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很味儿的胜利
面对程畿尖锐的讽刺,刘禅却选择了沉默以对,他轻轻摇了摇头,转身便离开了。 待走得稍远,他低声唤来了关索,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低声吩咐道: “今日中午的粥,你需得多添些水,只需让守军喝个水饱即可,无需过多费心。而到了晚上,那粥则需得浓厚一些,要求筷子插入其中而不得倒,你明白了没有?” 关索听罢,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不解地问道:“主公,若是如此,守军们体力得以恢复,岂不是更加不愿投降了?” 刘禅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缓缓说道: “今夜送粥之后,你便去城中寻遍所有的药铺,将泻药统统买来,明日一早熬粥时,尽数放入其中。记住,泻药的量要适中,既要让他们腹泻不止,又不能伤了性命。” 关索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他微微颔首,声音中带着恭敬道:“遵命,主公。我必将确保守军人人腹泻不止,使他们连擦拭之力都无法提起。” 刘禅闻言,微微一愣,随即低声细语:“也不必过于那啥,否则真到了俘虏他们的时候,那画面......只怕有些不堪入目。” 关索脑海中浮现出那样的场景,不禁打了个寒战,心中暗自决定,定要让守军窜稀不止,却又不至于过分恶心。 ...... 面对刘禅军送进来的热粥,程畿最初时,还是很谨慎的,他深知战场上无小事,尤其是对于来自敌方的馈赠,更是要万分小心。 然而,当看到将士们连续两顿都安然无恙地享用热粥时,程畿心中的防线也逐渐被攻破。 守军将士们疯狂地争抢着热粥,他们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仿佛有人要跟他们争抢似的。 然而,第二日清晨,凡是喝过那热粥的守军,无一例外地都拉起了肚子。 二千多守军同时窜稀,茅房又不够用......整个校场瞬间变得臭气熏天,让人难以忍受。 刘禅站在远处,用棉巾紧紧地捂住口鼻,眉头紧锁,闷声道:“这味道,实在是太冲了。” 关索年纪最小,此刻他的喘息声已经显得有些急促,仿佛快要支撑不住那浓厚的臭气。 而张苞与关兴,此刻的脸色也显得颇为凝重,显然他们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臭气熏天的地步。 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重伤初愈的廖化。 他看起来却比其他人要淡定许多,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为了历练将领,刘禅命令道:“张苞、关兴、关索,你们三人率领麾下将士,即刻进入校场。若有敢于反抗者,无需留情,格杀勿论!至于其他兵士,收缴他们的武器,将他们一一捆绑,再喂下止泻药,确保他们无法再作乱。” 听到刘禅的命令,张苞、关兴和关索三人不禁面面相觑,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之色。 廖化要年长许多,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赋予了他一种沉稳的气质。 此刻,他郑重地抱拳,建议道:“主公,此等琐事,还是交由末将去处理吧。” 然而,刘禅却轻轻摇头,“些许臭味都忍受不了,日后又如何能够面对更大的困境与挑战?” 张苞三人闻言,心中也不禁为之一振。 他们深知,作为将领,不能因小失大,更不能因为一点小小的困难就退缩。 于是,三人强忍不适,率领兵士,强行进入校场。 ...... 两个时辰后,满身都是味道程畿,被两名兵士押解至刘禅的面前。 他的衣衫虽然有些破旧,但眼中那股坚毅不屈的光芒却未曾黯淡半分。 别看程畿是员儒将,但骨子里的那股硬气却丝毫不减。 关索在他身后狠狠地踹了几脚,企图让他屈服,然而程畿却倔强地挺直脊梁,就是不肯下跪。 刘禅见状,也不强求,只是淡然地让程畿站着回话。 他注视着这位倔强的将领,声音平静地问道:“程太守,你可愿归顺于我?” 程畿闻言,脖子一扭,眼神中满是决绝:“不愿!” 刘禅微微皱眉,但语气依旧平和:“程太守,你可知不降的后果?那将是死亡。” 他欣赏程畿的忠义,觉得程畿是个可以培养的将领,否则也不会再三劝降。 程畿深吸一口气,抬头迎上刘禅的目光,声音坚定地说道:“我即便身死,也绝不向敌人屈膝!” 刘禅虽然欣赏程畿,但也并非非收服他不可。 于是,刘禅语气淡然,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斩草除根,这四个字,你可曾领悟其深意?” 程畿闻言,面色骤变,怒火中烧,他怒视刘禅,破口大骂道:“阿斗小儿!你竟如此心狠手辣,与贼子无异!” 刘禅轻笑一声,毫不在意程畿的怒骂,他悠然说道:“若我是你,此刻定不会如此失态,而是会跪地求饶。这样,或许还能留个全尸,不至于身首异处。” 然而,程畿却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他岂会轻易屈服?于是,他继续怒骂不止,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屈。 刘禅见状,也不生气,他挥了挥手,命人将程畿的妻子和两个儿子带了上来。 这一举动,无疑是对程畿的一次沉重打击。 他看着家人被押上前来,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与绝望,但他仍然强撑着没有屈服。 刘禅望着程畿的妻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声说道:“程太守性格刚烈,你们得多费些心思劝劝他。” 程畿颓然地坐在地上,满脸悲痛,他颤声说:“我......我对不起你们母子!” 程畿的妻子瞬间明白了丈夫的决心,她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声音也带着几分凄凉:“愿来世,我们还能再做夫妻。” 程郁,程畿的嫡长子,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他挺直了脊梁,毅然决然地说道:“父亲,母亲,儿子虽死无怨!只是......只是可怜我那年幼的二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