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得秦语瑶忘了动作,直勾勾地盯着他游离的眸子,一时恍惚。 “瑶瑶,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练成那样,但是你能不能以后只看我,我自己脱。” 那股诱惑散去,目光仍旧虔诚。 话音入耳,秦语瑶脑中仿佛核弹爆炸。 惊呆瞪眼望着他,久久不能平静。 心跳犹如鼓点,一阵狂乱,连带着呼吸都是乱的,本勒住他衣服的手揪得更紧。 心中反复确认,他刚刚在说什么。 他让自己以后只看他,还说以后可以自己脱,要是喜欢那样的他也可以去练。 喜欢! 他喜欢自己! 松开他的衣襟,攀上他捂自己嘴的手,没了她的阻拦,能一望到底的春光乍现眼前。 简直不要太吸引人,白里透红的肌肤,线条分明的曼妙身材,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而攀着的手,不费吹灰之力被她拿走。 顿觉口渴,吞咽唾沫说道:“你喜欢我?”她笃定问着。 他也不带犹豫“是。” 得空的手,手腕转动,握住她一只手向下。 低头看着,带领着她的手自胸前而下,直到腹部。 本不知他要干嘛的秦语瑶,突然碰上温热的肌肤,好像嫩豆腐,底下还一块一块的就更像了。 在他的带领下,一路畅通无阻。 第一次实测,没想到手感这么好,高兴得她眼睛里都闪烁着光亮。 回味无穷,经过短暂的心理斗争,指尖开始乱窜,本还带动着她的楚绪,这会只有被她带动的份了。 长长的指甲扫过两处樱红,身上像是走电般酥麻,忍不住腰身扭动下沉。 呜咽声在即将脱口时,又被他咽下未发。 想过她会失控,但没想到她会这么失控啊! 目光瞅向另一只蠢蠢欲动的手,不禁想她难道还要双手齐上不成? 这般想着,本下沉的腰身又猛然抬起。 只因她不断向下的手,差点误碰禁区。 而他突然的离开,勾住她的好奇心,想要挺起头亲眼目睹一下,让自己的小手欲罢不能的宝贝。 才挺起,就正好碰上抬头看回她的楚绪。 那眼中情欲极深,像个黑洞,要将她吸进去就好,吓得她又躺了回去。 还是小命要紧,便宜以后再占吧,怎么着也不能拿自己做代价啊。 迅速抽回手,侧头别过眼神。 “好啦,知道你身材好,可以起来了吗?” 短暂的满足也是满足啊,做人不能太贪,不然小心把自己都赔上。 她是过瘾了,可楚绪没有啊。 他不想离开,一直保持着俯身在她身前的姿态,阵阵凉风直往衣服里钻。 不多时,渐感寒意更浓,“阿秋”一声,翻身倒在席上。 看着倒在眼前的人,秦语瑶还以为他出事了,连忙爬起来,凑到他面前。 “你怎么了?”微蹙眉头,为他整理着敞开的衣服。 偏头看向过来,将她眼底的情绪记在心里。 “你是担心你的取款机会没,还是担心我。” 目光一怔,这次她聪明了,“当然是你。”不过并没有聪明多久。 “但是,我不是因为喜欢你啊,我把你当好朋友,而且你没了,我以后也不会好过。”过于光滑的衣服总是滑落。 她一次又一次地拿过盖上,盖到后面,实在来气,扯过衣服按在他肚子上。 “所以,你不要多想,当然我是不会干涉你喜欢我的事的。” 不会干涉,这话真有意思。 楚绪坐起身,紧盯着她,却不知道说什么。 再次看到他这副样子的秦语瑶,唯恐他又会像刚才那样,转身去找他的腰带,丢给他就跑。 “赶紧穿好衣服,我有点困回房睡觉了。” 她落荒而逃,只留茫然的楚绪呆坐在原地,目视她的离开。 回了房的秦语瑶并没有睡觉,那只是她的借口。 她在床上来回滚动,心里烦躁得很。 可是诚心来说,温润如玉的楚绪对她而言,是有吸引力的。 要颜值有财力,要权势有财力。 虽说还在上升阶段,但就冲他的后台,无疑不是最佳靠山。 最重要的是,就他那嗓子,对于她而言,简直就是致命武器。 单说他刚刚那一声瑶瑶,不就把自己整得五迷三道吗? 要是他…… “啊!江瑶!你在想什么啊!你们是兄弟,怎么能觊觎兄弟啊。” 疯狂摇头,想要把那些龌龊想法丢出脑袋。 “不行,不能被他困住,你还没有玩够呢,怎么的也得先出去玩一趟再说。” 心里下着决心,誓要将出游提上日程。 这么想着,立马起身叫来昔香,带着她往书房去。 “王爷在哪?” “王爷进宫了。” “好啊,进宫好。”说罢麻溜跑进书房。 大笔一挥,写下洋洋洒洒一封信,给到昔香手里。 “送去武文侯府。” 等昔香离开,她又跑到库房,清点着银钱。 —— 尹零露收到她的信时,同时收到了季老夫人的请帖。 只能将她的信暂放,叫鸾鸣收起,并告知尹母,她去沐国公府的事。 出了府,又在门口遇上好几个衣着不一般的婆子。 她们跟在于白身后,看到自己出来,立马走上前,向自己行礼。 “我家老夫人特命婢子几人过来接小娘子,娘子请上马车。” 她们热情,在前方开道,她也只好跟上。 不多时,马车行到沐国公府,才下车,她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 两侧的石狮上,挂着粉红的绸缎,房檐也同样是彩缎。 “小姐,您快请,公爷气的都要拆家了。”一旁的于白催促着。 尹零露抬动脚,跟着他一路往里,直通嘉庆居。 所到之处,不是粉色绸缎,就是彩色花球,就是婢女小厮,身上多少都带点同样色调。 看得她茫然无措,“这是怎么回事?” “今日陛下听说公爷送了一套桃色淡彩锦缎给您,就下旨让府上都做此装扮还送了不少器具到府上。” “那你家公爷气什么?” 这不都是他自己做出来的事吗?怎么轮到他了就生气呢? 于白也不明白,只能摇头。 进了嘉庆居,那彩绸都被他扯了个稀碎,错乱散在院子里,婢女们都在清扫。 银檬等在门外,见到她就立马迎上前。 “银檬见过尹小娘子,问娘子安,我家老夫人和公爷就在里头,您请。” 银檬走在前面带引,鸾鸣佩鸣没有再跟。 同样守在一边的符笙看到鸾鸣也来了,立马快步走到她面前,傻乎乎地笑个不停。 鸾鸣反倒一改常态,冲他笑了一下,又看回尹零露的背影。 直到她进了房间,才给符笙一个眼神,然后离开,符笙了然,当即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