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湛带着一群护卫来到了寨门外,远远地看到黄忠等人正朝此处走来。虽说隔得老远,但韩湛还是看清楚了,黄忠身后约莫三十来岁的那名武将,就是杨奉本人;而自己念念不忘的徐晃,则落后杨奉一个身位。 但双方还相距二十余步,韩湛便笑着朝前走了几步,朝迎面而来的杨奉等人说道:“杨将军,别来无恙否?” 见到韩湛主动上前和自己打招呼,杨奉也不好再继续留在黄忠的身后,连忙加快脚步向前走了几步,向韩湛抱拳施礼:“杨奉见过冀州牧!” 韩湛上前拉着杨奉的手,笑容满面地说:“杨将军,一路辛苦了,请进营中歇息吧。” 两人来到帐中,分宾主坐下后,韩湛望着站在帐中的徐晃说道:“这位就是徐晃徐公明吧?” 杨奉连忙回答道:“冀州牧说得没错,他正是徐晃徐公明。” “果然是一员猛将。”韩湛望着徐晃点了点头,说道:“上次在这里,公明把本侯打得落荒而逃。若不是本侯命大,想必今日就没有机会在这里与杨将军把酒言欢了。” 杨奉听到韩湛这么说,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冀州牧,当时,当时……”他不知道该如何向韩湛解释,连说了两个“当时”后就说不下去了。 好在韩湛及时为他解围:“杨将军、公明,当时是各为其主,你们的所作所为也是应当的,不必介怀。来人啊,给公明将军看座。” 看到韩湛和杨奉、徐晃等人都坐下后,黄忠抱拳施礼说道:“主公,可还有其它的吩咐。若是没有,末将就要回河边,去指挥渡河了。” “没有了。”韩湛冲黄忠摆了摆手,随后吩咐道:“汉升,你和公明将军也算是老相识了,不妨留下与他共饮几杯。指挥渡河一事,就交给吕翔吕校尉去负责吧。” 黄忠答应一声,先出帐去向等在外面的吕翔交代了几句,随后又重新返回帐中。黄忠举起手中的酒樽,朝对面的徐晃示意了一下,说道:“公明将军,你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吗,请满饮此樽,昔日的恩怨便就此作罢!” 徐晃对黄忠的印象很好,听他这么说,便拿起桌案上的酒樽,将樽中美酒一饮而尽。他喝酒时,没有注意到坐在一旁的杨奉,脸上蒙上了一层怒气。 徐晃没有发现杨奉的异样,但韩湛却发现了,他连忙举起手里的酒樽,笑着对被烈酒呛得一直咳嗽的徐晃:“公明将军,不知此酒如何啊?” 徐晃一边咳嗽一边回答说:“真…真没想…想到,此酒…居然如此之烈。” 黄忠呵呵一笑,随后对徐晃说:“公明有所不知,此酒乃是我家主公经过反复研究,所酿造出的新酒,寻常可轻易喝不到。” “冀州牧,果然是好酒啊。”杨奉等黄忠一说完,便抢先说道:“比杨某喝过的任何一种酒都要烈。不知冀州牧营中可有多余的酒?” “杨将军若是喜欢此酒,带会儿本侯派人送你几坛。”说着,他又举起了手里的酒樽向杨奉敬酒:“杨将军,请~!” 双方饮酒到了傍晚,才尽欢而散。杨奉、徐晃二人皆已大醉,便有兵士搀扶着去了为他们准备的帐篷。 看到帐篷中只剩下自己和黄忠,韩湛开口问:“汉升,你看杨奉此人如何?” 黄忠轻轻地哼了一声,随后说道:“据末将观察,此人乃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若是主公将他留在身边,早晚必叛。” 对于黄忠的评语,韩湛不禁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自己手下的这员猛将,看人居然也如此厉害,一眼就将杨奉的本性看穿了。不过此时杨奉还有利用的价值,他不能因黄忠的一句话,就将对方除掉,这样会有损自己的名声。 他淡淡地一笑,说道:“汉升的看法,与本侯不谋而合。此人留在身边,的确是非常危险。但他刚来投奔,就将其除掉,将来还有谁敢来投奔本侯。且随他去吧,不过要安排人手监视他的行踪,防患于未然。” 黄忠点了点头,接着又说道:“不过那徐晃倒是一条汉子,若主公能招入麾下,等于又平添了一员猛将。” 韩湛心说,若不是为了收服徐晃,我根本不会接纳杨奉。只要徐晃能跟着自己一起返回冀州,以后收服他的机会有的是。况且从今日宴席上的情形看,由于徐晃和黄忠表现得相对亲热,已经让杨奉心生不满了。 “汉升,陪本侯到河边走走,”韩湛起身对黄忠说道:“本侯要看看有多少百姓已经渡河。” “主公,末将看你刚刚喝了不少的酒,”黄忠见韩湛想去河边,连忙劝谏道:“您还是回帐去歇息吧。” “不行,不行,本侯不亲眼看到百姓渡河,心里不踏实。”韩湛说着就朝帐篷门口走去:“汉升,随本侯来。” 然而韩湛喝的酒太多,走出帐篷被冷风一吹,顿时大呕起来。黄忠连忙走到他身边,抬手在他的后背上轻轻地拍打着,说道:“主公,河边风大,您又喝了酒,若是非要去,恐怕会感染风寒。” 虽说风寒在后世时不算什么,但在这个年代,其危害绝对不弱于癌症,听黄忠这么一说,韩湛觉得很有道理,也就不再坚持。而是吩咐黄忠:“既然如此,那本侯先回帐歇息片刻,你到河边了解完情况后,速来向本侯禀报,不得有误。” 黄忠答应一声,先叫来陈到,让他带人将韩湛送回帐篷,才迈步朝江边走去。 韩湛躺在床榻上,很快就酣然入睡。等到他被黄忠叫醒时,已经是半夜三更了。他用手揉着太阳穴,有气无力地问:“汉升,本侯让你到河边了解有多少百姓渡河,你怎么此时才回来啊?” “启禀主公。”黄忠连忙回答说:“末将早就回来了。不过主公一直沉醉未醒,末将不敢打扰,直等到此刻主公方才醒来。” 听黄忠这么一说,韩湛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冲对方笑了笑,接着问道:“汉升,不知有多少百姓已经渡河了?” “到天黑为止,已有两万三千多名百姓渡河。吕校尉在对岸扎下了营寨,用以安顿这些百姓。”黄忠回答说:“剩下的百姓,在一天之内,也能全部渡完。另外,吕校尉带着白波兵的俘虏也赶到了。” “吕旷也赶到了?”听说押解俘虏的吕旷也到了,韩湛猛地坐直了身体,望着黄忠问道:“他人在何处?” “就在帐外等候。” “宣他进来!” 片刻之后,吕旷从外面走了进来,抱拳向韩湛施礼:“末将参见主公!” “吕校尉一路辛苦了。”韩湛满脸堆笑的问:“不知一路可曾顺利?” “回主公的话,今日在路上,有几名白波兵企图逃跑,被末将的手下抓住了。” “什么,有人逃跑?”韩湛心想那些俘虏以百人为单位,都被串成了一串串的粽子,居然还有人会想着逃跑,便有些不悦地问:“吕校尉,你是如何处置他们的?” “末将再经过一番审讯后,已经将那一百人全部斩首示众。” “把一百人都斩首了?”韩湛听吕旷这么说,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心说你的手段可真够狠的,几个人逃跑,你居然将和他们捆在一条绳上的俘虏都杀了。 韩湛带着一群护卫来到了寨门外,远远地看到黄忠等人正朝此处走来。虽说隔得老远,但韩湛还是看清楚了,黄忠身后约莫三十来岁的那名武将,就是杨奉本人;而自己念念不忘的徐晃,则落后杨奉一个身位。 但双方还相距二十余步,韩湛便笑着朝前走了几步,朝迎面而来的杨奉等人说道:“杨将军,别来无恙否?” 见到韩湛主动上前和自己打招呼,杨奉也不好再继续留在黄忠的身后,连忙加快脚步向前走了几步,向韩湛抱拳施礼:“杨奉见过冀州牧!” 韩湛上前拉着杨奉的手,笑容满面地说:“杨将军,一路辛苦了,请进营中歇息吧。” 两人来到帐中,分宾主坐下后,韩湛望着站在帐中的徐晃说道:“这位就是徐晃徐公明吧?” 杨奉连忙回答道:“冀州牧说得没错,他正是徐晃徐公明。” “果然是一员猛将。”韩湛望着徐晃点了点头,说道:“上次在这里,公明把本侯打得落荒而逃。若不是本侯命大,想必今日就没有机会在这里与杨将军把酒言欢了。” 杨奉听到韩湛这么说,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冀州牧,当时,当时……”他不知道该如何向韩湛解释,连说了两个“当时”后就说不下去了。 好在韩湛及时为他解围:“杨将军、公明,当时是各为其主,你们的所作所为也是应当的,不必介怀。来人啊,给公明将军看座。” 看到韩湛和杨奉、徐晃等人都坐下后,黄忠抱拳施礼说道:“主公,可还有其它的吩咐。若是没有,末将就要回河边,去指挥渡河了。” “没有了。”韩湛冲黄忠摆了摆手,随后吩咐道:“汉升,你和公明将军也算是老相识了,不妨留下与他共饮几杯。指挥渡河一事,就交给吕翔吕校尉去负责吧。” 黄忠答应一声,先出帐去向等在外面的吕翔交代了几句,随后又重新返回帐中。黄忠举起手中的酒樽,朝对面的徐晃示意了一下,说道:“公明将军,你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吗,请满饮此樽,昔日的恩怨便就此作罢!” 徐晃对黄忠的印象很好,听他这么说,便拿起桌案上的酒樽,将樽中美酒一饮而尽。他喝酒时,没有注意到坐在一旁的杨奉,脸上蒙上了一层怒气。 徐晃没有发现杨奉的异样,但韩湛却发现了,他连忙举起手里的酒樽,笑着对被烈酒呛得一直咳嗽的徐晃:“公明将军,不知此酒如何啊?” 徐晃一边咳嗽一边回答说:“真…真没想…想到,此酒…居然如此之烈。” 黄忠呵呵一笑,随后对徐晃说:“公明有所不知,此酒乃是我家主公经过反复研究,所酿造出的新酒,寻常可轻易喝不到。” “冀州牧,果然是好酒啊。”杨奉等黄忠一说完,便抢先说道:“比杨某喝过的任何一种酒都要烈。不知冀州牧营中可有多余的酒?” “杨将军若是喜欢此酒,带会儿本侯派人送你几坛。”说着,他又举起了手里的酒樽向杨奉敬酒:“杨将军,请~!” 双方饮酒到了傍晚,才尽欢而散。杨奉、徐晃二人皆已大醉,便有兵士搀扶着去了为他们准备的帐篷。 看到帐篷中只剩下自己和黄忠,韩湛开口问:“汉升,你看杨奉此人如何?” 黄忠轻轻地哼了一声,随后说道:“据末将观察,此人乃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若是主公将他留在身边,早晚必叛。” 对于黄忠的评语,韩湛不禁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自己手下的这员猛将,看人居然也如此厉害,一眼就将杨奉的本性看穿了。不过此时杨奉还有利用的价值,他不能因黄忠的一句话,就将对方除掉,这样会有损自己的名声。 他淡淡地一笑,说道:“汉升的看法,与本侯不谋而合。此人留在身边,的确是非常危险。但他刚来投奔,就将其除掉,将来还有谁敢来投奔本侯。且随他去吧,不过要安排人手监视他的行踪,防患于未然。” 黄忠点了点头,接着又说道:“不过那徐晃倒是一条汉子,若主公能招入麾下,等于又平添了一员猛将。” 韩湛心说,若不是为了收服徐晃,我根本不会接纳杨奉。只要徐晃能跟着自己一起返回冀州,以后收服他的机会有的是。况且从今日宴席上的情形看,由于徐晃和黄忠两人之间表现得过于亲热,已经让坐在旁边的杨奉心生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