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冰释前嫌
接下来的几天,阮晚晚在府中闲来无事,想到了被关在地牢里的蒋淮媛。 想了想这蒋淮媛,虽然打在闺阁开始就与自己作对,但是大多数都是,打打闹闹,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这蒋淮媛也没有什么坏的心思,只不过是容易被人利用罢了,眼下落到这个经历确实有一点可怜,自己还是去看看她吧。 于是吩咐,下面的人做了一些糕点,然后便拎着去了地牢。 看着地牢里阴暗的环境,阮晚晚并没有在意,直接让其他人在外面等着,自己一个人拎着糕点,慢慢的找到了蒋淮媛所在的房间。 阮晚晚打开门后,便让狱卒出去了,蒋淮媛本来在角落里休息的,以后看到有人进来,看清楚来人之后,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没想到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居然是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看不顺眼的对手来,看望自己的,想到这些日子来,和秦雨柔发生的那些事,也是彻底看清了许多。 “你来了。”蒋淮媛嗓子有一些沙哑的说道,毕竟是在地牢里,呆了这么多天,就算有阮晚晚有让人特殊照顾。 但是对于一直娇生惯养的蒋淮媛来说,又怎会受得了这种阴暗的环境,所以现在变得虚弱了许多。 “我来看看你,这是给你带来的糕点,吃一点吧。”阮晚晚淡淡的轻声说道,然后便把手里一直拎着的糕点,放在了桌上。 “谢谢,嗯,那我就不客气了。” 蒋淮媛坐了起来,来到桌子旁边,打开了糕点盒,拿起一块糕点,放在嘴边尝了尝,然后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有些哽咽了起来,她还是第一次受这种委屈。 “你不用着急,还有很多。”阮晚晚暗卫的说道。 听到阮晚晚说话,蒋淮媛再也忍不住,把糕点放下,哽咽的对着阮晚晚说道。 “之前的我太傻了,也太不懂事了,还在闺阁的时候,我就看你不顺眼,我觉得你处处抢了我的风头,在人多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低你一头,所以我一直都嫉妒你。” 蒋淮媛看了一眼阮晚晚,丝毫不顾忌的说道。 “也因此,私底下没少给你使绊子。” 说到这里,蒋淮媛有些想笑,想到了当初那些幼稚的时光。 “不过到了现在,我算是看清了一些事情,算是患难见真情吧,我现在已经彻底看清了秦雨柔那个人的真面目。” “不过,我也发现了值得我用心对待的人,那就是你晚晚,没想到在我这么落魄的时候,你不仅不对我踩一脚,还对我照顾有加,以前都是我太幼稚了,对不起阮晚晚,你能原谅我吗?” 说着一脸希翼的看着阮晚晚,连脸上的糕点渣都忘记了擦。 阮晚晚看着,蒋淮媛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此时的蒋淮媛就像小孩子似的。 说起来,这么多年了以后,给自己找麻烦,其实早就习惯了,而且也只是些小麻烦而已。 所以阮晚晚轻声说道,“没关系,之前的我早就不在意了,不过你的道歉我接受了,我原谅你了。” 听到阮晚晚的话,蒋淮媛一时间,又是激动,又是开心,最后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又拿了两个糕点塞在嘴里。 良久之后,两个人又说了许多,最后阮晚晚对蒋淮媛说道。 “对了,淮媛你想不想要对付那个秦雨柔?” “想!当然想了!”蒋淮媛猛的点头说道。 “那秦雨柔把自己害得这么惨,我现在做梦都想要对付她。” “好,那么你听我说,我接下来需要你陪我演一出大戏,只要这出戏演好了,我们这能钓出来大鱼。” “好,你说吧,我听着。” 然后阮晚晚便把具体的内计划告诉了蒋淮媛。 听完后,你蒋淮媛拍了拍胸脯说道,“没问题,你就放心吧。” 而另一边朝堂上,皇帝震怒的,把手中的奏折摔了出去。 “大胆,秦家居然敢贪污这么多!” 那本奏折上清清楚楚的写着秦家这么多年来,各种贪污的银两。加起来居然比半个国库的存银还多,实在是不可饶恕。 最重要的是奏折的最后一面,居然写的是秦家,不仅贪污,还往朝堂上安插了他们的人,这就已经绝对不能忍了。 而另一边的秦家此刻正盘算着,一件大事,那就是转投阵营,因为之前蒋淮媛的事情,秦雨柔现在在太子府中,很是不好过。 太子直接派人把秦雨柔给软禁了,秦家的人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此刻秦家的大厅内,几个重要人物都聚齐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商量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就在这时,大儿子站出来说道:“父亲,如今,雨柔在太子府中不受宠,我秦家是不能指望雨柔了。我觉得我们应该是时候换一下阵营了,这太子根本就不值得我们秦家投靠。” 这话一出,顿时引来了许多人的附和。 “可是我们总不能直接,明面上就转头吧,那样不太好吧。” “当然不了,雨柔在太子府中还是有一点作用的,等回头联系雨柔,让她想办法从太子那里,获得一些朝中机密,有了这个筹码在手里,我就不信他们不重视我们。” 顿时有人拍手叫好,最后,一伙人又商量了具体的计策,便这么定了下来。 而秦雨柔还不知道,此刻自己已经被家族商量着给卖了。 如果她知道的话肯定会非常的心痛,自己在太子府,辛辛苦苦的为他们谋划了那么多,到头来却要成为家族的牺牲品。 最重要的是,秦雨柔是喜欢着太子的。 对于太子,虽然没有爱到要死要活,但是也是非他不可,要不然也不会一直是阮晚晚眼中钉肉中刺。 但是就算是知道了,秦雨柔又有什么办法? 像秦雨柔这种家族子女,一旦嫁到像太子府这样的门第之中,那么以后的生活便身不由己了,哪有什么自由可言。 或许,这就是家族子女的可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