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王爷,铁了心要去青楼,二人无奈,转身离开李恪身边,前去周边打听。 “打听最好的,别辱没了本王身份。”在二人转身之际,李恪出口,交代道。 刘大力紧跟着张三才的步伐,张三才故意拉住几个衣衫褴褛之人,向其打听,长安城最繁华的青楼在哪。 这些人吃了上顿没下顿,哪能知道长安城最好的青楼在哪,纷纷摇头。 问了大约有七八人后,张三才装模作样的扭过头来,看了一眼李恪,向李恪这边小跑了过来,刘大力紧随其后。 “系统,本王这狗腿子,怎么没有狗腿子的样子。”李恪心中疑惑。 “对宿主好感度达到八十以上之人,皆有机会成为狗腿子,系统选定为狗腿子之后,只是能保证狗腿子对宿主的好感度,不会低于八十,并不能左右狗腿子的想法。” “这尼玛什么狗屁系统”李恪终是忍不住了。 “察觉到宿主辱骂系统,惩罚宿主,叽叽变大二十倍,二十日。” 这下好了,七日后,自己便得卧病在床一个月。 二人跑到李恪近前,张三才低声道:“王爷,来往的行人,皆是不知,不如,我们回宫吧!” “你二人,这是欺本王年幼?”心情不佳的李恪,看着张三才,冷笑连连。 二人忙低下头,俩手一拱道:“属下不敢。” “不敢,那你俩尽找些衣不蔽体的穷苦之人,打听这长安城最好的青楼,你俩脑子都缺跟弦吗?去,向衣着华丽之人去打听。”李恪冷冷道。 这下,张三才再不敢耍小聪明,转身走到前边,装模作样了一番,回到李恪身边,低头说道:“王爷,打听清楚了,我这就为您带路。” 李恪冷冷的看了一眼张三才,没有说话。 二人看着如此情况,默默转身为李恪前面带路。 唐朝,青楼的名字也是有讲究的,只有一等青楼,才有资格用“馆、坊、阁”这样的招牌。 长安城,皇宫位于城北,王公贵族,朝中重臣皆住在皇城周边。 城北东市西市为主要贸易场所,商人们也多聚集于此地。 东市对于长安城来说,相当于现在的商业贸易中心。 平康坊,东临东市,北与崇仁坊隔道相邻,南临宣阳坊。距尚书省官署也是很近。 利用这样天然的地理优势,平康坊成了长安的“妓女所居之地,京都侠少,萃集于此”。 因此,平康坊也就成为了这东市最豪华的坊,也可以说是大唐最豪华的坊。 平康坊更是成为追逐时尚风气的文人墨客,趋之若鹜的所在,也是权贵子弟必去的地方。 李恪一行人的目的地,也正是此坊。 张三才和刘大力,平时也没少去烟花之地,发泄发泄。由于囊中羞涩,也就是在二等青楼消费,像平康坊这般的青楼,俩人也是只知其名,未曾入内。 既然自家主子,非要去烟花之地,二人也想跟着沾沾光,带着李恪向平康坊走去。 一进人平康坊,老鸨以为贵客临门,忙灿烂的迎了上来,待看清楚,衣着紫衫的李恪竟是十岁左右的年纪。 老鸨脸上的笑容也是慢慢消散,莫不是前来寻父,出于进门就是客的目的,恭敬的询问道:“公子,来我平康坊,所谓何事?” 看着老鸨虽态度良好,却是一副敷衍了事的态度,李恪财大气粗道:“来平康坊,当然是找姑娘了,去,把你这最好的姑娘,给本公子找来。” “公子,先到坊间厢房等候。”听到李恪是来找姑娘的,老鸨立刻喜上眉梢,为李恪在前边领路。 前行间,所过之处,大堂里的莺莺燕燕,红粉佳人,也不管李恪稚嫩的脸庞,一蜂窝的嬉笑着,向李恪搔首弄姿着。 李恪看了一眼,就兴味索然的跟着老鸨继续前行,如此庸脂俗粉,怎能入得他李恪之眼。 走在前边的老鸨,用余光时刻注意着李恪的面目表情。 第一次参观古代青楼的李恪,也是边走边打量着周边的一切,有不少衣着华丽的年轻公子,左搂右抱的在那里醉生梦死,李恪也是好生向往。 看着李恪身着尊贵的紫色,老鸨也是不敢怠慢,直接把李恪带到了地字厢房之中,说道:“公子先在此等候,老身这就为公子去把姑娘们领来。” 厢房内,也是雕梁画栋,装饰华丽,在厢房的最中央,一个大的案几上,放着几盘精美的点心。 在案几的俩侧,又分别摆放着一张略小的案几,右边的案几上,摆放着一张古琴,左边的案几上,摆放着一台古筝。 李恪大踏步的走到中间的案几后,一屁股坐了下来,左腿弯曲,右腿斜放,很是浪荡的拿起盘中点心,品尝了起来。 张三才、刘大力和一众太监,紧紧跟着李恪,走到李恪身后,恭敬的站立在俩侧。 “哎呦,味道不错啊!”李恪把点心放入嘴中,脸上满是陶醉之色。 不一会儿,老鸨打开厢房的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个妙龄女子。 “公子,这是本店所有的清倌,还请公子择选。” 所谓清倌,就是青楼中卖艺未卖身的女子。 这些清倌人达到一定年龄,不能再为青楼带来利润之后,也会被青楼拿出来,拍卖掉其的初夜,变为红倌人。 最后,终会沦为像李恪所见到的,大厅中的那些莺莺燕燕。 此时的大唐,这些娼ji,纵是有着官家的身份,能被权贵大官,娶回家中者也是凤毛麟角。虽是少之又少,但也是众清倌人心中的一个期盼。 这些清倌人,都希望在失身之前,能被权贵富贾看中,一朝赎身,飞上枝头。 至于那些失身的红倌人,根本不敢奢求这些。 所以,当一众清倌人,看清李恪的年龄之后,脸上虽带着笑容,内心也是失望不已。 李恪打量了一眼十几个清倌人,小孩子才做决择,本王全都要。 “嗯,不错,全留下”李恪一边把点心放入嘴中,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