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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奸情

  玛琳看汉斯的表情,也是那么与众不同。虽然后知后觉,但德佩自认为,总算知道了他们的“奸情”。德佩咬着牙,忍着屈辱,送凌菲到了楼上,进了休息室。  “季,我将你的妻子送来了。你放心,关于你们的身份,我一个字也没对谁泄露。”德佩绅士地替季洛铭将门关上。  凌菲看着季洛铭,神情立刻变了。“洛铭,我刚才去了花园,在花园里,我看见了两个人……”凌菲缓缓地将自己看见的听见的都告诉了季洛铭。“德佩夫人竟然一心想挑逗汉斯,这我真的没想到。”  “这件事,德佩他知道吗?”  凌菲摇头。“我不知道,但我也不打算告诉他。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抓获汉斯这个毒枭,我并不想引起别人的困扰,因为这并非我的初衷。”  季洛铭对此表示赞许,他握着凌菲的手,说道:“凌菲,你做的对。我们的确不该告诉德佩。只是,我担心他或许已经知道了。”  “是吗?不过,刚才我从花园走出来,就是他在我身后叫我。”  “男人对这样的事,都是很敏感的。德佩那样在乎他的新夫人,对她的行踪自然十分关切。不过,我很好奇,汉斯真的就那样拒绝了玛琳?”  “至少我看到的是那样。”  季洛铭想了一想,就道:“汉斯果然很精明,他有求于德佩,当然不会动他的女人。”但季洛铭同时告诉凌菲:德佩在汉斯这件事中,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毕竟,德佩收受了汉斯大批的东西,仅这一项,就已经构成受贿罪了。季洛铭替德佩可惜:一个本是大学法学院的教授,在中年步入仕途,却因为意志不坚定,和汉斯有了瓜葛,这注定他的余生会在监狱里度过。季洛铭说的很沉重,凌菲就叹息:“那么,是由国际刑警对德佩提出指控呢,还是由德国的警方出面?”  “凌菲,我们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汉斯,德佩,我们都不能惊动。”  一个仆人就轻敲门,说德佩先生请他们下落,他一会儿就过来。季洛铭和凌菲互相看了一眼,一前一后地离开休息室。他们进入大厅,左等右等的,也不见德佩进来。季洛铭就有点焦急,凌菲也是如此。德佩的女儿芳登换了衣服进来了,她拿了一杯果汁凌菲。凌菲注意到,芳登的手腕上,带了一串昂贵的中国碧玺,凌菲的心里一动,她知道这种翠碧色的碧玺价钱非常昂贵。她叹息了一声,接过果汁。  芳登也不耐烦起来。“我爸爸到底去哪儿了?”说话的当口,玛琳进了大厅。玛琳的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哭过。她的心里十分难受。在花园的灌木丛里,尽管自己又流泪又哭泣的,但汉斯终究没有心软。末了,汉斯接到一个电话,就走出花园找了一个地方打起了电话,玛琳就擦擦眼泪,没精打采地又回到大厅。今天,对她来说,注定是令人心碎的一个晚上。  “我爸爸呢?”芳登问玛琳。  “我怎么知道?”玛琳窝在沙发里,一脸的沮丧。  突然,管家慌慌张张地进来了。他看着玛琳,又看着芳登,惊慌失措道:“夫人,小姐,市长先生他……”管家深呼吸了几次,总是无法使自己平静。这太意外了,太突然了。就在刚才,管家从酒窖里取了一瓶酒,经过一间库房门口,就看见房门口躺了一个人。管家本来以为是花匠喝醉了,醉倒不起,就想将他扶起来。可借着灯光上前一看,管家惊讶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市长先生!躺在地上的是市长先生!管家觉得奇怪,师长先生怎么会躺在这里?他想上前将他扶起来,但市长先生的身体始终僵硬!管家觉得不妙,就大着胆子在他的鼻间试了一试,原来市长先生已经死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管家惊骇的身躯差点站不稳。他不敢怠慢,镇定了情绪,命两个仆人将德佩先生扶着进入大厅。是死是活,管家觉得将市长先生放置在库房,是对他大大的不尊敬。嘱咐完,管家就赶紧过来告诉夫人和小姐。  “什么?我爸爸他……不,我不相信,这不是是真的!”芳登看着爸爸被几个仆人放着,躺在沙发上,身躯一动不动。她试着推他几次,但没有任何效果。  玛琳也惊慌了。这……这到底是怎么了?她荣华富贵的生活,是德佩给的,尽管对他有抱怨,也无时不刻想着出轨,但看着德佩没了呼吸,玛琳也觉得恐惧。她……她不想失去德佩,她不想回到从前,再过那样一无所有的日子。  “天哪,我的天哪!这都是怎么了啊!德佩……德佩……你醒醒,你看看我……”玛琳和芳登同时想到了报警。就在这时,汉斯也走进大厅。他看着大厅乱作一团,就吃惊地问季洛铭:“季,这是怎么了?”  “汉斯先生,德佩先生死了。”季洛铭语调沉重,德佩全身上下并无明显的弹痕和受伤的痕迹。德佩当然不会是自杀,那么他到底死在谁的手里?德佩庄园内没有安装摄像头,他无法知道半小时前,到底他发生了什么。他也表示法医,无法给德佩做进一步的检查。季洛铭心里首先怀疑的人是汉斯。因为,德佩被谋杀时,除了汉斯,其他人都在场,汉斯的确有很大的嫌疑。  芳登立即就问:“汉斯,刚才你去哪儿了?”  “我就在大厅门口抽烟,经过的仆人都能看见我。”汉斯不紧不慢地说着。但他这样散漫的漠不关心的态度,却是让人疑心,凌菲看着汉斯,眉头一直紧缩。汉斯真的有杀害德佩的动机吗?  “真的不是你?”  “芳登,我也很难过。毕竟,我把德佩先生当作我的忘年交。”汉斯建议玛琳报警。但令季洛铭和凌菲都奇怪的是,玛琳擦了擦眼泪,说按照德国的传统习俗,她们想明天报警。今天,她们想替德佩擦拭身子,换上干净的衣裳。对这个理由,凌菲觉得愕然。玛琳和芳登的脸上,固然显现出浓郁的悲伤神色,但令人奇怪的是,一向不和的两个人,在对待德佩这个问题上,却是惊人的一致。  季洛铭想说些什么,汉斯似乎洞悉一切,他说对玛琳和芳登的决定表示理解。汉斯转过头,对凌菲抱歉说道:“亲爱的凌,本来我只想和你愉快地在德佩先生的庄园里,共度几个美妙的小时。但事情出了意外,这真让人感到天有不测风云。德佩先生是我的老朋友,我拿他当朋友,又当作长辈。对他的突然离世,我表示深深的悲伤。但真相到底怎样,还要等法医的鉴定。”  “汉斯先生,我说过,我们是朋友。”凌菲微微点头。她知道,任务没完成,德佩突然又去世,她和季洛铭的计划被打乱了。但不管怎样,汉斯始终是她要打开的突破口。  “凌,听到你这样说,我真高兴。”汉斯告诉凌菲,过几天后,他依旧会约会凌菲。玛琳在旁听了,只是冷冷一笑。虽然她和芳登彼此一直看不惯,但她们都是很精明的人,德佩突然离世,他留下的许多昂贵的古董,何去何从,这才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就在十分钟内,玛琳和芳登已经达成了协议:一楼的古董归玛琳,二楼的古董归芳登。不管父亲死亡的真相如何,芳登都决定转学去博尼黑,那里有她一个姨妈。玛琳则想带着古董字画去斯图尔特,那里是她的家乡。德佩死了,她对汉斯也没有所谓的激情了。有这些古董字画,她可以安逸地当个贵妇,潇洒过下半生。她们在德佩留下的财产面前,很快就达成一致的意见。在法医到来之前,给她们留一个晚上。这一个晚上,玛琳和芳登打算用来遣散仆人,托运古董。  “汉斯,我在酒店等你的电话。”凌菲安慰了玛琳和芳登,对着汉斯淡淡点头。这个场合,她不能表现出对汉斯的过分殷勤,毕竟,她要尊重死者的家属。  季洛铭给酒店打电话,说要一辆车。酒店马上就叫一个服务生开过来。季洛铭接过钥匙,带着凌菲返回酒店。凌菲就叹:“季洛铭,你说到底是谁杀了德佩?”  季洛铭开着车,沉默了一会,掉过车头,他告诉凌菲:“我现在真不知道原因。我也怀疑过汉斯,汉斯虽然可疑,但他没有理由去谋杀德佩。而且,他对玛琳压根没有什么意思,如果德佩找他质问,汉斯很快就能解释清楚。”  “那到底是谁呢?”  “一切到了明天再说。不过,我倒有个想法。你知道,凌风是国内有名的法医,我想向联合国提议,调凌风来柏林。”  凌菲对此表示同意。“凌风的业务能力很出色,有他在,我想德佩的死因很快就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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