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屠杀正在发生! 这样的一幕,在长城沿线,频繁发生。 入寇的蒙古人所过之处,尸骨堆积荧野,血色染红了天空。 蒙古人的骑兵四处出击,在长城沿线到处劫掠。 无数的汉民家园破碎,变成了奴隶,被用长绳捆成一串,往关外而去。 越过长城,便是一望无际的草原。 随着辽国被金国所灭,金国被大秦驱逐离开辽东。 草原上出现了一段势力中空。 茫茫草原,竟然没有一个统一的势力。 那些零零散散的蒙古部族,将自己的爪牙和势力伸进了草原。 开始划分牧场和势力范围! 肥沃,丰饶的草原上,牛羊成群,显现出一种异样的繁华。 入关劫掠的蒙古骑兵,像是驱赶牲畜一般,驱赶着那些汉民。 无数神情凄苦,衣着褴褛的汉民被蒙古骑兵押运着,一路往北而去。 等待他们的命运,将会无比的凄苦。 与此同时,大批的蒙古部族南下,不光是骑兵,而是整个部族。 牛羊,马匹,老弱妇孺,全部都开始南下。 他们骑着马,赶着牛羊奴隶,越过长城,准备在长城以南定居,渡过这个难熬的冬季。 就像是五胡乱华时候他们的前辈一般,想要窃居中原,灭亡汉家江山。 一个个大型的部落驻地出现在长城以南,那些牧民脸上都是难掩的笑意。 他们又要实现自己前辈的目标了! 如果能够占据中原的花花江山,谁又愿意回到苦寒的草原上呢? 贫瘠,气候严寒,生存条件差。 每到冬天,白毛风就像是夺命的使者,无数的老人为了部族的生存,主动走进冰天雪地中,寻求解脱。 长城以南,又他们所需要的一切。 繁华的中原,几乎拥有所有的生存必需品。 温暖的房屋,厚实的棉布,满仓的粮食,香醇的美酒…… 一切的一切,都让这些强盗欲罢不能! …… “报!” “启奏陛下,据探报所知,前方有一处蒙古人营地。” “有数万户的牧民和骑兵。” 一骑飞奔到了陈言面前,将哨探探知的情报向陈言汇报。 听完哨探的汇报,陈言的额角蹬蹬蹬的跳动。 心情十分的糟糕! 他得知了自己十分不愿意知道的消息。 大批的蒙古部族南下,眼看是准备要在长城以南猫冬,甚至是定居。 这就代表着,那些蒙古人开始对中原的花花江山动心了。 “来人,传令下去,全军原地修整,就食,准备战斗。” 随着陈言的命令下达,数万荡虏军精锐骑兵猛然停步。 开始原地扎营休息。 炊事班埋锅造饭,战兵默默的擦拭着兵甲武器,有人闭眼假寐恢复体力。 有人拿出小本,在本子上记着什么,在给自己的家人留下遗言。 所有人都知道,大战即将来临。 战争一起,谁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活着下战场。 若是自己战死在战场上,这遗书,就是自己留给家人的绝笔。 不过,并没有人畏惧战争! 因为他们所想要的一切,都可以通过军功获得,而战争,是获得军功唯一的机会。 陈言也是骑着马,在营地中四处巡视,鼓舞着军心士气。 安排着待会的进攻计划! “陛下,根据哨探所收集到的情报,长城以南蒙古族的营地共有七处。” “规模都达到了数万户的级别,分别在喜峰口,北古口,大同,宣府……等地。” 参谋部随军参谋向陈言汇报。 陈言深吸一口气,一双好看的剑眉蹙起,手掌紧紧握着腰间的长剑,脸上满是冷冽的杀意。 “胆敢跨过长城者,皆杀之!” 陈言开口说话,语气中的杀机毕露。 参谋部的随军参谋身体一颤,但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这次入寇,跨过长城的蒙古部族一共数十万人。 陈言的命令,是要一口气将这数十万人全部杀掉,不管是谁,都不会内心深处没有波澜。 …… 半个时辰之后,荡虏军修整完毕。 齐齐跨上战马,向前方的蒙古部族营地进发。 “杀!” “胡虏犯我家园,尽杀之!” “复仇!复仇!复仇!” “……” 一声声呼喝声响起,荡虏军的士卒们纷纷大声呼喊,声音中的杀气几乎不加以掩饰。 数万精锐骑兵纵马飞驰,还都是着甲的骑兵,奔驰起来的动静几乎不能掩盖。 轰隆隆!轰隆隆! 马蹄践踏大地,发出了一连串仿若雷霆的轰鸣。 荡虏军战马奔驰所造成的动静,十分的骇人。 就算是在几十里外,这样的动静都隐约可闻。 蒙古族的营地虽然几乎没什么警戒,但这样的动静也是惊动了他们。 远处扬起一大团的烟尘,营地中所有人都看到了。 数万骑兵向着营地奔驰而来,大地轰鸣,战甲反射着阳光,金光闪烁。 “啊!” “敌袭,敌袭!” “是汉人的骑兵,汉人的骑兵……” 那些蒙古牧民都被荡虏军的突袭打了个措手不及,惊慌不已。 营地中瞬间爆发了混乱。 有人开始着甲,翻身上马备战,有人却是转身逃跑。 有人反身回到营帐中收拾财物,有人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像是被吓傻了。 但是,这些却是都影响不到荡虏军的骑兵。 数万精锐骑兵,呼喝着冲进了营地,手中的战刀闪耀寒芒。 寒芒闪过,一颗人头冲天而起。 战马马蹄高高扬起,将几个来不及反应的蒙古牧民踏死。 不只是如此,大批的荡虏军骑兵将整个营地包围。 然后绕着营地奔驰,一点点的压缩营地中的骑兵的生存空间。 不断的打响火枪,硝烟弥漫,将一个个试图突围的蒙古骑兵打死。 荡虏军骑兵毫不留情的绞杀着蒙古骑兵。 本就不算的精锐的蒙古骑兵,在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荡虏军面前,就像是一个个幼,童,没有反抗的能力。 被大批大批的分割绞杀! 他们身上皮袍,连甲都算不上,根本就挡不住荡虏军的攻击,他们手中的兵器,也是铁器石器参差不齐,想要破防荡虏军的甲胄,几乎是痴人说梦。 “杀!杀胡虏!” “复仇!” “擅入长城者,尽杀之!” “……” 荡虏军士兵不断的呼喝声音中杀意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