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浮萍起 第一百零三章 得知真相
容善关门之时一愣,这是?门地一侧刻着细微的花,这朵花,形状怪异而特殊,自己若不是在阴凤姬身上见过这朵花,怕就此忽略了吧,见过这朵花地人本就是极少的,怕是这朵花和阴凤姬有所联系。 可这是念奴娇,怎么会?一愣,忽然间想起来,自己问宴公子时,宴公子的奇怪样子,反应了过来,便是准备去寻找宴公子的下落了。 房间内,阿苏里沐然看到李盈盈丝毫眉又想要她真挚的意思,倒是也不急,就这样,坐在一旁,假寐着。 李盈盈的双胛骨实在是疼的厉害,但是却到底还是一个不服输的,别别嘴,恶狠狠的说到:“你大可不必在此处扮作假好人,我不需要你的诊治,我也不想要看到你,你且出去吧。” 阿苏里沐然扭过头,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不由得扑哧地笑了出来,说到:“你倒是有趣,我同你素不相识,为什么对我的敌意这般的大?” 李盈盈白阿苏里沐然一眼,却也不多说,倒是把阿苏里沐然搞得苦笑不得,看着李盈盈说到:“你的伤口,没有进行任何的处理,只是简单的拔箭抹了金疮药,且不说,这以后会留疤,你这伤口一发炎,溃脓怕是你的小命保住也难啊。” 李盈盈忽然间一颤,对她瞪眼,刚要骂他,阿苏里沐然看着李盈盈眉心已经溢出薄汗,脸色变得惨白,阿苏里沐然立即抓起李盈盈的手要把脉,可是李盈盈的手却是显的极为无力软弱,阿苏里沐然,神情一变。 “这是谁包扎的,容善怎么敢这样岁岁便便洒点药就封住,怪不得你一点都不疼呢,都没有知觉了,你都不和他们说吗?倘若我今日不来,你怕是要死在此处了吧。”阿苏里沐然吐槽道。 李盈盈一愣,缓缓地说到:“让我这个样子的随意包扎的可不是容善,是宴公子。” 阿苏里沐然一愣宴公子?原来自己找他没有找到是在这里。 不过这李盈盈倒是有些搞笑,自己已经是危在旦夕了,还只是听到自己那句说容善的话,为他开脱。回了一下子神,缓缓地说道:“要我治病,可是很贵的,你得那你最珍贵的东西换。” 李盈盈倒是不情愿起来的了,说到:“能不能换一个?我~” 阿苏里沐然哼了一声,查看她被刺穿的肩胛骨。这一看,她的肌肤周围的血已经开始凝固,准备扯下布来,可是粘连的太紧,随意一扯便怕血流不止,幸好李盈盈早已经没有知觉了。 “怎么害怕我抢了容善?”阿苏里沐然看着她问。 一边减轻李盈盈的紧张。 李盈盈抬眼看着她道,“容善不会喜欢你的,虽然容善不爱我,但是也不会爱你。” 容善笑着摇头,“继续说到,我喜欢容善?我喜欢他什么,难不成我会喜欢一个女子吗?”话一出口,阿苏里沐然装作说漏嘴的样子故作惊讶状,垂了垂头,便也是不再说话。 李盈盈的脸色已然是出现了菜色,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阿苏里沐然仿佛刚才的话不是她说的一般,抽出匕首,对着肩胛骨的地方,比划了一下,抿唇道,“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把周围的肉剔除?” 也不管李盈盈的奇异眼神,只是低头剜着。 容善打量这座楼,发现果然如宴公子所说,此处盘纵交错,是个作案的好地方。门死死地从里面关着,她推不动,忽然想到不对,既然是如此偏僻,定然不会有嫖客到此处了,那着里怎么了?干脆一掌拍开,入眼处是十多具尸体,每具尸体的死相都是印堂发黑,显然都是中了剧毒。 中毒而死?这是谁啊?自己前去好好查看着伤口,不像是这倒是有几分像是匈奴人,莫不是此处出现了大案?为什么容善不觉得这是城主的人,毕竟,城主若是派人寻找李盈盈自然是大张旗鼓,自己便是不会知道的。 而且这衣服多像是为人卖命的暗卫,城主出人,自然是出府兵最为合理。 可是这么多人又是干什么呢?若是不敢久留,怀着多疑的心走着。 忽然她在房中里走了一圈,蹲在了地面一块木板上,挪开木板,看到下面竟然还有一层,她探身向下看去,只见底下大概有半人高的底层,底层里放着三具尸体,可是看样子不像是本地人,到底是像哪里的人呢?还未细想,便听见了脚步声。 她容善脸色一变,立即直起身,快步出了房间。 容善一边快步走着一边沉凝着脸,想着谁要设计杀李盈盈?这么多年李盈盈虽然应为自己得罪过人,但不曾听闻真把谁给得罪狠了想要自己和李盈盈命的,莫非问题出在了自己身上,可是自己却出了林之宜就没有同谁有过渊源的。 沉静中,听到有人开口,“那边有人。” 容善打住思绪,抬眼看了四周,这地方偏裨,没有人来,自己尽然是一时间不知道躲那里去,正在慌乱之际,自己的胳膊一沉,一愣,拽着自己的竟然是宴公子。 还未等容善问出口,一旁的宴公子就已然是拽着她东跑西跑了,不一会便是又到了另一个地方。 容善不由得感慨,这念奴娇到真的是个好地方啊!看似烟花寻乐之地,却是多少阴谋诡计的温柔乡,藏匿的多好,还有这倒是内有忙通,怕是一水就是做此用途的。 看着容善这沉思的样子,宴公子也不打扰,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站着,容善慢慢的开口:“这么大的念奴娇,没有强大的靠山在背后支持,不可能做到这么大。宴公子不知这念奴娇背后的东家是谁?” 宴公子一愣,摇摇头。 容善看着宴公子,没说什么,也跟着宴公子摇头,顿顿说到,“宴公子既然是念奴娇的花魁,怎么可能不知?而且我听说这花魁可不是只靠美丽就能立得住的。今日此事一出怕是城主大人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吧,若非我找到,这李盈盈死后,这念奴娇也将会坍塌无疑。” 宴公子依旧信誓旦旦的看着容善笑着,但眸光却无笑意,宴公子看了片刻,低声说到,“念奴娇怕是这平阳城终有一天不复存在,他也会屹立不倒,城主大人也没有那个本事让这念奴娇不复存在。” 容善一怔,“城主也没有本事撼动念奴娇?” 宴公子点点头,声音细若蚊蝇的说道,“正是如此,这念奴娇可是跟各个地方的大人物来往密切,年年念奴娇出事儿,官府就算是找来,也不必这背后的主子出面解决,自然是走个过场罢了,多少时候我被牵扯过进去,否则我也不会知晓这背后的弯弯绕绕,背后的主子瞒得密实,对外不透露半丝消息,更不用说寻常人就可以撼动的了。” “竟是如此厉害?”容善质疑到。 宴公子低声说,“此处办了不知道什么展,沉了一艘船,淹死了一个波斯的使者,这使者,身上可是有着西北放的图纸,当时整个使团都在船上,都一同被淹死了。我自然是不必在此处呆着的,自然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前因后果。” 容善眯起眼睛,“当时一共死了多少人?” 宴公子沉默了片刻,缓缓地继续说到:“想来那次也是死了百十来号人吧,毕竟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出去,我也是道听途说,旁地人更不会知晓了。” 容善拧眉,死了百十来号人,还是远来贡献图纸的使臣,自然是关系到边土的大案。念奴娇就这样压下了,未让人知晓。今年若是再出一桩命案,死的人若是城主之女李盈盈的话,容善自然不信还能压得住。 城主极为宠李盈盈这个独女的,李盈盈若是死了,自然不会不管。这样的事儿,定然压不住,可是到底是谁,可以冒着这样大的危险去害李盈盈,这件事绝对不简单,若是只是单纯的报复,何不直接把自己和李盈盈一同杀了,还会大费周章的把李盈盈绑了,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一开始就不是为了报仇,只是为了利用自己和李盈盈达成目的。 这后面会不会就藏匿着什么惊天大案呢? 宴公子缓缓地说到:“你大可不必多想,这件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我带领你去的那个地方是禁地,着念奴娇的人,自然是多多少少有些忌讳的,更是不可能走那一边去绑李盈盈,然后在勾引你过来。” 容善一愣缓缓地说到:“可是,若是你们念奴娇的人反其道而行之呢?” 只见宴公子继续摇摇头,说到:“这个禁地,并非什么传统上的禁地,这个地方对于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多多少少都是阴影,不愿意提及的地方,是有晦气的,出了很重要的事,才会过去,不然都不会踏及一步。 容善倒是似乎有些不解了,说到:“那为何会有那么多人呆在那处,还会有人巡逻?” 宴公子瘪了瘪嘴缓缓地说到:“不,他们不是念奴娇的人马,他们是外面的人。” 容善忽然间明白了什么,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宴公子说到:“所以说,宴公子你不是救我,只是逃跑,顺便救了我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