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想要长相厮守
赫连磊也清楚若是自己和玉荣的事情被人发现,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但是他真的是无法克制对她的思念,忍不住来看望她。 玉荣何尝是不知这一切,若不是戚宁的阻止,她也无法克制自己去靠近,而如今这个男人来到身边,让她怎么去推开。 两颗炽热的心碰触在一起的时候,又怎么能够分开。 “玉荣,我可以不做匈奴的王,我想要带你远走高飞,和你长相厮守。” 经历了这些磨难之后,赫连磊更是明白自己还有这简单的心愿,只是单纯的想要和玉荣在一起而已。 玉荣被这话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她紧紧抓住赫连磊的手摇头:“不行,这万万不行,只有你接管匈奴,才能确保两国之间的和平,若是因为我们的儿女私情而置两国之间的和平不顾,这就太不道义。” 原本付出这些为的就是两国之间的和平,如果真是为了两人的私情就不顾这些,玉荣今后怎么来面对中原的人。 两人身上都背负着许多责任,让他们没办法不顾一切在一起,又加上如今经历的那些事,更是让两人的感情举步艰难。 赫连磊满脸都是不舍,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外面响起来敲门的声音:“玉荣,你可是歇息了,我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这不巧的是门口正是嫡公主,听这声音似乎有什么事要和玉荣商议,但是眼下赫连磊就在房间,若是让她看到肯定会猜疑到两人的关系。 “阮姐姐,我赶了几天路有些疲惫,已经睡下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不会耽搁到你很长时间,就是两句话而已,再说了我们姐妹许久未见,我也想和你聊聊,要不今夜我就陪你一起睡。” 嫡公主的语气亲和,加上好不容易看到亲人,心里格外的开心,又因为玉荣千里迢迢来寻她,所以心里头感激。 玉荣皱眉,和赫连磊面面相觑,以他现在的情况不可能从窗台逃走,而且看那房门没有上锁,只要外面一推就能打开。 玉荣着急上前,而门外已经有人用力,玉荣是心慌意乱,眼看嫡公主就要打开门的时候,突然被人拦住:“公主半夜还未入睡,可是身体不适。” 当听到门口的戚宁的声音,玉荣终于是松了口气,开口说道:“宁儿,劳烦陪同阮姐姐回去休息,我实在疲倦,已经歇下。” 戚宁回道:“我知晓你的情况,所以早些安睡,我陪公主回去。” 戚宁的话也就是在给她提醒,如今他们的情况,她和李晔已经知晓,若是被其他的人也发现的话,情况就难说。 玉荣明白戚宁话中的意思,否则也不会突然出现帮她解围:“多谢!” 戚宁很容易就把嫡公主给带回房,而玉荣却是长叹一声:“阿磊,你还是快些回去,免得被人的发现。” “玉荣你听我说,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不管最后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想要陪你走过余生。” 玉荣心头纠结万分,有何尝不想和这个男人共度余生,只是两人之间有一道河,是永远无法越过的坎。 过去就已经困难重重,如今还更多其他问题,让两人想要在一起,必然要经历许多磨难。 “你的话我会慎重考虑,你回去好好休息。” 原本赫连磊不舍离开,但是在玉荣的劝解之下,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玉荣手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甚至身上还有他的气息,让她这个夜晚怎么都无法入睡,她清楚知道自己的内心是渴望和他在一起的。 若是正如同他说的那样抛弃一切远走高飞,两人是不是就能过无忧无虑的日子,但是两人的身份,真的可以做到这样吗? 翌日早晨,队伍已经开始准备就绪,如今多了赫连磊他们,所以准备了两辆马车,根据李晔和赫连澄的商议之后,也不走这条路线,而且要往后走两日,从原来的大道回到匈奴。 因为这条路算下来至少要多走上半个月,而且道路颠簸难行,加上这赫连磊重伤无法骑马,只能乘坐马车,所以只能走回原来的路。 如今赫连磊和嫡公主加上小眉同乘一辆马车,另一半玉荣和戚宁还有受伤无法骑马的赫连澄也在,让每个人心里都有异样。 “宁儿,我的伤势就快痊愈,到了明日便可骑马。”玉荣这意思就是这赫连澄就不能单独和戚宁待在这里。 赫连澄也开口:“我的伤势也差不多复原,也可以骑马,到时候还可以和郡主比试骑术。” 现在是玉荣要做什么,他也要跟着做,眼巴巴的想要和玉荣在一起。 戚宁摇头道:“二皇子的伤势最少还得休养五日,否则手臂拉扯马绳,会牵扯到你的受伤的地方,想必你也不想让自己的伤势加重。” 这队伍中都知晓戚宁医术高明,所以她说的话大伙都听从,赫连澄只能泄气回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多等几日,能够一睹郡主英姿,我也有福。” 玉荣白他一眼:“你这人能不能别这样油腔滑调。” “我只是针对郡主才会这样而已,你何曾见过我对其他的女子热情过,都是因为郡主你乖巧可爱,又貌美如花,让我心动不已才会说出这些话来。” 赫连澄说着露出那副傻样子,让玉荣哭笑不得,对身旁的戚宁说道:“宁儿,你哪里可有让人闭嘴的话,或者是让他睡上几日,免得这里嘈杂。” 赫连澄连忙把嘴捂住,摇头道:“我现在开始就是一个哑巴,郡主可千万不要对我动手。” 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连戚宁都被他给逗笑,可见这个人在玉荣面前是多么的天真和单纯,丝毫感受不到他身上有一点的杀气,若是能够一直这般友好,或许两兄弟之间就不会有这样大的仇恨。 笑过之后戚宁又暗自叹气,可见这赫连澄对玉荣的用情有多重,一个爱而不得的人,又怎么能够接受心上人爱的是自己最痛恨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