芸儿妹妹,这就是我们大王与其它君王不同之处了,所以我们大王以后一定会实现天下一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