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九章招亲
“奴才谢谢锦妃娘娘。” 慕容锦瑟现在在皇宫里面就是半边天,由于控制了徐玄朗,得到了徐玄朗的无边宠爱。 所以皇宫里面的人,没有人敢得罪慕容锦瑟不说,上赶着巴结的更是不少。 在这个皇宫里面,慕容锦瑟可谓是混的风生水起。 …… 三日时间很快就到了,慕白这几天,堵着那口气,就是没有去找苏华年。 不过自己放出去这个消息,那个女人肯定已经听说了。 如果今天,苏华年出现在这里,那么慕白可以原谅那天晚上,她对自己说话的态度。 只要她出现在这里,就证明,她是在乎自己的。 这天天还没有亮,就已经有数不清的女子,把帝尊府邸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你别挤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丑样子,怎么会好意思过来?”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你说谁呢!” 人山人海之中,也不知道是谁踩了谁,好多人都吵成了一片。 …… “师父,你确定这个还能吃吗?”林小唐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被剁得不成样子的鸡。 他实在是不能理解,苏华年为什么一大早上,就在厨房里面切鸡! 准确地来说,应该是一直在使劲的剁! 看上去有些吓人啊! 苏华年脸上有一些不耐烦,说道:“我就是看这只鸡不顺眼,怎么看怎么讨厌,你不要管!我把它剁碎!” “这个……要不然我来帮你吧,师父,这……”林小唐看着菜板上的抗击,后背有些发凉。 “不用,你让开,不要让我误伤了你!起来!”说罢,苏华年更加用力的剁鸡肉。 林小唐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宇文逸这一次伤得不轻,捂着自己的胸口,寸步难行的好不容易找到了苏华年。 当然也听说了帝尊府的事情。 过来,抢过了苏华年手中的菜刀,皱着眉头说道:“你在这里,和一只鸡,生什么气,你是不是因为,今日帝尊府邸招亲的事情心里不痛快?” 一听这个事,苏华年更加的心里不是滋味。 “说起这个,你不是说你是帝尊吗?那你不应该不认识慕飞啊,怎么你们就像是不认识一样?”苏华年把自己一直以来,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都说自己是帝尊府邸的人,但是两个人,又都不认识。 这就说明有一个人肯定是在说谎。 宇文逸早就想到,苏华年早晚会问这个问题,于是很淡定的笑了起来:“原因只有一个,因为我们都喜欢你,所以我们注定不能是朋友!” 苏华年看着他的样子,不像实在说谎,她现在也不想纠结这个问题。 很是冷漠的看了宇文逸一眼,“你们两个人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要在这里打扰我,我要认真剁鸡!” “你确定不要去看一看嘛?我听说今天早上,一直到现在,帝尊府邸的女人,可是都没有断过……” 宇文逸还在添油加醋的说着,目的当然就是为了让苏华年,不停的误会慕白了。 他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苏华年更加的烦躁了。 她把大菜刀狠狠地往下一剁,说了一句:“烦死了,剁鸡都剁不清净!” 说完,就离开了厨房。 林小唐听着苏华年刚才说,宇文逸是帝尊,心里有了疑问,只不过现在并不是询问苏华年的最好时机。 很明显,他的师父,今天心情,非常的不好。 …… 慕白在院子里面坐着,看着院子里面,莺莺燕燕的女人,特别的烦躁。 那个女人,竟然还没有来? “你们确定,已经把这件事情,传到了图录书院?所有人,都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慕白叫来其中一个侍卫,脸色阴沉得如同要下雨的乌云。 侍卫胆战心惊的走了过来,点了点头说道:“已经按照帝尊的吩咐,把这件事情传了出去……” 侍卫的话,还没有说完,慕白手中的杯子,就被慕白握碎了。 以至于,侍卫后面的话,都不敢说出口,直接跪了下来。 众人一看不对劲,也都停止了吵闹,看向了慕白。 这个时候,有一个不怕死的女子,扭着自己的纤腰,一脸娇羞的走向了慕白。 随后人们就看到那女子一脸娇羞的站定在慕白面前,“慕公子是吧,不知道慕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小女子都掌握的来……” 说话间,还要把自己的手,环绕在慕白的脖子上面。 “离我远一点!” 慕白暴怒抬手就推开了那名女子。 真当自己是来者不拒吗? 这时候,远远地看见了苏华年的身影,慕白紧张之余,态度也直接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你,过来,就是你……”慕白随便指了一个人,抱在了怀里,引来旁边无数女子的羡慕。 慕白此举,就有一点挑衅的看着苏华年,当然更想看的是苏华年是什么态度。 苏华年在图录书院,感觉空气闷闷的,就想过来看一看。 这一下,正好看见了慕白左拥右抱的场面,讽刺的笑出了声,“某人还真是艳福不浅啊,这个还给你,以后不要过来找小弦了。” 亏她还想过来解释那天的误会,真是傻到了家。 之前慕白给了苏小弦一个手镯,成了苏华年今天过来的理由。 慕白扫了一眼那个手镯,忍住心中的异样,不屑的说道:“一个破手镯而已,本来也不重要,扔了!” 他想看的是苏华年生气,因为自己抱别的女人生气,她越是生气,证明越在乎自己。 可现在,听到的却是苏华年此刻说的,划清界限! 侍卫手里面拿着沉甸甸的镯子,不知如何是好! “好啊,那看来还是我自作多情了,这样做最好,以后互不相欠,再也不要相见了。”说完,苏华年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到苏华年一点吃醋的样子都没有,慕白心中的一口闷气,无处发泄。 慕白一把抢过侍卫手里面的镯子,摔在带上,脸色沉得比锅底还黑,“呵!不见就不见,真当我稀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