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南不想自己的亲卫全部都葬送在这里,要给自己的孩子留一些,有一天还会有人站出来反对陈烨。 “我们不走!”士兵也是倔强,如果现在离开,岂不是背弃主人的名义。 陈浩南非常欣慰,最后在自己身边的,还是那些不离不弃的兄弟。 “我陈浩南晋升有诸位兄弟,真是死而无憾,可是各位兄弟,我们不能白白葬送在这里。 我的孩子还希望大家多多照顾,以后就拜托给各位了!”陈浩南起身行了一礼。 士兵赶紧起身,眼睛通红的望着陈浩南。 离去的身影,毅然决然。 “我就是你们想要捉拿的陈浩南,来啊!”陈浩南站在大街上,手里拿着武器,开始朝着前方大声呐喊。 欧阳阳平的士兵把这里的消息,赶紧传递上去。 陈浩南的士兵开始趁着这个功夫,开始慢慢撤离,完成陈浩南的嘱托。 轰轰! 他们刚露出身影,火炮直接在人群中爆发开来。 看着自己的那些兄弟,陈浩南两眼通红。 原来这么做,简直是葬送了他们,陈烨悔恨啊。 “欧阳小儿,你可敢出来与我一战?”陈浩南气势汹汹的,前往阵地,要和欧阳阳平进行单挑。 可是士兵怎么可能会给陈浩南机会,等到陈浩南子弹都打光了,一拥而上。 直接将陈浩南捆绑好,送到欧阳阳平的面前。 看着眼前的少年,陈浩南都不忍不住感叹,太年轻了。 自己就是输给这么年轻的人,忍不住感叹自己是不是已经老了。 这点念头转瞬即逝,关于所有陈烨的人都是自己的仇人。 “你就是欧阳阳平?果然是陈烨的种,但是老子我不服气。”陈浩南看着欧阳阳平的样子,确实是有几分模样,像陈烨。 “我就是欧阳阳平,我知道你就是陈浩南,不得不说,你很疯狂,让我没少吃苦头,这么一点地方,竟然让我攻下一个星期,才拿下来。 而且你的疯狂葬送了太多无数的人,让国家的精力都在内耗,你是国家的罪人。”欧阳阳平知道这一次战役,打的辛苦,甚至是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战场到处都是弹壳,外面的城墙上面都是数不尽的弹孔。 “你的目的是我,为什么要残杀我的士兵,他们没有开枪,没有战斗。”到了这个时候,陈浩南竟然还想着为自己的士兵讨一个公道。 幼稚! “让他们离开和我们战斗吗?战场上只有敌人,我不会对所有人都仁慈,那是妇人之仁!”欧阳阳平说的陈浩南哑口无言。 对于陈浩南的处置,欧阳阳平想搁置下来。 现在自己的父亲还在昏迷,这一切都是陈浩南一手造成的。 “把他带下去,关押下来,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对于他的部队,效忠他的人,让他亲眼目睹他们的下场。 “欧阳阳平枉你称之为在世圣人,你是魔鬼,是屠夫!”陈浩南大声咒骂起来。 一旁的士兵,上来都是一顿打,过了一会陈浩南躺在地上只能呼吸。 “圣人就是传授你们仁义礼智信,可惜,你们不听,非要让来百姓流离失所。那就只能用拳头让你们听,让你们遵守。”欧阳阳平不认为,只是说服都可以让对手,放下屠刀。 用嘴不能让天下太平,只有强大的武力保持国家的强大,不 侵犯被人,被人也不要侵犯我。 给百姓更好的生活,不是所有人都是圣人。 城里还是大量的搜捕反抗份子,搜捕出来的人,直接拉到陈浩南的面前。 一颗人头接着一颗落下。 陈浩南不知道嘶吼了多少回,求情多少次,流过多少眼泪。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接着一个离去。 最后只剩下求饶,陈浩南的心态已经崩溃了。 每天心情都是大起大落,一直到麻木,神情呆滞。 “陈浩南算是废了,已经成为一个傻子,受到的刺激太大了。” “他有什么好可怜,他把来百姓的土地,全部收回来,分配给一些世家,土地的税收也是天比一天高。 收取的科目也是越来越多,老百姓早就水深火热了,要不是有命令在身,我都要好好教训他。”押解他的士兵也是咬牙切齿。 想想以前是什么生活,现在老百姓过的是什么生活。 欧阳阳平的严厉处罚,没有持续多久,就有儒家的人上门拜访。 “有人就是喜欢装圣人!” 本来还拜自己为师傅的几个人,也都没有了踪迹。 对待儒家的人现在拜访自己,欧阳阳平自然之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让他们来会客室见我!”欧阳阳平准备在会客室,好好接待他们。 欧阳阳平正做大厅之上,看到几位来临,双手五指叠合,行了一礼。 “见过各位!” “见过欧阳公子!早就听闻欧阳公子学识渊博,特来讨教一二。”刚开始都漏出火药味。 欧阳阳平也是没有生气,而是让人上茶。 “说我学识渊博,倒是高看我了,估计现在外面很多儒生都在说我是刽子手呢,侮辱了圣贤。”欧阳阳平有些自嘲。 来的人,也看知道欧阳阳平心里清楚什么意思。 当即起身,弯腰行礼。 “我们今天来此并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只是想请欧阳公子高抬贵手,放了一些人的生命,他们只是一时误入歧途。还请欧阳公子多行仁义之事。”听到这里,欧阳阳平知道他们的来意了。 感情他们是过来做说客啊。 “你们为他们求情,他们可是没有给百姓留情,他们霸占了多少田产,死伤了多少人,你们为何给他们求情? 我杀的都是刑法应该杀的人,剩下的都是按照法律进行宣判。什么是仁,老百姓过得生活富足就是最大的仁,什么是忠心,忠于国家,忠于朝廷,忠于百姓。”欧阳阳平说的铿锵有力。 “而且陈浩南谋反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看到你们站出来阻止他们,为什么不以身殉国,为什么不阻止他谋反呢?”话语犀利。 一时间三个人倒是无话可说了。 “那你到底是儒家的,还是法家的?”终于问到这个致命的问题。 儒家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打压其他学派。 特别是陈烨,一直都在扶持其他学派。 儒家的人,从欧阳阳平的身上看到了希望,儒家治国的希望,而且欧阳阳平的儒家发展学说,也确实是影响到了很多人。 只是欧阳阳平最近的言行,让他们感觉到害怕,担心欧阳阳平是一个披着儒家的暴君。 他们于是过来试探一番。 欧阳阳平岂会不知道,他们的心思。 “儒 家不是整天翻译圣人之言,而是不断吸收其他地方,对于儒家有益的地方,包容兼收,儒家的学说才会不断壮大。 反倒是儒家这么多年,一直都在自我封闭,不断打压其他学说。 你们问问儒学,你们虚了这么久,你们到底迷茫不迷茫?”欧阳阳平的话,深深敲醒了三个人。 听到欧阳阳平的话,三个人都是如果所思。 “其实儒家的学说,应该更加接地气,理论来源于实践,又高于实践!”欧阳阳平说完之后,就让他们好好品味。 有时候真的不需要说太多,儒家认可自己也就罢了。 可是欧阳阳平绝对不会让他们控制住自己,实在是不行,欧阳阳平也不见得可以重新开创一个学派。 一个更庞大,更兼容并蓄的一个学派。 “我们已经知道,欧阳先生的意思了。”三个人行礼之后就离开了,他们称呼欧阳阳平的称呼都变了。 欧阳阳平估计他们都想明白了一部分,否者也不会称呼自己为先生。 整个南方的清理工作应该应该步入尾声,现在到处都需要人才。 欧阳阳平想出来一个办法,那就是科举考试。 让南北双方的学生,都可以进行考试,不分学派,欧阳阳平亲自出考题。 “什么?”要开科考? 不知道什么时候,全国开始传来要科考的消息,很多人都激动的睡不着觉。 要是知道,随着几年的发展,科举考试的次数越来越少。 慢慢人才的掌握,被世家和一些既有利益的人掌握。 现在重新科考等于给他们一个非常好的未来,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而且这一次科举考试,需要的人数非常多。 “简直是大放水啊!”这是很多学生想出来的话,这个谣言传了三日之后,确定科举考试的官文,都已经迅速发遍全国。 要求全国考生前往杭州,进行考试。 这一段时间,欧阳阳平都在努力,收拾南方的烂摊子,土地重新分配,官员重新安排。 商业重新启动,关键的商业道路,重新修正。 欧阳阳平几乎是每天忙到深夜,宫从寒督促了很多遍,才睡去。 “想想我父亲真是不容易啊,这么多事情,竟然可以这么快处理完毕!”即便是年轻力壮的欧阳阳平也是感慨,治理国家是一个力气活。 脑力劳动非常大,而且很难运动,基本上一座就是一整天。 “王爷的辛苦自然是一般人不能体会的,而且王爷管理的不是中山国,还有很多看不见的事情,王爷已经建立起来自己的情报,运转多年。 你要不要建立一个情报组织?”宫从寒给陈烨透漏出来一个很大的信号。 “不了!”欧阳阳平非常冷静的拒绝,知道这个时候建立情报没有任何用。 父亲的情报系统,已经涉及到很多角落,如果不是他们一点一点的谋划,背后有高人指点。 估计很快发现了。 欧阳阳平非常清楚自己以后的道路,他跟自己的父亲一样,不想成为一个皇帝。 太累,不自由。 还是研究研究文学,游山玩水,这才应该是人生的追求。 “我志向不在此!”欧阳阳平简单的说完一句话都睡了。 累了好多天,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会了,欧阳阳平觉得说不出的轻松,刚躺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