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个多月前,主编告诉她说将近年底的时候会有一个考核。 到时候会议上通过ppt的展示,总部会对每一位编辑的业绩进行考核,然后进行升职以及调动。 楚瓷估摸着时间,也就是过几天的事情了。 到时候会对她考核,然后确认要不要给她升职。 不过楚瓷一连请了半个多月的假,对她的情况肯定是极为不利的。 她沉了沉眉,最后还是决定踏踏实实地做ppt好了。 下午休息的时候,她去了茶水间准备给自己倒一杯咖啡。 茶水间的门微掩着。 她站在外面就听见里面似乎有说话的声音。 一个是叶舒,另一个就是方怡。 她本来觉得偷听别人谈话不太好,但是恍惚之间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叶舒在等着咖啡煮熟,便对着一旁也在等咖啡的方怡闲聊起来。 “方怡,你这个主编助理当了多久啊!” 方怡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大概有半年了吧!” 叶舒了然的哦了一声,然后说道,“过几天要考核了,你有没有信心升职当上副主编啊!” 方怡摇摇头,无奈地笑了笑,“不知道啊,还得看主编的意思啊!。” “是吗?”叶舒笑了笑:“不过这都大半年了,也是该升职了,你和楚瓷一起进来的吧!” 方怡没说话了,不知道心里面在想什么。 大概是心里面很不甘吧! 楚瓷在外面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敲了敲门。 方怡推开门,看到她的脸色也并无太大波动。 反正她俩已经撕破脸了,没必要再继续假惺惺笑脸相对了。 叶舒看到是她,冷冷勾着笑容,让到一边,倒了杯咖啡就走了。 ………… 因为到了年末,楚瓷加班也越来越晚了。 甚至有一次弄到了十一点多了。 回到家的时候,傅珩坐在沙发上冷冷看着她。 他的眸色又深又冷,在这个冬天的夜里格外让人觉得寒意一阵一阵冒起。 楚瓷在玄关处,迎着他的视线,半晌低下头说:“杂志社要开展年终评比活动,可能会比较忙。” 傅珩淡淡打量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楚瓷抿唇,继续道:“总部要来对每位编辑的业绩进行考核,说是可以升职。”顿了顿,她抬起头,对着傅珩郑重而又严肃地说:“我很重视这次机会。” 如果表现的好的话,还有可能就有机会去国外学习,甚至还可以见到著名时尚杂志的编辑安娜。 见傅珩依旧是淡漠的样子,她也觉得没意思,所以一个人上楼准备睡觉了。 她今天身体感觉不太舒服,昨天嗓子有点痒,今天鼻子有点塞,应该是感冒了,所以当傅珩掀开被子躺在床上的时候,楚瓷很自觉的朝一旁挪了一下。 但是这个举动顿时让傅珩的怒火被勾了起来,他掐住她的腰,硬是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 楚瓷被他弄得有些痛,顿时恼怒了起来,一双眸子染着愠怒狠狠地瞪着他:“你做什么?” 傅珩趴在她的上方,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她的脸,似笑非笑,“楚瓷,你要给我摆脸到什么时候?” 楚瓷差点忍不住就冷笑出声了,她给他摆脸? 明明是傅大总裁每天脸挂的跟拉面似的,她跟他说上两句话还得小心翼翼,生怕他将怒火引到自己身上。 但是楚瓷到底是好脾气,忍了忍,摆出个微笑:“我在摆脸吗?” 傅珩冷哼一声,放开她:“别一副假惺惺的样子。” 楚瓷翻过身去,懒得搭理他。 但是傅珩又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离那么远做什么,不怕冷?” 楚瓷:“……” 随即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从她睡衣的下摆摸索了进去,沿着滑腻的肌肤向上走。 楚瓷急忙抓住傅珩的手:“我要睡觉了。” 但是男人显然没有听她的话,灵活的手指继续在她身上点火。 楚瓷有些无奈,声音带着不满:“能不能别闹了,我真的要睡觉,明天还得上班。” 傅珩埋首在她的颈窝出,闻着她身上的馨香,语气含糊:“别去了,扣掉的工资我给你补上。” 楚瓷冷笑了一声:“傅总,咱能别这样嘛,我不需要你施舍。” 男人的舌头在她的耳垂微微一卷,顿时一阵****的触电般的感觉朝着楚瓷袭来。 她内心顿时烦躁起来:“我明天有展示,很重要,你能不能为我考虑一下。” 从来他想要的时候,她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非得满足他才肯罢休,凭什么啊,她又不是专门给他暖床的。 傅珩从她的颈窝出抬起头,眸子微微眯起,有些危险的看着她。 最后楚瓷没有办法,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我感冒了,别传染给你。” 一听到她说感冒了,傅珩立即问道:“吃药了吗?” “没!”楚瓷靠在枕头上,似乎很疲倦:“明天再说吧,我好累先睡了。” 随即她闭上眼睛,将手枕在眼睛上,说不出的心累。 身旁的男人已经翻身下床了。 楚瓷睡得迷糊之间突然有人叫她,睁开眼一看,傅珩端了一杯水站在她的床前:“起来吃药。” 大脑有一瞬间的迟钝,随即楚瓷就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嗓音含糊:“不吃了,明天再说,我好累。” 但是话音刚落,她的手就被傅珩拽住了,“先吃药再睡。” 楚瓷被他拖着坐起来,脾气一下子起来了,拍着枕头:“哎呀,让我睡觉好不好,求你了。” 男人眸色顿时暗沉了几度:“别耍小孩子脾气,赶紧吃药。” 见她还没有要吃药的意思,他勾着唇角:“还是你想让我用嘴喂你?” 楚瓷睁开眼睛,凉凉的看了他三秒,然后接过水杯,一口将药吞了下去。 室内再次暗了起来,身旁男人的声音有什么动作她听得一清二楚。 唔……他应该很难受吧! 那一刻她的大脑瞬间清明了,再一想到傅珩刚才那么贴心给她喂药。 心里面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楚瓷在黑夜中睁开了眼睛,然后她一颗一颗慢慢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光裸的身子,靠过去,贴近他****的脊背,将细白的腿缠到他的腰上:“你不是要么,来吧,完了赶紧睡觉。” 她这敷衍甚至是一种施舍的态度顿时让傅珩****一下子没了。 他迅速翻身起来,开了灯,在光亮里质问:“你什么意思?” 楚瓷被灯光刺得有些刺眼,她撑着半裸的身体慢慢坐了起来,眯着一只眼睛看着柔光下的男人,她的表情有些无辜:“你不是想做吗?” 柔光打在她的身体上,像是中世纪油画里面的圣女一般,说不出的高贵优雅。 但是此刻傅珩被她弄得一点性致都没了,他看着她姣好的眉目冷笑:“什么时候轮到你施舍我了?” 原来是为这个,楚瓷了然,然后她点点头:“那好吧,你不要那就算了。” 说完她将身子重新躺下去,闭上眼睛:“那我睡觉了,你自己解决吧,声音小点,别吵到我。” 只是话音刚落,她的身上就多了一具沉重的身躯,随后男人掰开她的腿,就这样毫不客气地直奔主题。 楚瓷痛得顿时眼泪就掉了下来。 那眼泪不是因为悲伤,而是纯粹因为那撕裂般的疼痛。 今天的他一点都不温柔,只是带着一种最原始的掠夺和狠意,像是要撕裂吞噬她一般,发泄着最原始的**。 楚瓷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以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英俊而又冷漠的脸。 眼泪顿时不受控制一般成串掉落。 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但是那感觉太痛太煎熬,最后楚瓷忍不住哭出声来:“傅珩……你混蛋。” 身上的男人震了一下,但是同时他的心也硬了起来。 他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吻着她的耳垂:“我说过的,楚瓷,不要老是惹我生气。” ………… 第二天早上,楚瓷醒来的时候,傅珩已经在穿衣镜前开始打领带了。 她浑身酸疼,骨头都要碎了一样。 昨晚他太过冷漠和粗暴,在她身上毫不客气地留下各种印记。 楚瓷扶着腰,慢慢坐起来,然后一言不发地走进了盥洗室。 出来的时候,男人领带已经打好了,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你今天不是有展示吗,怎么还这么慢?” 楚瓷在心里想,特么的还不是因为你。 她垂着脸,看不清表情:“嗯,我知道。” 在化妆的时候,傅珩还没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却一言不发。 楚瓷其实心情蛮紧张的,生怕展示没弄好,考核绩效会低,她现在只想有个人给她一个拥抱,然后为她加油。 但是显然,傅珩是不可能了。 傅珩抬眸在她身上逡巡了一会,见她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干脆说道:“你都准备好了吗,东西没落下?” 楚瓷在唇上涂抹了一下口红,然后收起来:“准备好了,我先走了。” 傅珩低着头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就在她转身要走的那一刻,他突然又抬头:“你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