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知,她本意是躲避楚绪,但她刚才靠在安绪脖间说话,楚绪顿感燥热。 引得楚绪身子一愣,尤其是她的气息随着呼吸,一点一点喷洒在楚绪嗯脖颈处,令他呼吸更加急促了些。 鼻间是她身上的清香与酒气交织着,人也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 一只手就能挡住一半的腰就在手下,手指不禁动了一动。 突然,他神色一惊,将秦语瑶往上抬了抬,并保持在这个高度。 秦语瑶装睡装得舒服,根本没管抱着自己的楚绪有多不舒服,又有多克制。 由于距离宫门有点远,加上酒劲上头,她就这么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等上了马车,楚绪将人放到那榻上,手酸得不行,但还是忍着不适,将自己的衣物整理好,特别是将小腹下的位置遮好。 这才来回活动着因为抱她而酸软的手,好让自己舒服些。 睡梦中的秦语瑶挪了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 楚绪听见声音回头看她,嘴角微微扬起,笑意蔓延,眼神满是宠爱。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姑娘。” 夜晚寂静,车厢外寒风呼啸,没有人搭理他的话。 到了王府,秦语瑶还是没醒来,楚绪也不可能让她在马车上睡一晚上,只能抱着她下车。 就在他刚扶起她,将臂弯伸过她后背时,秦语瑶猛然睁眼看向他。 虽有些迷糊,但还没醉得太狠,知道他来抱自己那就是到了,于是起身下马车。 不是她不想让他抱,比起自己走路,被他抱着的确更加舒服。 可是她不敢啊! 楚绪见她要自己下,也没有多余动作,收回手,跟着她下车。 他知晓,这姑娘自打知道他的心思之后,除却需要演戏的场合,其余时候是断不会触碰他的。 她很是纠结,打皇宫里就一直黏着的人,到了府门口却像变了个人似的,难免让人生疑。 下来后,便在一旁等着楚绪。 只等他一下来,就马上黏到他身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楚绪,我不想走路,我想睡觉。” 他快速低头看她,眸子一亮。 她因酒而红的脸,还没有消散,说话间还带着一丝不一样的娇气。 透着些许委屈,愈发地惹人怜爱。 本是无意为之的人,此刻在他心中却成了她释放身为江瑶的天性。 眼底荡漾的喜意久久不散。 轻柔将人抱起,用脸贴了贴她靠在自己身上的头。 旁边几个香打从看到自家王妃黏在王爷身上,那笑就没停过,只是不敢发出声音。 又担心一路上婢子侍从多,会打扰他们,昔香叫着皇后送来的那几个,先行一步进府,提点一下一路上的同事们。 想着今天王爷王妃肯定都喝了不少酒,万一她们想整点幺蛾子,按王妃对王爷的心爱程度,她怕王妃会和王爷闹翻。 进府后,一路畅通,无一人上前打扰,楚绪便猜测到昔香必定是清过场的。 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明日得好好赏她。 而他躁动的心,在此时此刻愈演愈烈。 月光撒在她的脸上,红扑扑的脸更觉诱人。 “江瑶。”带着试探的意味。 “嗯。” 秦语瑶应得平静。 而楚绪愈发高兴,听着她略带慵懒的声音,“江瑶?”喊起来就停不下来。 “嗯!” “江瑶!” “嗯!” “江瑶~”低头看她,带着一丝尾音。 “嗯~” 秦语瑶这次重重地应着,将字音也拖得长了些。 “江瑶。” 这次江瑶没有再应,本来很困,偏生他还要一通喊,根本没了睡意,而且他又什么都不说。 看他喊得起劲,她脑瓜子一转,就想给他来点刺激的,吓吓他。 于是她搂着楚绪脖子的手突然抱紧,方便自己的脸靠得他更近。 因此,楚绪搂在她腰身的手不得跟着往上抬了抬,只为将她护好。 待做好心理准备后,秦语瑶小嘴往上,顺着脸颊,唇瓣轻碰一下脸颊。 引的楚绪呼吸一滞,既兴奋又激动,还带些紧张,他猜不到她想干嘛。 喉结的滚动,最能体现他的期待。 再往上,碰了一下耳垂,停到他耳边。 他不禁身子一僵。 秦语瑶可太满意他这表现了,紧咬嘴唇,以免自己憋不住笑出声。 这么多年小说可不是白看的,心想可算给她逮着机会调戏了吧。 【刺激吧? 刺激啊!等会更刺激,吓呆你个纯情少男。】 这话她也就敢无声在心中说说,真让她面对面刚,那就不行。 调整好情绪,舔了舔嘴唇,那细碎的声音全落在他耳里,因为靠的近,他又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她这。 双层Buff下,将这声音放大了数倍,叫他听的个清清楚楚。 秦语瑶能清晰的感受得到他心跳加快,于是更兴奋了。 “绪哥哥~,一直喊我做什么呀!” 声音又娇又欲。 惹得他身体中的猛兽只想冲破牢笼,眸子里的欲望如火,似乎要将他点燃。 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霸占怀中的小姑娘。 他不说话,那她可没打算停。 “绪哥哥不喜欢听这个嘛?”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下一句接的快,根本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 “阿绪?阿绪哥哥,阿绪宝贝~” 从一开始的试探,到肯定,到意味不明的一声阿绪宝贝。 楚绪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快步往房间走去。 他的反应越大,秦语瑶玩的就越起劲,在酒意的驱使下,那还有先前的害羞。 一路上不停地喊,从楚绪到阿绪到绪绪到绪哥哥,全喊了个遍。 那气息打在耳上,酥酥麻麻的,浑身像触电一般,她每喊一声,楚绪就会缩一下脖子,可他又有点着迷,想继续听她喊。 察觉到只要自己反应一大,她就会带着更能勾人欲望的尾音喊,也玩的有些情不自禁。 入了主院,迎香她们看到也不敢上前,毕竟在她们的视角里,两人就像在耳鬓厮磨般,难分难舍。 偷笑着低头等在门口。 快到门口时,安绪才恋恋不舍地,哑着嗓子喊迎香她们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