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娘子?别乱讲!”苏锦暄刻意躲闪,不服气的反驳。 “你说呢?准王妃。”贺承越一脸得意,不再与她扯嘴皮子,转身出了马车,留下仍被绑着的苏锦暄。 苏锦暄挣脱不得,怒瞪他离去的背影,气呼呼道:“贺承越!你别走!快放了我!否则跟你没完!” 她唤了好几声都得不到回应,就在想办法自行解绑之时,马车门帘再次被掀起,来人是恕丽。 苏锦暄眼中瞬间泛发金光,面露惊喜之色。 “小姐!”恕丽看到苏锦暄,着急唤了一声。 “恕丽,快给我松绑,我要找那混球算账。”苏锦暄急切命令道。 “小姐,别闹了,咱们回府吧。”恕丽为难劝道,不敢轻举妄动,将身子挪到离苏锦暄稍远的位置。 “愣着干什么?先把我松绑了!”苏锦暄瞪着恕丽催促道。 “您若是不答应奴婢别再胡闹,奴婢不敢给您松绑。”恕丽摇了摇头,有些畏惧却不为所动。 她害怕苏锦暄再去惹祸,若是祸事闹大,连累受罚的还是她,她可担待不起。 “你!”苏锦暄气急叫道,无奈叹一声,才软下语气保证:“行,我乖乖回府便是,快给我松绑吧,这绳子勒得可真紧!” 恕丽犹豫了一会,才将苏锦暄松绑。 苏锦暄解放了手脚,还不甘心,正要下马车找贺承越理论,却被恕丽紧紧拉住。 她无奈,转头看一眼马车窗外,发现贺承越早已离去,还派人看住她。 她没机会再胡闹,只得作罢,任人送回相府。 翌日 苏锦暄还沉浸在午睡美梦中,恕丽火急火燎跑进屋中,激动叫唤:“小姐!小姐!” 苏锦暄闻声,惺忪睁眼,声音低哑地问道:“恕丽,你大惊小怪什么?” “小姐,您近日出入赌坊的事传开了!”恕丽跑到苏锦暄床边,着急禀告。 “真的?”苏锦暄一听,瞬间清醒,立马坐起身,睁大眼睛兴奋问道:“如此说来,到处都在流传本姑娘的失德行为了?” “小姐,您胡说什么呢?自然是到处都在赞颂您协助官府办案的有勇有谋,及为民除害的功德,皇上还说要立您的功呢!” 恕丽原以为苏锦暄如此胡闹,定是要受严厉的责罚,却没想到她是在协助官府办案。 “什么?我都失德到这份上了!还立我功?皇上有病吧?”苏锦暄一听,愤然大叫。 “小姐,辱骂天子是大罪!”恕丽面露惊惶之色,连忙捂住苏锦暄的嘴。 苏锦暄淡定地拿开恕丽的手,一脸纠结道:“我就不懂了,怎么就成好事了?” 恕丽看着苏锦暄的反应与她预想的截然相反,神色中更多的是失望。 “小姐,您立了功,不高兴吗?”恕丽困惑地问道。 “当然不高兴了!我立了功,想退婚就更难了!”苏锦暄愁眉苦脸叫道,心中生出无尽烦忧,为何她想抹黑自己那么难? 恕丽汗颜,自家小姐从被赐婚之后就不断惹祸,如今还不肯放弃,一心想着退婚。 她实在不懂,苏锦暄哪来的勇气公然抗旨,难道是凭着皇帝及太后对她的无限宠爱及包容? ‘此事定是贺承越搞的鬼!我不能让他得逞!’ 苏锦暄的脑海中忽然蹦出这一想法。 她想着想着,连忙掀开锦褥,下床走到妆台前坐下,挑选起头花珠饰。 “小姐,您这是做什么?”恕丽见自家小姐风风火火,她很不安。 “梳妆打扮,找梁公子去!”苏锦暄忙着梳妆,随口应一句。 “找梁公子做什么?”恕丽心中有种不祥预感,担心苏锦暄又要出府闹事。 “实施下一个计划。”苏锦暄面露一丝阴狠笑意,心生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