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世民意味深长的看了李恪一眼。 李恪从李二眼中,看到了几丝赞许,忙把希望寄托在了李二身上。 “父皇,父皇,娘亲要杖毙侍女,儿臣觉得,侍女没有错”李恪向着李二急呼道。 “此事但凭你娘亲做主。”李二撇了一眼李恪,开口说道。 “系统,系统”李恪心中狂呼 脑海中无有一丝回应。 “娘亲大人,放过这个小侍女,儿臣亲自为娘亲,做一顿美食。”李恪改变了策略,向杨妃讨好道。 “恪儿的手艺不错。”想到李恪的烤鱼,李二俩眼发亮的出言道。 吃了李恪的烤鱼,李二被吊起了胃口,想到晚膳,也是索然无味,来杨妃这,也是想让李恪,再次的烤鱼。 有着李世民的夸赞,李恪态度的转变,杨妃脸上也是露出了些许的笑容。 但是,仍不容置疑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娘亲,儿臣今晚,就为你做美食。”保住了这个小侍女的性命,李恪此时,也不敢再过分奢求了。 拿眼恶狠狠的瞪了身前的几个太监一眼,李恪走到杨妃身边,拉着杨妃的手臂,一边走,一边撒娇。 “多做点,父皇今日,也要在此用膳。”李二开口提醒道。 “娘亲,你想吃啥。”李恪嫌弃李二刚刚不帮自己,假装没有听到李二的话语。 “恪儿做啥,娘亲便吃啥,只要是恪儿做的,娘亲都爱吃。”杨妃一脸慈爱的看着李恪,把刚刚的不快,抛诸脑后。 “烤鱼。”李二厚着脸皮,出声提醒李恪。 “没鱼”李恪不给一丝面子。 李二撇了一眼身旁的王德。 王德会意的开口道:“王爷,御花园池边的鱼,老奴全部带来了。” 李二面色严肃,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父皇,儿臣身边,只有小六子一个太监。”李恪看向李二,开口道。 “王德,明日,便为汉王,派去七个小太监。”为了烤鱼,李二向王德命令道。 “父皇,儿臣想出宫去看看。” “不行。”李恪的话语刚刚出口,就被李二拒绝了。李二还狠狠的瞪了李恪一眼。 “俩日”李恪伸出俩个小指头,对着李二比划道。 “不行” “三日” “不行。”李二面露犹豫。 “四日”李恪仍不死心。 “七日”李二直接说道。 “成交。”李恪面露雀跃,果然,没有什么问题,是美食解决不了的。 杨妃边走,边频频侧目,看着发生在身侧的这一幕,恪儿的手艺,真的这般好? 把杨妃送到蓬莱殿中,李恪眼珠一转,开口说道:“娘亲,儿臣这就为你去烤鱼,这么多鱼,儿臣去找小兰,让他做帮手。” 说完,不等杨妃开口,就向外跑去。 “这浑小子。”杨妃看着李二,笑骂道。 “该怎么打?”看着趴在长凳之上的小兰,拿木仗的小太监,向另一个拿木仗的太监,眼神询问。 “你傻啊,这以后,说不准也是咱们半个主子,当然是假打了。”另一个年长点的太监,给了小太监一个眼神,率先举起木仗,向小兰臀部打去,发出清脆的响声。 二人仅仅杖责了十多下,李恪就从远处跑来,并高呼道:“快快住手。” 二人听到李恪的呼喊,停了下来,看向跑来的李恪。 “本王还有要事,需要小兰帮助,杖责就免了。”李恪跑到近前,对二人说道。 “此乃杨淑妃之命,还请汉王别为难我等二人。” “本王已征得淑妃的同意,免去小兰的仗刑了。”李恪边说,边跑到小兰旁边,拉起小兰,就向着厨房跑去。 小兰被动的跟着李恪,向前小跑着,俩眼发痴的看着李恪,心中小鹿乱撞。 来到厨房,李恪一边解刨鱼,一边指挥着小兰,做这做那,偿还着系统的狗腿值。 一切都准备好后,李恪把鱼架在火上,翻烤之时,突然发觉,小兰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 小兰双眼之中,那浓浓的爱慕之意,李恪直接就察觉到了。 “小兰,你去淑妃那里忙吧!”李恪忙开口道。 “王爷。”小兰有几分不舍,有几分担忧。 “放心去吧,淑妃不会再为难于你。”李恪劝慰道。 小兰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李恪烤好鱼后,让太监把烤鱼,抬到李二和杨妃面前之时,仗着杨妃的疼爱,李愔率先跑上前,直接伸手,拿起了俩条烤鱼。 李恪见此情形,忙出口训道:“愔儿,长幼有序,别没大没小。” 杨妃睕了李恪一眼,出口说道:“愔儿还小,恪儿别太严厉。” 慈母多败儿,李恪瞬间明白了,李愔最后为何会成为嚣张跋扈的皇二代。 有着杨妃的溺爱不明,李恪也放弃了调教弟弟的想法。 “恪儿今后,不去书房学习了”李二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吃鱼之间,主动向杨妃提及此事。 “什么”杨妃转头,怒目的看着李恪。 看着李二故意的举动,李恪恨的牙痒痒。 “我又不想当皇帝,上书房学习什么。”李恪特意的看着李二,开口大声说道。 “恪儿不可胡言乱语。”杨妃忙出口训斥,慌乱的看了一眼李二之后,却发现李二并不生气,在那里似笑非笑。 “这当皇帝有什么好的,活在尔虞我诈之中,孤家寡人一个,也就某人,才会乐此不疲”李恪故意看着李二,恶心李二道。 搞不清状况的杨妃,干脆不理二人,埋头仔细的吃着手中的烤鱼。 这逆子,当真是不给朕一点面子。李二突然发觉,自己的心里有了问题,听到逆子,对自己如此的不恭,居然很是享受。 李二学着李恪,不阴不阳道“某些人,明明懒惫,却说的冠冕堂皇。” “某些人,吃着别人做的东西,还故意为难别人。” 李二和李恪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在吐槽着对方。 直把杨妃和一众太监,看的目瞪口呆。 陛下的性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和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