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要前往临济的兵马就陆续离开了营地。为了防止被城里的守军发现,因此赵云把集结地点选择在城池北面五里的一片开阔地。 韩湛、夏侯云在陈到、罗布等人的保护下,率先赶到了集结地点。在等待大军到来之时,夏侯云有些担忧地问:“公子,虽说我们的兵马是从几个方向悄悄出营,但真的不会被城里的守军发现吗?” 经过一夜的思索,韩湛也想通了,自己让八万黄巾军来接替围困临淄的任务,其实就是掩耳盗铃,这么大规模的兵力调动,怎么可能瞒过城里守军派出的斥候呢?不过就算田畴知道自己把大军调走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城里只有一些战斗力不高的郡兵,要和自己冀州军对抗,他们还弱了点。 因此听到夏侯云所担心的事情,他笑着说:“云儿莫要担心,临淄城内不过只有几千郡兵,其余协助守城的都是城内的民壮,哪里有什么战斗力?别说本侯还在城外留了一万兵马,就算只有五千人,只要有黄汉升和荀公达在,他们出城迎战是讨不了任何便宜的。” 韩湛等人在这里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陆续赶到的兵马才完成了集结。兵马一集结完毕,赵云就派人来请示韩湛,得到许可之后,才命令兵马开拔。 由于四万八千大军中,绝大多数都是步兵,因此要想赶到了临济,至少需要两天的时间。韩湛考虑到太史慈据城坚守,就算刘备挥军强攻,要想夺取临济,起码也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自己的时间很充裕,用不着催促兵马赶来,只需慢慢朝临济前进就行。 在途中的时候,韩湛心里暗想:从自己当上冀州牧之后,一直在避免和刘关张发生冲突,甚至上次刘备、张飞二人来劫营,自己还把擒获的张飞送了回去。此次刘备是摆明了车马要和自己硬杠,对他是不能再心慈手软了。 关羽张飞二人,自己想留下来让他们为自己打天下,可是刘备该如何处置,却是一件头疼的事情。如果杀了的话,关张二人肯定会为他们的义兄报仇;可是不杀的话,刘备又会借着他的皇叔身份,到处招摇撞骗。 夏侯云见韩湛一直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便好奇地问:“公子,你在想什么?” 韩湛见自己的四周兵士都离得有一段距离,便对夏侯云实话实说:“本侯在想,如果拿住了刘关张三人,该如何处置他们。” 听到韩湛这么说,夏侯云不禁噗嗤一笑,随后调侃地说:“公子,我们还没到临济,和刘备的兵马交手,你居然就开始考虑如何处置别人了!” “云儿,”韩湛等夏侯云说完后,望着她反问道:“你觉得本侯的兵马胜不了刘备?” “奴家不是这么意思。”夏侯云皱着眉头说:“刘备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不足为虑。倒是那公孙瓒,兵强马壮,乃是一个劲敌。” 第二天一大早,要前往临济的兵马就陆续离开了营地。为了防止被城里的守军发现,因此赵云把集结地点选择在城池北面五里的一片开阔地。 韩湛、夏侯云在陈到、罗布等人的保护下,率先赶到了集结地点。在等待大军到来之时,夏侯云有些担忧地问:“公子,虽说我们的兵马是从几个方向悄悄出营,但真的不会被城里的守军发现吗?” 经过一夜的思索,韩湛也想通了,自己让八万黄巾军来接替围困临淄的任务,其实就是掩耳盗铃,这么大规模的兵力调动,怎么可能瞒过城里守军派出的斥候呢?不过就算田畴知道自己把大军调走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城里只有一些战斗力不高的郡兵,要和自己冀州军对抗,他们还弱了点。 因此听到夏侯云所担心的事情,他笑着说:“云儿莫要担心,临淄城内不过只有几千郡兵,其余协助守城的都是城内的民壮,哪里有什么战斗力?别说本侯还在城外留了一万兵马,就算只有五千人,只要有黄汉升和荀公达在,他们出城迎战是讨不了任何便宜的。” 韩湛等人在这里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陆续赶到的兵马才完成了集结。兵马一集结完毕,赵云就派人来请示韩湛,得到许可之后,才命令兵马开拔。 由于四万八千大军中,绝大多数都是步兵,因此要想赶到了临济,至少需要两天的时间。韩湛考虑到太史慈据城坚守,就算刘备挥军强攻,要想夺取临济,起码也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自己的时间很充裕,用不着催促兵马赶来,只需慢慢朝临济前进就行。 在途中的时候,韩湛心里暗想:从自己当上冀州牧之后,一直在避免和刘关张发生冲突,甚至上次刘备、张飞二人来劫营,自己还把擒获的张飞送了回去。此次刘备是摆明了车马要和自己硬杠,对他是不能再心慈手软了。 关羽张飞二人,自己想留下来让他们为自己打天下,可是刘备该如何处置,却是一件头疼的事情。如果杀了的话,关张二人肯定会为他们的义兄报仇;可是不杀的话,刘备又会借着他的皇叔身份,到处招摇撞骗。 夏侯云见韩湛一直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便好奇地问:“公子,你在想什么?” 韩湛见自己的四周兵士都离得有一段距离,便对夏侯云实话实说:“本侯在想,如果拿住了刘关张三人,该如何处置他们。” 听到韩湛这么说,夏侯云不禁噗嗤一笑,随后调侃地说:“公子,我们还没到临济,和刘备的兵马交手,你居然就开始考虑如何处置别人了!” “云儿,”韩湛等夏侯云说完后,望着她反问道:“你觉得本侯的兵马胜不了刘备?” “奴家不是这么意思。”夏侯云皱着眉头说:“刘备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不足为虑。倒是那公孙瓒,兵强马壮,乃是一个劲敌。” 第二天一大早,要前往临济的兵马就陆续离开了营地。为了防止被城里的守军发现,因此赵云把集结地点选择在城池北面五里的一片开阔地。 韩湛、夏侯云在陈到、罗布等人的保护下,率先赶到了集结地点。在等待大军到来之时,夏侯云有些担忧地问:“公子,虽说我们的兵马是从几个方向悄悄出营,但真的不会被城里的守军发现吗?” 经过一夜的思索,韩湛也想通了,自己让八万黄巾军来接替围困临淄的任务,其实就是掩耳盗铃,这么大规模的兵力调动,怎么可能瞒过城里守军派出的斥候呢?不过就算田畴知道自己把大军调走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城里只有一些战斗力不高的郡兵,要和自己冀州军对抗,他们还弱了点。 因此听到夏侯云所担心的事情,他笑着说:“云儿莫要担心,临淄城内不过只有几千郡兵,其余协助守城的都是城内的民壮,哪里有什么战斗力?别说本侯还在城外留了一万兵马,就算只有五千人,只要有黄汉升和荀公达在,他们出城迎战是讨不了任何便宜的。” 韩湛等人在这里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陆续赶到的兵马才完成了集结。兵马一集结完毕,赵云就派人来请示韩湛,得到许可之后,才命令兵马开拔。 由于四万八千大军中,绝大多数都是步兵,因此要想赶到了临济,至少需要两天的时间。韩湛考虑到太史慈据城坚守,就算刘备挥军强攻,要想夺取临济,起码也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自己的时间很充裕,用不着催促兵马赶来,只需慢慢朝临济前进就行。 在途中的时候,韩湛心里暗想:从自己当上冀州牧之后,一直在避免和刘关张发生冲突,甚至上次刘备、张飞二人来劫营,自己还把擒获的张飞送了回去。此次刘备是摆明了车马要和自己硬杠,对他是不能再心慈手软了。 关羽张飞二人,自己想留下来让他们为自己打天下,可是刘备该如何处置,却是一件头疼的事情。如果杀了的话,关张二人肯定会为他们的义兄报仇;可是不杀的话,刘备又会借着他的皇叔身份,到处招摇撞骗。 夏侯云见韩湛一直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便好奇地问:“公子,你在想什么?” 韩湛见自己的四周兵士都离得有一段距离,便对夏侯云实话实说:“本侯在想,如果拿住了刘关张三人,该如何处置他们。” 听到韩湛这么说,夏侯云不禁噗嗤一笑,随后调侃地说:“公子,我们还没到临济,和刘备的兵马交手,你居然就开始考虑如何处置别人了!” “云儿,”韩湛等夏侯云说完后,望着她反问道:“你觉得本侯的兵马胜不了刘备?” “奴家不是这么意思。”夏侯云皱着眉头说:“刘备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不足为虑。倒是那公孙瓒,兵强马壮,乃是一个劲敌。” 第二天一大早,要前往临济的兵马就陆续离开了营地。为了防止被城里的守军发现,因此赵云把集结地点选择在城池北面五里的一片开阔地。 韩湛、夏侯云在陈到、罗布等人的保护下,率先赶到了集结地点。在等待大军到来之时,夏侯云有些担忧地问:“公子,虽说我们的兵马是从几个方向悄悄出营,但真的不会被城里的守军发现吗?” 经过一夜的思索,韩湛也想通了,自己让八万黄巾军来接替围困临淄的任务,其实就是掩耳盗铃,这么大规模的兵力调动,怎么可能瞒过城里守军派出的斥候呢?不过就算田畴知道自己把大军调走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城里只有一些战斗力不高的郡兵,要和自己冀州军对抗,他们还弱了点。 因此听到夏侯云所担心的事情,他笑着说:“云儿莫要担心,临淄城内不过只有几千郡兵,其余协助守城的都是城内的民壮,哪里有什么战斗力?别说本侯还在城外留了一万兵马,就算只有五千人,只要有黄汉升和荀公达在,他们出城迎战是讨不了任何便宜的。” 韩湛等人在这里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陆续赶到的兵马才完成了集结。兵马一集结完毕,赵云就派人来请示韩湛,得到许可之后,才命令兵马开拔。 由于四万八千大军中,绝大多数都是步兵,因此要想赶到了临济,至少需要两天的时间。韩湛考虑到太史慈据城坚守,就算刘备挥军强攻,要想夺取临济,起码也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自己的时间很充裕,用不着催促兵马赶来,只需慢慢朝临济前进就行。 在途中的时候,韩湛心里暗想:从自己当上冀州牧之后,一直在避免和刘关张发生冲突,甚至上次刘备、张飞二人来劫营,自己还把擒获的张飞送了回去。此次刘备是摆明了车马要和自己硬杠,对他是不能再心慈手软了。 关羽张飞二人,自己想留下来让他们为自己打天下,可是刘备该如何处置,却是一件头疼的事情。如果杀了的话,关张二人肯定会为他们的义兄报仇;可是不杀的话,刘备又会借着他的皇叔身份,到处招摇撞骗。 夏侯云见韩湛一直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便好奇地问:“公子,你在想什么?” 韩湛见自己的四周兵士都离得有一段距离,便对夏侯云实话实说:“本侯在想,如果拿住了刘关张三人,该如何处置他们。” 听到韩湛这么说,夏侯云不禁噗嗤一笑,随后调侃地说:“公子,我们还没到临济,和刘备的兵马交手,你居然就开始考虑如何处置别人了!” “云儿,”韩湛等夏侯云说完后,望着她反问道:“你觉得本侯的兵马胜不了刘备?” “奴家不是这么意思。”夏侯云皱着眉头说:“刘备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不足为虑。倒是那公孙瓒,兵强马壮,乃是一个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