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易风见吕小墨又要离去,大急道:“我给你立字据还不行嘛,女婿,你千万不能走,不然,.” “这次你真的不骗我?”吕小墨扭头道。 “我要是骗你我是小狗。”田易风急的满头大汗,发下毒誓。 草! 我要是骗你我是小狗! 你们这是再玩过家家? “你们这是打情骂俏?还是谈情说爱?没看见我们三个大活人在这里站着嘛,信不信我连你一块揍。”一混混冷然道。 “聒噪!识相的话赶紧滚蛋!”不想谈到关键的时候,竟然被人打断,吕小墨当然恼怒。 “尼玛,你是活腻歪了吧,敢这样跟爷说话。”三名混混瞪着吕小墨凶巴巴地围了上去。 嘭!嘭!嘭! 吕小墨三脚就把三名混踹了几米开外,厉声道:“滚蛋!不然后果自负!” 三名混混大惊,草,碰上硬茬子了,不见怎么动作就把我们踹飞了,仨混混捂着胸口爬起来,拔腿撒丫的跑人,边跑边扭头道:“小子,你等着,我们会回来找你算账的。” “再废话,我废了你们。”吕小墨冷声喝道。 三名混混知道吕小墨厉害,脚步又加快几分,不久变消失在夜幕中。 魏胖子眼前一亮,看来装逼时刻又到了,不过,他刚张嘴,不想,田易风却抢先一步站起来,恶狠狠道:“你们三个瘪三,还敢欺负我,这下看到了吧,看我不打得你们屁股尿流,落荒而逃,哈哈哈……” 呃! 你抢了我的台词! 魏胖子嘴角直抽搐,惊愕地看向扬眉吐气的田易风,心道,奶奶个熊,你竟然抢老子的台词,魏胖子以前没有接触过田易风,现在对于吕小墨的这个老丈人倒是有了初步认识,想不到他竟然比自己还无耻。 “老丈人,你还好吧!”吕小墨走到田易风面前,关切道。 田易风一甩袖子,语气颇为不善道:“刚才我喊你救我,你怎么扭头就走。” “老丈人,您消消气,刚才那不是我没认出来您嘛。”吕小墨陪着笑脸道。 田易风见吕小墨那股贱劲跃然于脸上,不想和他纠缠,想拍屁股走人,“我没什么事,就是晚上出来散步碰到几个混混,现在没什么事了,多谢你出手相救,我就先走了。” 呃! 吕小墨懵逼,这老丈人竟然过河拆桥,上树拔梯,急忙道:“老丈人,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刚才说过什么话吗?” “哦”田易风顿住脚步扭头疑惑道:“刚才我说了什么?” 靠! 无耻!太特么的无耻了! 吕小墨一脸黑线,算是服了这个老丈人,恐怕你这辈子都是食言而肥长大的。 魏胖子一脸懵逼,草,我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想不到世间高手如云,人才济济啊!看来,我还得秉烛达旦,勤修苦练,不然,就要落后了,眼前田易风的贱道,就比自己高出不知多少倍,魏胖子心里坚持一个真理,那就是落后就要挨打,落后就要被历史淘汰,必须迎难而上,把贱道修炼的炉火 纯青,登峰造极,起码要超越田易风才行。 吕小墨见田易风已经走出十几步,他大着嗓门提醒道:“老丈人,你刚才说,你把你闺女许配给我!难道你忘啦?” “啥?你说啥?我听不清,最近我有点耳鸣,要是没事的话,我们改天再聊。”田易风把手放在耳边作喇叭状,扯直嗓子装聋作哑道,说罢,田易风自顾自往前走。 吕小墨恨的咬牙切齿,不过他俊眸一转,大声道:“老丈人,你走吧,反正他们只宽限你三天,如果三天之内拿不出十万元,下次再找你算账,恐怕你就没这么好运遇到我这样好的女婿了。” 田易风闻言陡然僵住脚步,脑门上的渗出冷汗来,吕小墨所说不假,他能躲得过一时,但也也躲不过一世啊。 一念至此,田易风屁颠屁颠地跑了回去,舔着脸道:“女婿,你能不能借我十万?” “不能!”吕小墨很是直白。 “别呀,女婿,有话好商量。”田易风讪讪道。 吕小墨扭头抬步就走。 “我给你立字据还不行吗?算我求你了。”田易风带着哭腔道,如果三天之内筹不十万块钱,恐怕姘头会直接闹到家里去。 “这是你说的要立字据,我没逼你。”吕小墨停下来看着田易风认真道。 “我自愿立字据,没有任何人逼我。”田易风道。 “那好。”吕小墨看着魏胖子道:“你去买一张纸和笔来,记住,一定是大号的粉彩笔和一张大纸。” 魏胖子看了看眼前的两个奇葩,也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稀奇的事,就去左边的商场去了。 过了一会,魏胖子拿着几张报纸大的纸张和一个粉彩笔跑了回来,吕小墨一使眼色,魏胖子把笔和纸交给田易风。 田易风略微思考一下,拿起这些东西走到商铺旁边,借着玻璃墙的灯光,他附身把纸张铺在大理石上,抬手欲写。 “慢着!我说什么你就写什么?”吕小墨站在他旁边突然道。 “女婿,至于吗?都是一家人,至于这么较真。”田易风耷拉着脸道。 “至于很,不然的话,我不给你钱,我可不想当冤大头再次上当受骗。”吕小墨没好气道。 “好,一切听你的行不?”田易风语气不阴不阳,甚是不高兴。 吕小墨摸了摸下巴,看着蹲在地上的田易风,“我说,你写,今田易风因欠下姘头十万元,本人田易风……” 今田易风因欠下姘头十万元! 田易风闻言抬头张大嘴巴,“女婿,我看前半句就不用了吧,那里能把姘头两个人写上去的。” “我说用就用得着,必须写,不然就散啦,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吕小墨冷脸道。 “算你狠!我写!”田易风咬牙切齿,低头写了起来。 吕小墨叙述道:“本人田易风身份证号,把身份证号写下来,今收到吕小墨十万元整,写上大些金额,本人保证半日之内还清,还不上钱就把女儿田美娜许配给吕小墨,写上借款人和借款日期。” 田易风写完交给吕小墨,吕小墨审视一番 ,感觉没问题,然后让田易风拿着这字据站起来,吕小墨要给他拍照。 田易风站在那里,双手把字据放在胸前,一脸黑线道:“女婿,这样不好吧,我怎么感觉像给监狱的犯人照照片。” “呵呵,我感觉这样保险,好的,站好,我说老丈人,你不仅解决了姘头,还得到我这样一个好女婿,这双喜临门的日子,你不能笑一个,哭丧着脸干嘛,多扫兴。”吕小墨拿着手机离他四米远拍照片。 田易风恨不得手撕了这货,尼玛,老子都卖儿卖女了,我怎么能笑得出来。 不过,田易风为了十万块钱,不也得假装配合一下,裂开嘴巴,笑的比哭还难看。 “茄子!” 咔嚓!咔嚓! 吕小墨连续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满意地看了看手机上的证据,以及纸上的证据,这可以说是双保险了,任由田易风如何抵赖也无济于事,然后他用手机转账转打给田易风10万元。 田易风看着账户上的十万元,突然变脸道:“要是没有其它的事,我就先走了。” “老丈人,我和你女儿喜结连理,缔结良缘,要不,我们一起庆祝一下。”吕小墨看着田易风笑道。 “你去吧,我还有事,只要你高兴就行!”田易风瞪了吕小墨一速离去。 魏胖子看着田易风的背影,又拿来他立的字据,“老大,至于这么较真吗?身份证号码都写上。” “就这,我还感觉不保险呢,说不定我这个老丈人又会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吕小墨恨恨道。 “不会吧,田美娜她爹有这么不要脸!”魏胖子嘴巴张的大大,脸上挂满疑问号。 话说田易风打车往家里赶,他坐在车上得意一笑,心道,吕小墨你还是嫩了点,刚才我借条上的身份证号是我胡乱写的,天下有没有个一万个田易风,恐怕也有一千个田易风,和我重名的多了去了。 再说,你吕小墨的名字又没写身份证号码,谁知道我欠那个吕小墨的钱,就算告到法院你也拿我没办法。 哈哈,老子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黄毛小儿,你嫩了点。 就算作为呈堂证供也不作数,吕小墨,你好天真! 不过,田易风还是不放心,立马掏出手机给田美娜打电话,咳了几嗓子,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喂!爸,这么晚了有什么事?”田美娜接通电话道。 田易风痛不欲生,带着哭腔,一把鼻涕一把泪道:“美……娜,吕小墨他不是人,他刚才强迫我立下字据,说我欠了他十万块钱,还逼迫我把你许配给他,我不同意他就打我,爸爸……对不起你!迫于无奈不得不立下字据,让吕小墨那个王八羔子拿走了。” 说到这,田易风已经泣不成声,悲痛欲绝。 “什么?吕小墨这货疯了吧,爸,你没事吧!”田美娜本来坐在办公桌前学习,一听这“嚯”地一下站了起来。 “那啥,你别担心,我倒是没怎么样,就是出卖了你,答应把你许配给他,我心里愧疚啊。”田易风装可怜,声音苦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