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日会上,夏靖假意向天鸿劝酒,情急之下我替天鸿喝了下去。令人奇怪的是宴会上没见到楚杰等人,就连我的家人们也没有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天鸿坐在车,往家走。这时胸闷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我张开嘴大口地呼吸着。满头的大汗。 天鸿:“怎么了,你不舒服,难不成是这酒有问题。你替我挡酒该会是…” 我握住了他的手无力的说:“笨蛋,我从不喝酒,所以才喝了一点不大舒服罢了,你注意到没有,很不对劲。” 这时我只能大口地呼吸着。 天鸿:“嗯,该来的人一个都没有来。就连安利也没有来。” 我:“一会儿派人去他们宅邸查查情况。怕是已经出事了----啊。”我捂住胸口躺在了天鸿怀里。 天鸿:“别吓我,你绝对不是不能喝酒怎么简单,是不是这酒里有毒,目的就为了杀我的。我早就看出不对劲,但是你…” 我:“喂,我说过—让你呆在家里—这下你看到了吧。” 天鸿:“如果我不跟你去,你很有可能会被夏靖留住。所以我才会故意这样说的。” 我:“是吗--你知道吗---我现在---尽我所能---不让夏靖伤害你---就像---在坤宅你保护我一样。” 天鸿:“我知道,我感受得到。你先不要再说了,马上就到家了。” 我点点头。车开得很快,我们回到了家中。但是我坚持自己下来走。天鸿牵着我,不行了,这感觉… Mark:“你们回来了,有没有发现什么事?丫头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 天鸿:“mark,去叫杨伯…” Mark:“???” 天鸿:“快去,叫杨伯。”mark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也按照天鸿的话做了。 我:“噗…”一大口血从我的口中喷出。我倒了下去。 天鸿:“嘉儿,嘉儿。你被吓我啊。杨伯,杨伯…”天鸿把我抱起来,跑到了杨伯的房间。他第一次意识到可能失去我,第一次看见天鸿大哭。 天鸿:“杨伯,你快救救她,快啊…” Mark:“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浑身是血,到底怎么了?” 天鸿:“刚才在生日会上,夏靖向我敬酒,嘉儿替我喝了下去。” Mark:“什么,这夏靖是摆明了要杀你。这丫头也是,不喝酒就没有事了。” 杨伯:“我看看。吐血…晕厥…应该是它没有错了。” 天鸿:“是什么,杨伯你有办法的是不是?” 杨伯:“麻竹。是见效最快,药力最强的一种毒药。从她喝下到现在多长时间了?” 天鸿:“半小时。还有没有救,还有没有救?” 杨伯:“看来她是服过解药了。但是服的量不多。放心我有办法救她。” 天鸿:“这就好,这就好。” 杨伯:“天鸿你不觉得你的状态不大对吗,自从在阿坤的事以后。你整个人懈怠了很多。不是我说你,这么明显的事,你就没有看出来吗?你没有发现这段期间你犯了多少错。我本以为阿坤的事可以让你成长,没想到成长的却是嘉儿。” 杨伯的话让天鸿始料未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 杨伯:“天鸿你出去。嘉儿我会救她的。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找到了真实的自己。你在上我这里来看嘉儿。这段期间,你不要再来了。” Mark:“杨…伯…” 杨伯:“把他给我请出去,mark。” Mark:“哦。天鸿,那个…” 天鸿:“好,我知道了,杨伯。”说完他走了出去。他没有想到杨伯的话会这样犀利。或许杨伯的话点明了天鸿。 天鸿走了出去,他细想着自己做的事,决定去墓园好好反省自己。 我:“杨伯…” Mark:“咦?你怎么…” 杨伯:“解药你吃了多少?” 我:“吃了几口,现在感觉好多了。” 杨伯:“其实这药性没有这样强,我只给嘉儿吃了解毒丸,已经没有事了。” 我:“怎么没事,胸还痛得厉害呢!” 杨伯:“才吃几服药就好了。” Mark:“???什么情况,丫头你没事啊。那为什么?” 杨伯:“这麻竹的确会让人吐血。晕厥。说过了嘉儿她服过解药。” 我:“您干嘛这样说天鸿?” 杨伯:“我不点醒他,他永远都找不到方向。有我在,我可好好的‘治治’天鸿。你也是,明知道有毒,还喝。” 我:“那么多人看着,能不喝吗。我问出来了麻竹的味道。不过,我吃了一块蛋糕,我猜这就是解药吧。真的很难受。我也不能看着天鸿不管。” 杨伯:“放心吧,他会想明白的。” 我:“对了,mark你现在派人到楚杰等人的宅邸打探,看看他们在不在家。快去…” Mark:“为什么?” 我:“他们谁也没有参加生日会,原因有两个:一是他们在家里没有打算参加。二是他们已经被夏靖给控制住了。” Mark:“好的,我这就派人去,你真的不要紧了。” 我:“挺得住,对了,你去看看天鸿。” Mark:“放心,我会去的。” 杨伯:“mark你快去,嘉儿她需要休息。” Mark:“好。我这就去。”看到mark出去,我再也挺不住了。 我:“噗--”又一口血喷了出来。 杨伯:“你何苦要硬撑。” 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啊…”我直接躺在了床上。 杨伯:“你快把这个吃了。我去配解药。” 我:“这麻竹百闻不如一试啊…” 杨伯:“你还有时间开玩笑,再不服解药,你会没命的。哎…” 没想到的是,mark他并没有离开,他透过窗户看到了我。看到我这个样子,他决定找天鸿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