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改革,必须的有钱,李恪如此想着。 盐巴,可畏是老百姓的命脉,掌握了盐巴,就相当于掌握了财富。 为了钱财和老百姓能吃到良好的盐巴,李恪决定,先把盐巴的提纯研制出来。 这样一来,自己就有了丰富的经济来源。 只有抓住了经济来源,掌握了财富,才能快速的实施改革。 第二天,天还没亮,益州刺史崔之侗和益州骑都尉郑木畅就来到了蜀王府外,等待着李恪的召见。 李恪睡意朦胧的挣开双眼,很是不爽,自己还正长身体正发育呢! 李恪强自打起精神,来到了大厅,看到在那候着的崔之侗和郑木畅说道:“俩位大人来这么早啊!本王还是准备待天亮去拜访二位,没想到二位比本王积极啊!” 崔之侗上前违心说道:“蜀王殿下,益州一切事务还等着您去熟悉呢,今天下官来这的目的,就是希望蜀王殿下,能够尽快熟悉益州事务,下官在一旁为您解答。” 郑木畅也上前说道:“蜀王殿下,末将已把益州所有在职将士以及军士名单,全带来了,还有我益州军饷钱粮的账本,也已准备妥当,但请殿下过目了!” 李恪看着俩手空空的二人说道:“本王本来准备稍歇几日,再去关注我益州一切事务,前去拜会俩位,没想,到俩位大人已然专程过来,本王也是盛情难却啊!那就看看二位为本王准备的资料吧。” 崔之幻和郑木畅俯首说道:“殿下,下官(末将)准备的东西都在王府外边呢,请殿下随下官(末将)而来。” 说完俩人就做出引路的姿势,带着李恪向府外走去。 来到府外的李恪看到了四辆马车,俩辆由下人牵着,俩辆由军士打扮的人牵着。 崔之幻和郑木畅各走向一辆马车,把车上的帘子掀开说道:“殿下,这就是下官(末将)准备的所有资料了。” 李恪放目望去,满满俩车账本。 “尼玛” 李恪复杂的看着二人。 本王刚来,这俩人就给自己准备了下马威。 当自己是小孩子,不懂事务啊!这俩车资料,看完得是什么时候,那时黄花菜都凉了,更别提自己想做的改革了。 于是假装的说道:“本王初来益州,一路奔波劳累,还得些时日调整。本王看俩位大人也是勤劳之人,这些事务,还是暂时由俩位大人,像往常一样处理就好。” 崔之侗和郑木畅相视一看,都露出了高兴的神色。 蜀王还是年幼啊!看到这些事务如此之多,肯定已然头大,不想经手了,看来目的达到了。 只要像供祖宗一样,把这位爷伺候好了,这位爷肯定就俩手不管益州事物,还会像往常一般。 待这位爷过几年离开,这益州,还是由我二人做主啊! 俩人还是装模作样的说道:“蜀王殿下,既然殿下已经来到了益州,下官(末将)就得但凭殿下做主,益州一切事务还需殿下点头示意。” 李恪洋装生气的说道:“本王都说了乏了,一切但凭你们做主,你们就还像往常一样,自行处理,别来烦本王就好了。” 俩人急忙唯唯诺诺的回答应承,在一旁谄媚的看着李恪。 李恪说道:“好了,崔大人就先行回去吧,毕竟政事要紧,郑都尉暂且留下,本王还有事情要谈。” 崔之侗满心欢喜的告退。留下一脸忐忑的郑木畅在那看着李恪,欲言又止。 李恪带着郑木畅回到府内说道:“军中事务本王一概不管,全凭郑都尉多加费心了。” 听到这话,心中狂喜的郑木畅一脸认真的说道:“末将一定唯蜀王殿下马首是瞻,尽心尽力的辅助殿下,为殿下打点一切。” 李恪看着能沉得住气的郑木畅,说道:“本王虽不过问军中事务,但本王来临之际,父皇给本王准备了几人来帮助本王打理军务,本王传唤过来让你认识一下他们。” 说完让自己的贴身护卫刘大力去传唤侯佩玉、和俩个亲卫队对正过来。 三人对自己不忠,派到军营中,远离自己,让他们去争权夺利,无暇顾及自己,李恪如是想到。 待到三人来到大厅,指着一旁的郑木畅对三人说道:“此乃,负责我益州军事事务的骑都尉郑木畅郑大人。” 侯佩玉看了一眼郑木畅,对郑木畅微微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认识了。 俩人虽然平级,但侯佩玉算是李二亲封,自认要比郑木畅略高一级。 俩个对正向郑木畅拱了拱手,打了个招呼说:“见过郑都尉。” 李恪看了看三人的表现, 语重心长的说道:“本王初来益州,一切事务就委托三位去监督办理了,三位万不可辜负父皇和本王的信任。” 说着对侯佩玉说道:“你是父皇亲封的益州折冲府都尉,协助本王处理益州事务。本王之下,你官阶最高,益州军事就靠你去打理了,初来熟悉事务,你还要多向郑大人请教一二。” 听到李恪如此说的郑木畅,瞬间对李恪好感顿生,看来这蜀王殿下对自己甚是友好。 侯佩玉看着让自己接管军务的李恪,也是不由一震,蜀王殿下对自己真是毫不设防,给自己这么大的权利。 急忙颔首说道:“为殿下出力,本是末将分内之事,还请殿下放心。” 李恪看着侯佩玉说道:“本王对侯都尉那是相当放心的,只不过侯都尉初来乍到,军中琐事繁多,本王怕侯都尉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本王把自己的亲卫典军也暂借侯都尉使唤。” 说着看向俩个对正,严肃的说道:“你二人务必协助好侯都尉。作为本王亲军,对人要谦恭有加,万不可傲慢无礼,辱没了本王名声。若是你俩蛮横无理,败坏了本王名声,传到父皇那里,本王唯你俩是问。” 俩个对正看着严厉的李恪说道:“请殿下放心,末将必不敢仗着殿下的身份,胡作非为。尽力地协助侯都尉。” 李恪满意的看着三人,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了。 对郑木畅说道:“你们先到府外等候,本王与侯都尉还有点事情交代。” 待三人退出府外 李恪说道:“亲卫军的行进步伐和礼节,侯都尉也是知晓,一定要督促众将士,多加练习,本王去军营观看的时候,务必使每个将士,都能完整的完成这些动作。” 侯佩玉不解的看着李恪问道:“蜀王殿下,此举有何深意。” 李恪看着质疑的侯佩玉不满的回道:“并无深意,只是本王喜欢而已。” 侯佩玉看着眼前的李恪,心中略有不满,但也没再出声反驳。 旋即,李恪像突然想起来的说道:“侯都尉,接下来的时日里,在军中或官府的差驿中找些口才好的人,天天去军营中歌颂我父皇的丰功伟绩。”说罢,便让侯佩玉退了出去。 侯佩玉这下学乖了,没有反问的应允下来。 看着三人被自己打发走,李恪心里暂时放松了下来。 这三人一个也不能相信,虽然表现的毕恭毕敬,但是心早已有所属,自己先让他们去军中啃这块难啃的骨头去。 在思考中回过神来的李恪,起身走到厨房,拿出了那些泛着黄色的盐巴块,不禁想起后世中那雪白如糖的盐巴。 “叮,兑换粗盐提纯术。” 李恪花了十万狗腿值。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虽有技术,但是没有设备。 结合脑海中的知识,李恪想到了后世海盐的做法,过滤提纯。 想到就干的李恪,找来了张三才和刘大力,命其二人去城中,购买大量的盐巴回来。 自己则一头砸进了钻研之中,有什么好的过滤办法呢,纱布,孔眼太粗,不止盐能走过去,其它杂质也能走过去。 突然想到了饮水机,脑袋灵光一闪,河沙过滤啊!想到这的李恪,不由的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所喝彩。 找来一个水桶,李恪把底去掉,在水桶下方绑了俩层的纱布,让府内丫鬟去找来少许的沙子,一个简易的过滤器就做了出来。 找来一个木杵,把厨房的所有盐巴拿了出来,开始敲打,捣碎。 找来一个大瓮,把水盛了半瓮,开始把捣碎的盐巴倒入瓮内,找来一根干净的木棍,搅拌起来。 直到水把倒入的盐粒彻底溶解后,把水倒入桶内过滤到另一个干净的瓮内。 直到此时,李恪才发觉自己的过滤器做的少了,过滤起来好慢。 过滤才刚刚开始,张三才和刘大力就各抗着一布袋盐巴回来了。 不解的看着自家殿下,难道往后,这蜀王府,就要靠吃盐巴过日子,还是自家殿下,准备大量的腌制食物。 看着回来的俩人,李恪放下了手中的器具,开始指挥着俩人干了起来。 这些东西事关重大,李恪不相信府上的这些府女。 到了晚上,俩锅白花花的,如同雪花般的盐粒就制作了出来。 李恪沾了少许,放到嘴里品尝了一下,颇感满意,和后世的食用盐,已经差不了多少了。 看着李恪,把这盐巴放到嘴里品尝,俩人也学着李恪,把盐巴放到了嘴里。 张三才还好一点,学着李恪弄了一点点放到嘴巴里。 刘大力这货,握起一把就往嘴里塞去。 瞬间感觉一股咸味直冲大脑,嘴巴不由的大张着把嘴中的东西喷了出来。 急忙跑到一边的瓮里,盛了一大碗水,向嘴巴里灌了起来。 张三才品尝着这雪白的盐巴,心里震惊不已,自己一辈子,也没吃过如此咸的盐巴。 只有咸味,没有半点苦味,就是现在,陛下吃的盐巴,都没有眼前的好。 于是惊奇的说道:“殿下,这盐巴怎会如此的咸啊!这是我张三才,这辈子吃的最好的盐巴了。” 李恪得意的说道:“你下午买的盐巴,经过本殿下提纯,就成了眼前这样,你觉得本王这些盐巴,价值几许。” 张三才看着李恪认真的说道:“殿下,方才我二人上街,所买的盐巴,价值为一斤十钱,殿下这盐巴,如此之咸,没有一丝苦味,最少能卖到一斤三十钱,如果运到京城贩卖,我觉得至少五十钱。” 李恪心中细算了一下,粗盐变细盐,连着浪费,提纯下来,一斤粗盐也就能制造出七两细盐。 假如自己建造个盐场,一斤下来,就可以赚二十五钱左右。 只要自己把过滤的器具,拿木板制造的大一点,多一点,把所有粗盐变成细盐。 这就是一个敛财的神器,改革中所要用到的资金,自己就彻底不用再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