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晖顒有异
“本王也有些政事需得前去太子府同太子商议,王妃等下便同本王一起前去吧,近来本王忙着,王妃也忙着,都未能有空好好说说话,王妃更是三天两头往太子妃那里去,本王可都有些嫉妒太子妃了。 不然~本王搬去太子府同太子妃讨间屋子住如何?总觉着于太子妃那边得见王妃的次数要更多些。” 搂着常涵潇盈盈一握的腰身,目光在常涵潇白皙无瑕的脸上游走,同其对视,看常涵潇有些不好意思,饱满双颊更透着微微红色,敛目不来看他。 常涵潇抬手来轻推景王胸膛,想同景王拉开些距离,埋着头颅不好意思,小声来回话,透着娇羞,景王那过于帅气,甚至透着几丝勾引的脸在眼前总是挥之不去,但她自己娇柔的声音明明更似勾引。 “哎呀~王爷说什么呢,青天白日的,外头更还有下人做工呢,叫下人瞧去可是不好,王爷先将臣妾松开吧。” 常涵潇手上动作无甚力气,像给景王挠痒痒似的,景王脸上宠溺爱意更深,手臂仍不见松开,就算隔了几米来瞧他俩这浓情蜜意的模样,也要被甜的齁的慌。 “王爷这是同臣妾闹得哪般,臣妾近来同太子妃一直准备筹备将当初害我们的人彻底除掉,这才常常往太子府去,现下已准备的差不多,待将那人除掉,臣妾便也不常往太子妃那里去了,王爷可是个醋包,连臣妾堂姐的醋也要吃。” 看景王不松手常涵潇抬眼对上景王面目,不好意思先搁一搁,嘴一撇来同景王打趣,对上景王深情的眼神眨眼沦陷,眼前人不说话,突然俯身向前在常涵潇脸上也印下一吻,可让她惊,抬手捂上脸颊又来推景王胸膛,脸上红的更厉害。 “王爷这是做什么呀,青天白日的,都说外头还有下人做工呢,王爷不羞臣妾可羞。” 眼瞅着常涵潇的娇俏模样,景王脸上笑容更深,害羞恼怒的样子在他眼中都好看,他二人已成婚许久了,这状态一直都是新婚燕尔,反观蔡雯馨同太子那头,成亲后立马进入老夫老妻状态,常涵潇与景王这头属实让人羡慕。 景王勾人心魄的声音再度萦绕在常涵潇耳畔,腰上固着她的力量更紧一些,更被景王往怀中拉的更近。 “方才王妃亲了本王一口,本王自然要回给王妃,外头下人安心做活,怎会往房中瞧,王妃便放心吧。” 方才还说要去太子府,一个找太子一个找太子妃的两人,一个半躺,一个坐在小榻上,紧紧贴在一起,愣是又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直到下人来问可要用午膳这才分开,更是吃过午膳这才想起前去太子府。 微风拂面,入秋,正午仍算是热,也是巧,蔡雯馨同太子也在一间屋中,更同景王与常涵潇一开始状态一样,共处一室,各忙各的,只不过换了太子坐在书案前处理政事,蔡雯馨做边儿上椅上做着女红。 外头倒不似景王府这边状态,对于中秋,太子府这边并未有多重视,有中秋那日太子估计要从早到晚都耗在皇宫中的因素,蔡雯馨为太子妃自然陪同帮着组织皇室,中秋都只给这太子府中剩下的人过了,他们自个儿闹去,不过皇上病重太子带头从简过节,他们也做不了太多准备。 房门大敞,房内却十分安静,只有微弱的针线穿过锦缎的摩擦声,毛笔于纸张上书写的动静。 安静的晌午被门外下人打破,轻轻跨进房门,一句景王景王妃前来拜见,房内两人同时抬头来看,皆停了手上动作,默契的同时起身,一人迎一个,心中嘀咕景王夫妻俩一起前来的情况可是少见,不约而同的在心中思索他们这是为何事来的。 “皇弟今日竟携景王妃一同来了皇兄这里,可是少见,快快来坐,上茶点来。” 四人之间氛围和睦,太子率先开口来问候,引着两人来坐,支使外头下人上茶点,景王接着来回,凑巧今日他有事来寻太子,王妃有事来寻太子妃,这便一同来了。 面上虽挂着淡淡笑意,但那眼底却透着严肃郑重,落入太子眼中,当即觉出不对,眸光变化推测景王怕是有大事要来商议,笑容瞬间变得不再那般单纯,横眉一挑做微惊状。 “哦?如此可是巧了。” 偏转眸光给蔡雯馨递了一个眼神儿,看其会意,扬起端庄笑容看向对面静坐的常涵潇,接着话茬来说。 “如此确是巧了,不过景王前来同太子殿下议事,怕是正事,臣妾等不涉朝政,便不于此搅扰殿下议事,臣妾也好奇着景王妃带了何事来,臣妾便带景王妃退下,前去寝屋说话。” 蔡雯馨端庄大方的说着,起身对太子景王行礼告退,常涵潇紧跟着,没有那些尬聊的环节,各论各的事,这样相处可是不错。 房内两人目送蔡雯馨与常涵潇离开,下人带上房门,啪嗒一声,房中景王本还不错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太子瞧见立刻跟着严肃,便看景王从怀中掏出了方才于府中看完黑脸的密函,送去太子手中,未有旁的言语,先请太子来看过。 太子本严肃郑重的面目随着于密函上游走的目光也越来越黑,最后都要僵成一块铁板,手上力气加重,紧捏这薄薄一张纸,看完最后一字,立刻抬头对上景王开口来问。 “这上所写可是真?!” 脸上蒙着点点不可置信,惊讶则更不提,见景王郑重点头,让太子再次盯上手中密函,嘴微张着,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儿。 “皇兄,皇弟以为此事不能小看,赵大人失踪之事在前,其子邦交使前去边境寻找亦未有动静传回,这密函乃是皇弟派去边境的亲信探查后书写送回,不会有假。 晖顒偷偷集结兵马于龄鸢边境,晖顒那头必定有鬼,集结兵马,如何来想都是意欲进军龄鸢,若晖顒真有此想法,咱们必须提前戒备准备。” 太子紧捏密函,目光再次抬起,未看向景王,而是放远目光,没有焦点。 “此事确实不能小觑,晖顒疑暗中集结兵马于边境城池中,面冲龄鸢,更为你亲信传回,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是此事不小,单凭一封密函,无法拿去朝堂之上说服朝臣调派兵马防范晖顒,晖顒那头还需更为确切的证据才行。” 太子紧蹙眉头,面上为难,景王亦知此理,不过他同太子的想法却是不近相同。 “皇兄,皇弟以为,晖顒那边此来暗中行动,咱们这头也不能声张此事,咱们无中生有一些事故,先让龄鸢边境的百姓,士兵们皆警惕,再借此些事故同朝臣们商议调动士兵名为处理事故,暗为对晖顒防范,皇兄以为如何?” 听着景王计策,太子目光落来了景王脸上,应是未往这方面想,紧皱的眉头不解,只沉声来问景王准备如何来安排。 对面椅上人身子更为舒展些,靠着扶手先端了茶盏润喉,称得上自信来回。 “山匪流寇此类乃一国之间最常见的事,对付此类亦是要出兵解决,皇弟可遣人来探查一番,去向晖顒的那面可有山匪流寇此类作祟,若无,便需的麻烦些,咱们自己派人在晖顒那边做出些麻烦。 若有,则好办许多,管他麻烦大小,只管放大了拎来朝堂之上,皇兄监国,自是要保龄鸢万全,丁点儿大的事也不能放过,提出此事,调兵去解决,皇弟以为无甚不妥,不知皇兄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