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这本应该是我感谢你,是你让我正视了自己的错误,我原来有无数的机会去弥补,可是我并没有勇敢的踏出那一步,如果当年不是因为我,北极国不会受到围剿,戊戌国也不会有今日,所以追根溯源这一切的根源都是我造成的,这些罪也应该由我自己承担,也就让我自己去弥补吧。”国王真诚的对云儿说道。 太子在一旁心疼地说道:“父皇,儿臣愿意和你一同前往北极国,去弥补咱们当年所犯下的错误,父皇不必一人承担所有,儿臣可为父皇分忧,这也是儿臣应该做的,更是儿臣的本分。” “好好好,既然太子有如此心意,咱们父子二人即日就启程出发前往北极国。”看着一心为自己着想的大儿子,国王很是欣慰,经历了这么多,还有亲情在侧,是多么幸福。 “好,国王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一早我们准时出发,前往北极国。”在一侧的岑昭侯说道。 国王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说道,“好,但是还有一件事,我要和云儿说,你提出的这个请求不作数,这本就是我们戊戌国应该做的,我还会再答应云儿的一个条件,到时候云儿你可要想好再说啊。” 云煞抬头看着眼里满是真诚的国王,恭敬地说道:“好,那就先谢过国王了,我们先告退了。” 于是,岑昭侯和云煞出了宫门返回自己的住所,而此刻太子也带着人来接小玉石美子和嫣儿回太子府。他们二人都非常感谢岑昭侯和云煞的帮忙。 云煞看着有情人终成眷属,内心十分欣慰,对着太子说:“太子殿下,可一定要照顾好石美子,能娶到这么好的妻子是你的福气哟。” 太子走后,司玢玺紧接着来到了这里,岑昭侯和云煞见他来都非常的吃惊,而司玢玺早就料到了是这种局面。 他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说道:“看来你们是不欢迎我呀,可是我还是云儿解毒的关键啊,哈哈......” 云煞好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解毒的关键?听司玢玺说完,岑昭侯才想到北影临死之前说过的话,解除蛊术需要取极毒之人的一滴血液,方可引出蛊虫。而司玢玺的一身毒,确实难找,而他也正是那极毒之人,也就是解心蛊的关键,用他的血就可以解开云儿的蛊毒。 岑昭侯想明白后态度变得飞快,对云煞喜悦的说道“云儿,司玢玺是来给你解毒的,那还是快快开始吧。”终于可以解开这个蛊毒了,于是赶快吩咐下人准备好火折子,刀子和瓶子。 岑昭候将下人给的刀子,在烛火上加热后,递给了司玢玺和云煞。 司玢玺用刀子割破自己的掌心,一滴滴血液顺着掌心纹路就流淌了出来。云煞也割破手掌,鲜血直流。云煞体内的蛊虫闻到司玢玺鲜血中剧毒的味道,不禁被吸引,慢慢的蛊虫从心口慢慢地向外移动,而此时的云煞冷汗直流,痛苦不堪,感觉体内好像有蚂蚁爬动,十分难受。 “云儿,再坚持一会就好了。”司玢玺对云煞打气,说道。看着云煞痛苦,他心里也很是心疼。 过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蛊虫已经转移到了云煞的手掌处,它飞快地蹦出云煞体内,朝着司玢玺的方向飞去。 这时岑昭侯眼疾手快,一把将蛊虫叩在的瓶子里。众人看着瓶子里细细小小的蛊虫,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不要让这个小家伙在祸害其他人了。”说完岑昭往瓶子里扔了一个火折子,小蛊虫瞬间灰飞烟灭了。云煞此刻也不再感觉剧痛苦。 看音云煞能解开这个心蛊,岑昭侯和司玢玺都是开心极了。他们不远万里地奔波就是为了解开这个心蛊,而如今竞如此轻而易举地就实现了。以后他们就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一起照顾肚子中的宝宝,过上幸福的日子。 岑昭侯和云煞激动的抱在一起,司玢玺看着他们,眼中没有了之前的气愤,他默默的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悄悄地离开了这里,不想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司玢玺心里想着,只要云煞幸福,他就可以选择离开,如果不幸福,那怕天涯海角他也要把云煞带到自己身边,然后去杀了岑昭侯,让他付出血的代价,明明有这么好的伴侣,却不珍惜。 而在司寇府的小玉临也决定留下来,因为在这里也与他的哥哥司空绝拉近了他们的关系,他决定一起帮助他训练死人军团,保护戊戌国,保护小玉石美子。 第二日,国王与太子带着一支队伍已经在城门外等候多时了,岑昭侯让自己的士兵们先回燕赤国,自己与戊戌国王去到北极国之后,再返回燕赤国。 于是,岑昭侯,云煞就与戊戌国一起前往北极国,他们日夜兼程很快就到达了戊戌国的边境。 此刻正是戊戌国一年一度的丰收节,但在这个边境城市里,整个集市上却没有丰收的喜悦,每个人脸上都充满忧愁,摊位上的菜都有点破烂的样子,每个人都面黄肌瘦,这让戊戌国王很是不解,为什么明明是丰收的一年,大家本应沉浸于节日和丰收的喜悦,而大家都是愁容满面,如此反常。 于是,国王让司寇将军前去了解一下,他们现在是伪装成过路的商客,就没有展现那么强的气势与常人无异,也方便与人沟通。 司寇将军上前询问一个过路的老妇人,这老妇人见他们也是商人,赶紧让他们快些离开过,一会儿就会遭殃啦。 还未听到是什么原因,此时一大队兵马朝着集市飞奔而来。口中大喊着:“让开让开。” 这些百姓赶紧低下头迎接前来的官员,此刻,只见一个膀大腰圆,膘肥体壮的男人从马车上下来,官兵们在百姓的摊位前翻来翻去,把他们的菜弄得破破烂烂,甚至丢到地上踩踏。 而未交摊位费的人的摊子都掀了起来,蔬菜瓜果之类的散落一地,摆摊的摊主们看着这一切,紧握着双手,脸憋的通红,却又不敢上前理论。 司寇将军见此直接拿着剑上前理论,他强压住自己的内心怒火,大喝一声:“你们这些人在干什么?戊戌国历朝历代可都没有征收摊位费这一说” 此刻,一个狗仗人势想要在自己主子面前展示的侍卫挡在司寇将军的前面,“你是谁?你又算哪根葱?竟敢在我们郭大人面前放肆,这摊位费是我们南城镇历来的风俗,你懂什么?” 国王和太子在马车里看着这一场闹剧。太子看了看被侍卫环绕的郭大人说道:“父皇这个郭大人原来是二弟的手下,但没想到二弟竟然放纵手下到如此地步,如此欺压百姓,毫无身为官员的责任感,嚣张跋扈,简直是在给我们戊戌国抺黑,这是对戊戌国法的践踏,这会使我们戊戌国丧失民心。” 司寇将军气愤不已,拔出宝剑,纵身一跃到了郭大人的面前,拿剑压着他的脖子,将这个所谓郭大人像提小鸡仔一样提着他。 侍卫们看到郭大人被他挟持在手里投鼠忌器大喊着:“放开郭大人,你们知道郭大人是谁吗?小心要你的狗命,我劝你若是识像,就快点放了郭大人跪下向他认罪,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司寇将军完全不理会这些小喽喽叫喊,压着郭大人走到戊戌国王面前,这些侍卫们还想拦住司寇将军,可他们哪能想到,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下人竟然能将他们这些拦路的官兵们打得落花流水,竟毫无还手之力。 此时,国王和太子已经从马车上下来,打算处理这一场闹剧,他们二人的气势如虹,气场全开,展现自己身为上位者的气魄。 郭大人在他们面前趴着一动不动,内心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他的汗不断顺着自己的脸颊流下,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日惹了哪路神仙,这气魄一看就不是平凡人,今儿个可能真的要栽了。 郭大人觉得形式十分不妙,好像撞到铁板了,打算先和解服个软,试图让这些大人们放过他,于是语气谄媚地说道:“不知几位从哪里前来,不如去我府上做客,让我一尽宾主之谊,而这刀剑无眼,动起手来可十分不好,十分不好,有失大人你们的风度,不如放下刀剑,到我府上一聚。让我尽东道主之责,让大人们体会体会我们这儿的风情。”旁边的侍卫听到这,都感觉出了错,只是剑拔弩张的做着样子,认为这些人并不会真的伤害郭大人。 这时,戊戌国国王走到一旁杂乱的集市里弯下身子,开口询问旁边这些摊子被掀翻的人,“这位老人家,有什么话你就尽管说出来我会给你做主的,不要害怕,我想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能在这里无法无天,你们却不上告朝廷呢?” 被询问的老人有些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可是看着满地的狼藉,每日因拿不出摊位费,没办法摆摊赚钱添补家用,家里老小都已经吃不上饭了,情况已经糟糕到不能再糟糕,于是也不想管那么多,也无所谓顾忌,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拼一把吧。 “这个郭大人就是管理这里的官,他每次收钱和我们都是说朝廷需要用钱,是朝廷的安排,让我们每日都在拿钱,不拿钱就是一顿毒打啊!而且苛捐杂税不断增多,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这个所谓郭大人的贪欲,却为他的做法冠上了朝廷的名义,冠冕堂皇,连我们家儿子想去都城伸冤,可是半路上就被他们派人把他的腿打折了,还是靠过路的好心人才捡回一条命,我儿子现在还躺在家里,下不来床,家里现在都揭不开锅了,大人,您要给我们做主啊!”大爷说完就跪在地上痛哭并祈求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