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安、黄石两兄弟自从上次被韩湛抓住后,就一直软禁在邺城。每日里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他们有什么要求,韩湛都会尽力满足,唯独对他们想回黄家庄的请求,不予理睬,只说在合适的时候,会放两人回家。 就在两兄弟以为这种软禁生活遥遥无期时,忽然见到韩湛手下的侍卫长罗布从外面走了进来。黄石知道对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忽然出现在这里,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迎上去陪着笑问:“这不是罗大哥吗?今日怎么有空到小弟这里来串门啊?” 罗布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朝墙壁的另外一头努了努嘴,问道:“隔壁两兄弟,没给你们找麻烦吧?” 在黄家兄弟所住院子的隔壁,住的是袁谭、袁熙两兄弟。两人虽然早就被韩湛从大牢里放了出来,但依旧处于软禁状态。韩湛之所以当初没有杀掉二人,是考虑用他们向袁绍换取邺城。谁知道这个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自己已经把邺城夺下来了,这样一来,袁家兄弟就成了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好在韩湛不是一个草菅人命之辈,袁家兄弟二人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待在邺城这个比较偏僻的院子里,与黄家兄弟为伴。看管他们的兵士,平时肯定不会和他们聊天,见到黄安兄弟被关近这里,袁熙因为好奇,便来和黄家兄弟套近乎,得知两人也是因为受逢纪的连累,才被软禁到这里后,开始大骂逢纪狗贼。 黄安、黄石见袁熙对逢纪破口大骂,不禁感到了意外。等袁熙骂完之后,黄安谨慎地问:“这位兄台,不知您与逢纪有什么深仇大恨?” “吾乃是邟乡侯之子,”袁熙怒气冲冲地说:“当初家父得了冀州,开始收拢人心之际,逢纪狗贼居然用计害死了韩府君,激怒了漳水亭侯,以至于他起兵讨伐。由于家父在冀州立足未稳,再加上北面的公孙瓒趁机来犯,导致我军一败涂地。若不是逢纪狗贼,如今的冀州便是我袁家天下。” 得知面前的人就是袁家二公子袁熙之后,黄安、黄石两人连忙跪倒在地:“草民黄安、黄石见过二公子。” “免礼免礼!”袁熙将两人扶起后,客气地说道:“都是落难之人,还称什么公子。吾比尔等虚长几岁,你们就叫我袁二哥。”他朝自己住的院子一指,“我大哥也住在这里,你们可以叫他袁大哥。” 相处的时间长了,袁熙和黄家兄弟也变得熟络起来。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袁谭,也会偶尔出来和黄家兄弟打个招呼,聊上几句。 罗布就是听看守的兵士说起双方有往来,才会随口一问。谁知黄安听后,连忙向他解释说:“罗大哥,我兄弟二人在此处实在无聊,看守的兵士又很少和我们说话,因此只能闲着无事,只能去找袁大哥、袁二哥聊聊天。” 罗布等他说完后,点了点头,说道:“好了,你们两人收拾一下,跟我离开这里。” 听到离开这里,黄安的脸上立即露出了喜悦之色,他试探地问:“罗大哥,冀州牧打算放我们兄弟二人回黄家庄?” “回黄家庄,你想得倒美。”罗布冷冰冰的说:“我家主公另外给你们安排一些事,如果你们完成得好,没准能放你们回黄家庄。但如果把事情办砸了,有什么后果,我就是不说,你们也能猜到。” “明白明白,”黄安听说韩湛要给他们安排事情,忙不迭地说:“亭侯有事吩咐,我兄弟二人一定竭尽所能,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就在罗布带着两兄弟准备离开时,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在喊:“罗兄弟留步,留步啊!” 罗布停下脚步,扭头一看,只见袁熙正急匆匆地朝自己走过来,便冷冷地问:“袁二公子,有什么事情吗?” 袁熙本来是找黄家兄弟聊天的,谁知一进院子,就见到罗布带着两人往外面走。他也是个聪明人,见罗布带着黄家兄弟离开,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连忙上来问个究竟。他朝罗布拱拱手,客气地问:“罗兄弟,不知亭侯找黄家兄弟有什么事情吗?” 谁知罗布听后,却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亭侯找他们做什么事情,还需要向你袁二公子汇报吗?” “不敢,不敢。”袁熙陪着笑说:“在下就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放心吧,袁二公子。”罗布见韩湛一直将袁家兄弟关在这里,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丝毫没有杀他们的意思,似乎把他们留下来有什么用处,“如果我家主公有什么事情要找你们,我会过来通知你的。”说完,冲黄家兄弟一摆头,“我们走吧。” 黄安点了点头,朝袁熙拱拱手,说道:“袁二哥,我们后会有期。”说完,跟在罗布的身后就朝院子外面走去。 罗布带着黄家兄弟来到了议事厅,向韩湛禀报说:“启禀主公,黄家兄弟已经带到。” “黄安,黄石。”韩湛冲罗布点点头,大声地叫着两兄弟的名字。 听到韩湛叫自己的名字,两兄弟慌忙答道:“小人在。” “不知在邺城住的可习惯否?” “习惯,当然习惯。”黄安等韩湛一说完,抢先回答说:“不过小人兄弟二人闲的无聊,想帮亭侯做点事情。” “哦,你们想帮本侯做点事情?”韩湛听黄安说完后,不禁一脸惊奇,随后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黄石,问道:“黄石,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正是,正是。”黄石听韩湛问自己,赶紧点了点头,回答说:“小的在这里白吃白喝,实在有点不好意思,从心底里想帮亭侯做点事情。” “既然你们想帮本侯做事,本侯就遂你们的心愿。”韩湛用手一指坐在下首的臧洪,对兄弟二人说道:“这位是臧洪臧子源,本侯让他去巡视冀州治下的村庄,你们两人就做他的帮手,随他一同去吧。” “喏!”黄安、黄石齐声答应一句,随后走到了臧洪的面前,躬身施礼:“小人参见臧先生!” 臧洪见黄家兄弟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两人虽然年轻,但长得却是仪表堂堂,便点了点头,冲他们一摆手说:“两位贤侄免礼!” 黄安、黄石两兄弟自从上次被韩湛抓住后,就一直软禁在邺城。每日里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他们有什么要求,韩湛都会尽力满足,唯独对他们想回黄家庄的请求,不予理睬,只说在合适的时候,会放两人回家。 就在两兄弟以为这种软禁生活遥遥无期时,忽然见到韩湛手下的侍卫长罗布从外面走了进来。黄石知道对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忽然出现在这里,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迎上去陪着笑问:“这不是罗大哥吗?今日怎么有空到小弟这里来串门啊?” 罗布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朝墙壁的另外一头努了努嘴,问道:“隔壁两兄弟,没给你们找麻烦吧?” 在黄家兄弟所住院子的隔壁,住的是袁谭、袁熙两兄弟。两人虽然早就被韩湛从大牢里放了出来,但依旧处于软禁状态。韩湛之所以当初没有杀掉二人,是考虑用他们向袁绍换取邺城。谁知道这个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自己已经把邺城夺下来了,这样一来,袁家兄弟就成了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好在韩湛不是一个草菅人命之辈,袁家兄弟二人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待在邺城这个比较偏僻的院子里,与黄家兄弟为伴。看管他们的兵士,平时肯定不会和他们聊天,见到黄安兄弟被关近这里,袁熙因为好奇,便来和黄家兄弟套近乎,得知两人也是因为受逢纪的连累,才被软禁到这里后,开始大骂逢纪狗贼。 黄安、黄石见袁熙对逢纪破口大骂,不禁感到了意外。等袁熙骂完之后,黄安谨慎地问:“这位兄台,不知您与逢纪有什么深仇大恨?” “吾乃是邟乡侯之子,”袁熙怒气冲冲地说:“当初家父得了冀州,开始收拢人心之际,逢纪狗贼居然用计害死了韩府君,激怒了漳水亭侯,以至于他起兵讨伐。由于家父在冀州立足未稳,再加上北面的公孙瓒趁机来犯,导致我军一败涂地。若不是逢纪狗贼,如今的冀州便是我袁家天下。” 得知面前的人就是袁家二公子袁熙之后,黄安、黄石两人连忙跪倒在地:“草民黄安、黄石见过二公子。” “免礼免礼!”袁熙将两人扶起后,客气地说道:“都是落难之人,还称什么公子。吾比尔等虚长几岁,你们就叫我袁二哥。”他朝自己住的院子一指,“我大哥也住在这里,你们可以叫他袁大哥。” 相处的时间长了,袁熙和黄家兄弟也变得熟络起来。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袁谭,也会偶尔出来和黄家兄弟打个招呼,聊上几句。 罗布就是听看守的兵士说起双方有往来,才会随口一问。谁知黄安听后,连忙向他解释说:“罗大哥,我兄弟二人在此处实在无聊,看守的兵士又很少和我们说话,因此只能闲着无事,只能去找袁大哥、袁二哥聊聊天。” 罗布等他说完后,点了点头,说道:“好了,你们两人收拾一下,跟我离开这里。” 听到离开这里,黄安的脸上立即露出了喜悦之色,他试探地问:“罗大哥,冀州牧打算放我们兄弟二人回黄家庄?” “回黄家庄,你想得倒美。”罗布冷冰冰的说:“我家主公另外给你们安排一些事,如果你们完成得好,没准能放你们回黄家庄。但如果把事情办砸了,有什么后果,我就是不说,你们也能猜到。” “明白明白,”黄安听说韩湛要给他们安排事情,忙不迭地说:“亭侯有事吩咐,我兄弟二人一定竭尽所能,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就在罗布带着两兄弟准备离开时,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在喊:“罗兄弟留步,留步啊!” 罗布停下脚步,扭头一看,只见袁熙正急匆匆地朝自己走过来,便冷冷地问:“袁二公子,有什么事情吗?” 袁熙本来是找黄家兄弟聊天的,谁知一进院子,就见到罗布带着两人往外面走。他也是个聪明人,见罗布带着黄家兄弟离开,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连忙上来问个究竟。他朝罗布拱拱手,客气地问:“罗兄弟,不知亭侯找黄家兄弟有什么事情吗?” 谁知罗布听后,却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亭侯找他们做什么事情,还需要向你袁二公子汇报吗?” “不敢,不敢。”袁熙陪着笑说:“在下就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放心吧,袁二公子。”罗布见韩湛一直将袁家兄弟关在这里,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丝毫没有杀他们的意思,似乎把他们留下来有什么用处,“如果我家主公有什么事情要找你们,我会过来通知你的。”说完,冲黄家兄弟一摆头,“我们走吧。” 黄安点了点头,朝袁熙拱拱手,说道:“袁二哥,我们后会有期。”说完,跟在罗布的身后就朝院子外面走去。 罗布带着黄家兄弟来到了议事厅,向韩湛禀报说:“启禀主公,黄家兄弟已经带到。” “黄安,黄石。”韩湛冲罗布点点头,大声地叫着两兄弟的名字。 听到韩湛叫自己的名字,两兄弟慌忙答道:“小人在。” “不知在邺城住的可习惯否?” “习惯,当然习惯。”黄安等韩湛一说完,抢先回答说:“不过小人兄弟二人闲的无聊,想帮亭侯做点事情。” “哦,你们想帮本侯做点事情?”韩湛听黄安说完后,不禁一脸惊奇,随后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黄石,问道:“黄石,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哦,你们想帮本侯做点事情?”韩湛听黄安说完后,不禁一脸惊奇,随后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黄石,问道:“黄石,你也是这么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