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后院忙碌的罗布,听到下人说韩湛召唤自己,以为是有什么急事要处理,赶紧放下手里的工作,急匆匆地赶来见韩湛。 一进书房,就看到面如寒霜的韩湛,正背着手在屋里来回地走动着。罗布悄没声息地走到了郭嘉的身边,低声地问:“郭先生,出什么事情了,主公怎么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郭嘉冷笑了两声,随后说道:“都是你惹得祸事,还不快点跪下向主公认错。” 郭嘉的话把罗布搞糊涂了,他心里暗想:“我这几天没有做错什么事儿啊,怎么会惹主公生气呢?”虽说想不到是什么事情,但他心里很明白,郭嘉肯定没说话,自己一定是什么做错了,才会让主公如此生气。他连忙上前几步,恭恭敬敬地说:“参见主公!不知主公招属下到此,有何要事吩咐?” 谁知韩湛听到他的声音后,脸上的怒气更盛,他用手指着罗布,厉声地说道:“罗布,你好大的狗胆!” 罗布见韩湛发怒了,连忙噗通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低声下气地说:“属下该死,惹主公生气,请主公责罚!” 韩湛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望着跪在地上的罗布怒气冲冲地问:“你可知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属下不知。”罗布尴尬地回答道。 “奉孝,”韩湛心里生气,不想和罗布说话,便冲着郭嘉说道:“你告诉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遵命!”郭嘉答应了一声,起身来到了罗布的身边,俯下身子对他说:“罗侍卫,吾来问你,为何要在八姑的事情上,向主公撒谎?” 罗布做梦都没想到,韩湛急匆匆地将自己叫到这里,居然是为了八姑的事情。从韩湛的表情来,应该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罗布有些慌乱地回答说:“属下该死,恳请主公责罚。” 韩湛长出一口气,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罗布说道:“当日如果不是八姑救你,你早就一命呜呼了。本侯看到你和八姑两人之间彼此有好感,便有意成全你们,甚至还准备亲自为你们主婚。谁知刚回到了涉国县,你居然就变心了。” 罗布明白是怎么回事后,连忙五体投地地说:“主公,非是属下忘恩负义,而是见到八姑在花暖阁里,与各色的男子谈笑风生,属下实在是受不了,所以才要和她分开的。请主公明察。” “八姑本来就是老鸨,招呼顾客时调笑几句,再正常不过。你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和她交往时,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为何偏偏要在成婚前,抛弃了八姑?”韩湛望着罗布,怒气冲冲地说道:“难道你不知这样一来,会惹得他人说闲话,说你是忘恩负义的陈世美吗?” “主公,消消气。”郭嘉连忙出来打圆场,“以嘉看来,罗侍卫此刻心中一定要懊恼不已,不如让他将功补过,尽快与八姑完婚如何?” 对于郭嘉所提的方案,韩湛没立即表态,而是自顾自地说:“既然是你悔婚,你完全可以如实地向本侯或者郭先生禀报,谁知你却谎话连篇,说八姑嫌弃你力不从心,才会主动提出悔婚。本侯和郭先生还信以为真,准备等回到邺城后,请华佗、张机两位神医为你诊治呢。” 韩湛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后,随后猛地一拍桌案,厉声问道:“要是华佗、张机两位神医察觉你身体无恙时,你打算如何欺瞒本侯?” “回主公的话,”罗布一脸惶恐地回答说:“属下是想,等离开了涉国县,主公看不到八姑了,就会将此事淡忘。到时属下悔婚一事,就会不了了之。” “糊涂,你真是太糊涂了。”郭嘉插嘴说:“罗侍卫,难道你不知道主公一直把你当成亲兄弟吗?对于你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关心呢?好在此事及时被揭穿,还有挽回的余地,否则等回到了邺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属下错了,属下错了。”罗布听郭嘉这么一说,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欠妥,连忙向韩湛磕头认错:“属下愿意将功补过。” “说说,”韩湛发了一通火之后,心情平静了许多,他面无表情地问:“你打算如何将功补过?” “属下愿意立即前往花暖阁,向八姑认错。”罗布连忙表态说:“只要他肯原谅属下,属下便立即与她成亲。” 韩湛冲他挥挥手,有些不耐烦地说:“快滚,要是八姑不原谅你,你也不用再回来了。到时就有多远,给本侯滚多远!” 看着罗布离去的背影,郭嘉笑着对韩湛说:“主公,你这真是成人之美啊,想必不光是八姑,就连他们的子孙,也会世世代代感谢你的。” 听到郭嘉的夸奖,韩湛咧嘴笑了笑,正准备说点什么时,忽然听到郭嘉一脸疑惑地问:“主公,嘉想问问,陈世美是谁?” 郭嘉的问题,立即让韩湛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过了好一阵,他才有些尴尬的说:“是我老家的一个邻居,他原来有一位相濡以沫的结发妻子,后来被一名高官招为女婿后,就抛妻弃子,甚至还找了杀手去杀他的发妻。这事被人揭发后,某位县令便禀明了高官,将他斩首示众。” 听完韩湛这个语焉不详的故事后,满腹好奇的郭嘉继续问道:“主公,不知这是发生在什么地方的事情,为何嘉从来不曾听说过啊。” “没听过就对了。”韩湛在心里暗暗地说道:“这是发生在几百年后的宋朝故事,你怎么可能听过。”他没有回答郭嘉的这个问题,而是有意转移话题:“这个典子满带兵走了好几天,怎么还一点消息都没有呢?也不知道他是否协助张扬夺回了上党?” 韩湛站起身,正想叫外面的下人进来,让他们到前面去打听一下,是否有来自上党的书信。却看到一名下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躬身向韩湛施礼后,说道:“启禀府君,外面有典韦将军派来的一名信使。” “快让他进来!” 片刻之后,一名队率大步流星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韩湛和郭嘉后,立即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属下参见主公!” “免礼!”韩湛急于知道典韦的下落,连忙问道:“典韦将军的情况如何,他是否已经拿下了上党。” 队率从怀里掏出一份书信,双手捧着递给了韩湛,嘴里说道:“回主公的话,上党已于两日前拿下了,详细的情况,典韦将军都写在书信里了。” 韩湛知道典韦识字不多,这份书信肯定是让军中识字的人写的,便随手递给了郭嘉:“奉孝,你来看看,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郭嘉快速地浏览完上面的内容后,对韩湛说道:“启禀主公,子满将军说,他们在两日前赶到了上党。眭固带着一帮手下去控制了东门的守军,使他们不能关闭城内。子满将军见城门已经被控制,便带着三千铁骑冲了过去,一举攻占了太守府,叛将杨丑要逃跑时,被眭固一箭射死。” 正在后院忙碌的罗布,听到下人说韩湛召唤自己,以为是有什么急事要处理,赶紧放下手里的工作,急匆匆地赶来见韩湛。 一进书房,就看到面如寒霜的韩湛,正背着手在屋里来回地走动着。罗布悄没声息地走到了郭嘉的身边,低声地问:“郭先生,出什么事情了,主公怎么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郭嘉冷笑了两声,随后说道:“都是你惹得祸事,还不快点跪下向主公认错。” 郭嘉的话把罗布搞糊涂了,他心里暗想:“我这几天没有做错什么事儿啊,怎么会惹主公生气呢?”虽说想不到是什么事情,但他心里很明白,郭嘉肯定没说话,自己一定是什么做错了,才会让主公如此生气。他连忙上前几步,恭恭敬敬地说:“参见主公!不知主公招属下到此,有何要事吩咐?” 谁知韩湛听到他的声音后,脸上的怒气更盛,他用手指着罗布,厉声地说道:“罗布,你好大的狗胆!” 罗布见韩湛发怒了,连忙噗通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低声下气地说:“属下该死,惹主公生气,请主公责罚!” 韩湛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望着跪在地上的罗布怒气冲冲地问:“你可知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属下不知。”罗布尴尬地回答道。 “奉孝,”韩湛心里生气,不想和罗布说话,便冲着郭嘉说道:“你告诉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遵命!”郭嘉答应了一声,起身来到了罗布的身边,俯下身子对他说:“罗侍卫,吾来问你,为何要在八姑的事情上,向主公撒谎?” 罗布做梦都没想到,韩湛急匆匆地将自己叫到这里,居然是为了八姑的事情。从韩湛的表情来,应该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罗布有些慌乱地回答说:“属下该死,恳请主公责罚。” 韩湛长出一口气,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罗布说道:“当日如果不是八姑救你,你早就一命呜呼了。本侯看到你和八姑两人之间彼此有好感,便有意成全你们,甚至还准备亲自为你们主婚。谁知刚回到了涉国县,你居然就变心了。” 罗布明白是怎么回事后,连忙五体投地地说:“主公,非是属下忘恩负义,而是见到八姑在花暖阁里,与各色的男子谈笑风生,属下实在是受不了,所以才要和她分开的。请主公明察。” “八姑本来就是老鸨,招呼顾客时调笑几句,再正常不过。你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和她交往时,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为何偏偏要在成婚前,抛弃了八姑?”韩湛望着罗布,怒气冲冲地说道:“难道你不知这样一来,会惹得他人说闲话,说你是忘恩负义的陈世美吗?” “主公,消消气。”郭嘉连忙出来打圆场,“以嘉看来,罗侍卫此刻心中一定要懊恼不已,不如让他将功补过,尽快与八姑完婚如何?” 对于郭嘉所提的方案,韩湛没立即表态,而是自顾自地说:“既然是你悔婚,你完全可以如实地向本侯或者郭先生禀报,谁知你却谎话连篇,说八姑嫌弃你力不从心,才会主动提出悔婚。本侯和郭先生还信以为真,准备等回到邺城后,请华佗、张机两位神医为你诊治呢。” 韩湛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后,随后猛地一拍桌案,厉声问道:“要是华佗、张机两位神医察觉你身体无恙时,你打算如何欺瞒本侯?” “回主公的话,”罗布一脸惶恐地回答说:“属下是想,等离开了涉国县,主公看不到八姑了,就会将此事淡忘。到时属下悔婚一事,就会不了了之。” “糊涂,你真是太糊涂了。”郭嘉插嘴说:“罗侍卫,难道你不知道主公一直把你当成亲兄弟吗?对于你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关心呢?好在此事及时被揭穿,还有挽回的余地,否则等回到了邺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属下错了,属下错了。”罗布听郭嘉这么一说,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欠妥,连忙向韩湛磕头认错:“属下愿意将功补过。” “说说,”韩湛发了一通火之后,心情平静了许多,他面无表情地问:“你打算如何将功补过?” “属下愿意立即前往花暖阁,向八姑认错。”罗布连忙表态说:“只要他肯原谅属下,属下便立即与她成亲。” 韩湛冲他挥挥手,有些不耐烦地说:“快滚,要是八姑不原谅你,你也不用再回来了。到时就有多远,给本侯滚多远!” 看着罗布离去的背影,郭嘉笑着对韩湛说:“主公,你这真是成人之美啊,想必不光是八姑,就连他们的子孙,也会世世代代感谢你的。” 听到郭嘉的夸奖,韩湛咧嘴笑了笑,正准备说点什么时,忽然听到郭嘉一脸疑惑地问:“主公,嘉想问问,陈世美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