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张飞看到关羽的时候,眼圈不禁红了,他大喊一声,随后滚鞍下马,朝着关羽所在的位置飞奔而去。 见张飞朝自己跑来,关羽在马背上哪里坐得住,他慌忙也翻身下马,朝张飞冲了过去。片刻之后,两兄弟就抱在一起,先是哭再是笑,然后是又哭又笑,那兄弟之情感人至深。 韩湛看了看相拥在一起的关张二人,再瞧向远处的袁熙和袁尚两兄弟,心里暗想袁绍一死,袁谭、袁尚二人为了争夺权位,就不惜兄弟反目,双方大打出手。 赵云见韩湛盯着远处发呆,便催马过来好奇地问:“二弟,你在看什么?” 韩湛用手朝远处一指,说道:“本以为可以和袁绍老贼大打一场,谁知他居然如此没种,几句话就吓得他认怂了。唉,可惜,可惜啊!” 赵云等韩湛说完之后,试探地问:“二弟,听说你曾经向袁绍承诺,只要他放出张飞,你就立即率兵离开渤海郡。不知可是真的?” “没错,我的确这么说过。”韩湛点着头说:“做人要言而有信,既然袁绍已经放人了,那我们就调头回青州吧。早点平定了青州,我们才能抽调更多的兵马,去攻打并州和公孙瓒的幽州。” 赵云连忙传令,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立即返回青州。在大军开始移动时,赵云还特意问了一句:“东光城的那些百姓和归降的兵士呢?” “大哥,你派人到东光城问问,若是愿意随我们前往青州的,就一起离开。”韩湛简短地说,“不愿意离开的军民,我们也不勉强。” “遵命!”赵云答应一声,随后派出了两名信使,飞速地前往东光城,告诉城里的军民,说大军要离开渤海郡了,看有谁愿意一同离开。 远处的袁绍,见冀州军调头离开时,不禁一脸愕然地说:“真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是为了营救张飞而来。早知道如此,本将军就派人把张飞送给他,免得白白折损了这么多的兵马。” 袁熙听袁绍这么说,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心说自己曾经劝谏过,还被臭骂了一顿。结果折腾了半天,发现所谓的真相,和自己分析得是一模一样。想到这里,袁熙不禁有些心灰意冷,他打算回到南皮之后,就每日称病不出,不再过问政务。 见冀州兵马退去,跟着袁绍出城迎战的这些兵马,在心里都暗松了一口气。将士们心里都很明白,不管是战斗力、装备还是士气,都无法与对方比拟,这次出战是九死一生。谁知还没等双方打起来,冀州军居然撤兵了,真是出乎大家的意料。 在返回南皮的途中,兵士们不禁暗暗地相互打听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说让我们迎击冀州军,怎么对方说撤就撤了?” 一名知道内情的兵士,压低声音说:“你们还记得前段时间抓的那名平原县的马弓手吗?是他的结义兄弟,请冀州牧率兵前来营救他的。” “不会吧?!”对于这名兵士说得话,其余的士兵表示怀疑:“一个马弓手而已,值得冀州牧率数万大军前来救他?” “你们还别不信。”那名兵士信誓旦旦地说:“据说被抓住的马弓手,是平原令刘备,就是喜欢自称自己是汉室宗亲、中山靖王之后的那个刘备刘玄德,他当初曾经跟着公孙瓒去了酸枣会盟,共讨董卓。 被抓的马弓手叫张飞,是刘备的三弟。而求冀州牧率军来攻打渤海郡的,则是刘备的二弟关羽关云长,曾经在汜水关温酒斩华雄……” “原来这样的英雄人物啊。”其余的兵士听了,顿时恍然:“难怪他可以说动冀州牧起兵来就他的三弟。” 甚至还有兵士羡慕地说:“要是我也有这样的兄弟就好了,别说率几万人马来救我,能带几个人来救我就不错了。” “拉倒吧,就你的样子,还想有这样的兄弟?”立即就有人泼这兵士的冷水,“你每次喝醉酒了,就在街上撒泼打滚,就算是你的兄弟,也会躲得远远,免得羞人显眼。” “……” 没等兵士说话,忽然旁边传来一声厉喝:“行军时不准讲话!”众兵士一看,原来说话的人是颜良,说完这话之后,颜良就催马朝前面赶去。 望着颜良的背影,一名兵士小声地说:“颜将军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你们谁惹他生气了?” “见鬼,我们不要命了。”立即就有人接话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颜良将军的脾气,没准一刀就把你劈成两段……” “二哥!”张飞看到关羽的时候,眼圈不禁红了,他大喊一声,随后滚鞍下马,朝着关羽所在的位置飞奔而去。 见张飞朝自己跑来,关羽在马背上哪里坐得住,他慌忙也翻身下马,朝张飞冲了过去。片刻之后,两兄弟就抱在一起,先是哭再是笑,然后是又哭又笑,那兄弟之情感人至深。 韩湛看了看相拥在一起的关张二人,再瞧向远处的袁熙和袁尚两兄弟,心里暗想袁绍一死,袁谭、袁尚二人为了争夺权位,就不惜兄弟反目,双方大打出手。 赵云见韩湛盯着远处发呆,便催马过来好奇地问:“二弟,你在看什么?” 韩湛用手朝远处一指,说道:“本以为可以和袁绍老贼大打一场,谁知他居然如此没种,几句话就吓得他认怂了。唉,可惜,可惜啊!” 赵云等韩湛说完之后,试探地问:“二弟,听说你曾经向袁绍承诺,只要他放出张飞,你就立即率兵离开渤海郡。不知可是真的?” “没错,我的确这么说过。”韩湛点着头说:“做人要言而有信,既然袁绍已经放人了,那我们就调头回青州吧。早点平定了青州,我们才能抽调更多的兵马,去攻打并州和公孙瓒的幽州。” 赵云连忙传令,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立即返回青州。在大军开始移动时,赵云还特意问了一句:“东光城的那些百姓和归降的兵士呢?” “大哥,你派人到东光城问问,若是愿意随我们前往青州的,就一起离开。”韩湛简短地说,“不愿意离开的军民,我们也不勉强。” “遵命!”赵云答应一声,随后派出了两名信使,飞速地前往东光城,告诉城里的军民,说大军要离开渤海郡了,看有谁愿意一同离开。 远处的袁绍,见冀州军调头离开时,不禁一脸愕然地说:“真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是为了营救张飞而来。早知道如此,本将军就派人把张飞送给他,免得白白折损了这么多的兵马。” 袁熙听袁绍这么说,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心说自己曾经劝谏过,还被臭骂了一顿。结果折腾了半天,发现所谓的真相,和自己分析得是一模一样。想到这里,袁熙不禁有些心灰意冷,他打算回到南皮之后,就每日称病不出,不再过问政务。 见冀州兵马退去,跟着袁绍出城迎战的这些兵马,在心里都暗松了一口气。将士们心里都很明白,不管是战斗力、装备还是士气,都无法与对方比拟,这次出战是九死一生。谁知还没等双方打起来,冀州军居然撤兵了,真是出乎大家的意料。 在返回南皮的途中,兵士们不禁暗暗地相互打听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说让我们迎击冀州军,怎么对方说撤就撤了?” 一名知道内情的兵士,压低声音说:“你们还记得前段时间抓的那名平原县的马弓手吗?是他的结义兄弟,请冀州牧率兵前来营救他的。” “不会吧?!”对于这名兵士说得话,其余的士兵表示怀疑:“一个马弓手而已,值得冀州牧率数万大军前来救他?” “你们还别不信。”那名兵士信誓旦旦地说:“据说被抓住的马弓手,是平原令刘备,就是喜欢自称自己是汉室宗亲、中山靖王之后的那个刘备刘玄德,他当初曾经跟着公孙瓒去了酸枣会盟,共讨董卓。 被抓的马弓手叫张飞,是刘备的三弟。而求冀州牧率军来攻打渤海郡的,则是刘备的二弟关羽关云长,曾经在汜水关温酒斩华雄……” “原来这样的英雄人物啊。”其余的兵士听了,顿时恍然:“难怪他可以说动冀州牧起兵来就他的三弟。” 甚至还有兵士羡慕地说:“要是我也有这样的兄弟就好了,别说率几万人马来救我,能带几个人来救我就不错了。” “拉倒吧,就你的样子,还想有这样的兄弟?”立即就有人泼这兵士的冷水,“你每次喝醉酒了,就在街上撒泼打滚,就算是你的兄弟,也会躲得远远,免得羞人显眼。” “……” 没等兵士说话,忽然旁边传来一声厉喝:“行军时不准讲话!”众兵士一看,原来说话的人是颜良,说完这话之后,颜良就催马朝前面赶去。 望着颜良的背影,一名兵士小声地说:“颜将军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你们谁惹他生气了?” “见鬼,我们不要命了。”立即就有人接话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颜良将军的脾气,没准一刀就把你劈成两段……” “二哥!”张飞看到关羽的时候,眼圈不禁红了,他大喊一声,随后滚鞍下马,朝着关羽所在的位置飞奔而去。 见张飞朝自己跑来,关羽在马背上哪里坐得住,他慌忙也翻身下马,朝张飞冲了过去。片刻之后,两兄弟就抱在一起,先是哭再是笑,然后是又哭又笑,那兄弟之情感人至深。 韩湛看了看相拥在一起的关张二人,再瞧向远处的袁熙和袁尚两兄弟,心里暗想袁绍一死,袁谭、袁尚二人为了争夺权位,就不惜兄弟反目,双方大打出手。 赵云见韩湛盯着远处发呆,便催马过来好奇地问:“二弟,你在看什么?” 韩湛用手朝远处一指,说道:“本以为可以和袁绍老贼大打一场,谁知他居然如此没种,几句话就吓得他认怂了。唉,可惜,可惜啊!” 赵云等韩湛说完之后,试探地问:“二弟,听说你曾经向袁绍承诺,只要他放出张飞,你就立即率兵离开渤海郡。不知可是真的?” “没错,我的确这么说过。”韩湛点着头说:“做人要言而有信,既然袁绍已经放人了,那我们就调头回青州吧。早点平定了青州,我们才能抽调更多的兵马,去攻打并州和公孙瓒的幽州。” 赵云连忙传令,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立即返回青州。在大军开始移动时,赵云还特意问了一句:“东光城的那些百姓和归降的兵士呢?” “大哥,你派人到东光城问问,若是愿意随我们前往青州的,就一起离开。”韩湛简短地说,“不愿意离开的军民,我们也不勉强。” “遵命!”赵云答应一声,随后派出了两名信使,飞速地前往东光城,告诉城里的军民,说大军要离开渤海郡了,看有谁愿意一同离开。 远处的袁绍,见冀州军调头离开时,不禁一脸愕然地说:“真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是为了营救张飞而来。早知道如此,本将军就派人把张飞送给他,免得白白折损了这么多的兵马。” 袁熙听袁绍这么说,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心说自己曾经劝谏过,还被臭骂了一顿。结果折腾了半天,发现所谓的真相,和自己分析得是一模一样。想到这里,袁熙不禁有些心灰意冷,他打算回到南皮之后,就每日称病不出,不再过问政务。 见冀州兵马退去,跟着袁绍出城迎战的这些兵马,在心里都暗松了一口气。将士们心里都很明白,不管是战斗力、装备还是士气,都无法与对方比拟,这次出战是九死一生。谁知还没等双方打起来,冀州军居然撤兵了,真是出乎大家的意料。 在返回南皮的途中,兵士们不禁暗暗地相互打听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说让我们迎击冀州军,怎么对方说撤就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