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巫术者
若不是外婆跟我说他是僵尸我还真看不出来,而教我画那道驱尸符的人正是外婆,棂之所以被迷惑,是因为在出门之前,古潇誉在我的双唇上擦了一种特殊的唇膏。 来到不能动弹的‘古潇誉’身旁,拿着摄魂棒敲了下他的胸口“走吧” 当我们回到家里时,古潇誉、母亲、欧阳羽天三人早已擒住昕莹,等候我们很久了。没错,跟我一起出门的‘古潇誉’是一葬假扮的。先前在古潇誉端着鸡汤进入我房间后,我抱着他的时候,借此机会将早已写好的纸条放在他的手掌心,他在回房取唇膏时间段让易容成他的模样的一葬跟我一起出去。 因为外婆早跟我说过,棂在监视着我家里的每一个人。而除了伤心之外,私下里偷偷的制作了那张驱尸符。 此时的昕莹脸上的那张刘萱的脸皮已被撕下,露出了她原本的样貌,相比较刘萱的半点成熟,昕莹倒是一个长得妖艳的女人“没想到今天栽在你们手上,棂他不是在屋里下了药了吗?怎么你们还会...” 月灏死了之后,棂几乎每天按时按点来到我家,他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古潇誉的眼睛“他是下了药,我们也的确中了毒,但别忘了我们是什么人,容欣在哪?” 我的话一出,昕莹那妖媚的嘴角一扬,冷笑着“怎么,月灏死了,你还想救他的母亲不成!哈哈哈!她现在只不过是个傀儡罢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很快你就能见到月灏了,哈哈哈!”昕莹的那无情的笑声响彻着整个屋子。 摄魂棒架在她的脖子上,凌厉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从牙缝了吐出几个字“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昕莹抬起那不屑的神情。宛如事不关己的模样“切!你们不就想救月灏的母亲嘛!想要她的命拿琉璃瓶来换” 我正想说什么却被古潇誉打断“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们讲条件吗” 他那极具威胁性的声音一出,把正在得意的昕莹吓得面容失色,指着他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说道“你...只要我受损半分,容欣就会痛苦万分” “你认为我们会信吗” “是吗!在烧制她的躯体时,我在她身上加了我的血液,再以巫术者的法术给予她复活重生,我就是她的半个生命体。我死了。她也别想活着,如果我现在死了,月灏知道是你们杀了他的母亲。你们说,往后你们交手起来会不会很激烈啊!” 不光是我,母亲他们在听完昕莹的话之后,脸色变得更加的深沉。既想杀了她又怕容欣受伤,一时间进退两难。垂眸的我看着手上的摄魂棒:‘月灏,我该怎么办...’ 最终还是将昕莹放走了,客厅里,每个人面色沉重的坐在沙发上。谁也没说话,这让阴森森的屋内显得异样的诡异可怕,母亲几度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潇誉哥。琉璃瓶能继续放在我这吗?”一直垂眸的我,淡然的问道。 母亲和欧阳羽天面面相觎“这...恐怕不妥吧!” “对啊!小亦。巫术者第一次不得手,必然还会再来,她既然是冲着琉璃瓶来的,那么说明,是鬼王派她来的,照目前的情况来看,鬼王已经和卜法道人他们联手了,你的处境会更危险”母亲那担忧而无奈的话语,怎么听都像是惊慌中的害怕。 “卜法道人将月灏的身体炼成金刚尸,下一个目标是我吧!” 坐在我身旁的古潇誉淡然一笑,摸摸我的头,递给我那个已经泛红了两片叶子的琉璃瓶“我现在身体恢复了,琉璃瓶还给你可以,但我得跟着你...” 接过琉璃瓶,紧紧的握在手中“嗯” 接下来的这几日,过得很平静,卜法道人在将月灏的身体炼制成金刚尸的之前是没有时间来‘打扰’我了。棂受到重创,暂时也不会出现了。巫术者昕莹如果真的是鬼王的手下,空手而归,想必也不会那么快出现了。 而我在这段平静的时间里修炼提升法力和画符,整天处于忙碌状态,母亲他们亦是在忙碌着各种事情,至于忙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古潇誉自从月灏死了之后,就一直住在我家,夜间部工会的事情也交由尼克处理。 这天夜里,我毫无睡意,倚靠在窗户边沿,回忆着与月灏的过去的点点滴滴,时而傻笑,时而落泪,望着手上的手链“月疯子,我该怎么做才能拿回你的身体?怎样才能救出你的母亲?告诉我...” 在我呢喃时,一只纸鹤飞到我的面前,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从那只纸鹤的嘴里发出“月灏的母亲就在森林公园,想要救她带着琉璃瓶一个人独自前去” 被这一番话惊醒的我,打开抽屉拿出琉璃瓶,为了不惊扰母亲他们,也为了能救出容欣,哪怕她此时还是个被复活的傀儡,但她毕竟是用他母亲的骨灰复活的,只能从窗户翻下去,出了家门,一路奔向森林公园,等我到达时,昕莹双手抱胸,得意的对我一笑“真的来了,琉璃瓶给我” 撇眼毫无神色的容欣,只见她只定定的站在昕莹的身旁,一动不动的,就连眼睛也不眨一下:‘这就是被控制后的模样?就像当初的月灏?’ 凝视着手上的琉璃瓶“她现在还是受控于你,琉璃瓶给你,她依旧还在你的控制之中” “哒”昕莹打了一个响指,旋即递给我一张容欣的灵魂与她签订的契约“她之所以没有自主意识,是因为她用了一魄跟我当做交换,只要这张契约毁了,她就自由了,怎么你不信”看着我那疑惑的眼神,昕莹再次打起一个响指,那张契约书就此被凭空出现的烈焰焚尽。 契约书化作灰烬后的下一秒,木讷无神的容欣缓缓的有了反应,无神的眼眸逐渐的转向我,看着我好一会,当看到我手腕上的手链时,她的情绪开始有了变化,逐渐的激动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