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主任顿时就愣住了,张超的话让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反应。 而脑子里面却不受控制的响起了一句话。 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面对张超这种随口就可以拿出来几千万来玩的人,他真的玩不起。 纵然他在医疗系统都有关系,但是那些的关系也扛不住张超如此强大的资本倾斜。 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瞬间贯穿全身,让他如同一滩烂泥的似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霍主任被完全击垮,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一个个脸上满是绝望。 张超扫视了一圈,看到没有人再敢嚣张之后,他转身来到了欧阳德跟前。 开始给欧阳德起针。 施针的时候绚烂夺目,手法精妙绝伦。 而起针的时候,却变成了小心翼翼,步步为营。 看到这一幕,谢天赐在心里禁不住赞叹起来,到底是大手子,针法如此精妙。 对于包括谢天赐在内的外行,看到张超如此起针,心里基本上就是一阵惊叹。 毕竟正常针灸师施针的时候特别是谨慎小心,等起针的时候就会很随意的起,按照顺序来就行了。 但是张超却完全不一样,施针的时候行如风快如电,起针的时候却是有条不紊精准到位。 而对于这群人中的三个针灸医生来说,眼前的这一幕却如雷轰顶。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就在这一刻他们才知道自己多年来的针灸是白学了。 就是在这一刻,他们才算是真正的明白什么是针灸。 因为张超起针方式和顺序是有章有法,运筹帷幄。 尽管他们看不透所有起针顺序的目的,但是却可以大体上看的出如此起针的精妙。 简单说就是把人体血脉比成很多路的江河,每个穴位就是堤坝碍口。 施针之后,就把很多堤坝给封闭了。 而起针的时候,打开堤坝的顺序不同,造成的血脉流通也会不同。 那起到的效果自然是截然不同。 如此以来,张超的手法就等于说进行了两次治疗。 针法的精妙就不说了,单单是这双重诊疗都是他们这些二把刀难以媲及的。 起完针之后,张超把针包一收。 “好了,完事。回头我给你开个房子,吃三个月的药就可以痊愈了。” 欧阳德一听,当即就坐了起来,满脸惊喜的看着张超说道:“超哥,您说的是真的?我真的可以痊愈?” 张超瞥了欧阳德一眼道:“废话,我这样子是在跟你开玩笑吗?要不然你就是不信我。” “不是不是。”欧阳德连忙说道,“我怎么会不相信超哥您呢?是我对你是一千万个相信。要是不相信您的话,我怎么敢跟这么一帮子白衣屠夫对着干?” 看到欧阳德那浮夸的溜须拍马,张超这心里就是一阵膈应。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穿衣服走人。别影响谢老开会。” 张超一发话,欧阳德哪里还敢有丝毫耽搁,连忙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穿好。 等欧阳德穿好衣服之后,张超来到谢天赐面前,很是真诚的说道:“谢老,后面的事情就辛苦您多操心了。” “张先生,你这说的哪的话。这是我的份内事。”谢天赐很是陈恳的看着张超说道,“刚才欧阳先生的话,真的让我身后感触。因为身患疾病所以对医生不敢有丝毫怠慢。在不知不觉中,医生已经变了味。看来我虽然经历容不得坐诊,但是却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 看到谢天赐如此的赤城,张超也是颇为感动。 “谢老,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给我电话。” 张超话音刚一落,一旁的欧阳德就接过话道:“超哥,谢老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我生在长在这个地方,有责任帮助谢老肃清医疗队伍,这也算是做善事积德。” “行,那就交给你了。谢老,您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给欧阳打电话就行,他要是不给你办,你就给我打电话。” 留下了联系方式之后,张超和欧阳德就一前一后的出了会诊室。 两人刚一出来,站在门口的熊熊就连忙迎了上来,满脸着急的盯着张超。 “超哥怎忙样了?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渣处理了吗?” 看着熊熊如此的关切,张超下意识的问了一句,“熊熊,你怎么这么在意?” 熊熊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头也跟着低了下去。 一旁的欧阳德解释说道:“因为当年熊熊的妈妈就是被庸医给害死的。” 听欧阳德这么一说你,张超瞬间豁然开朗了。 怪不得熊熊那么小就被欧阳德包养,原来事出有因。 这一瞬间,张超对于熊熊的印象瞬间就变了。 不过与此同时,张超突然又意识到一个疑问。 那就是熊熊初夜问题。 按照年龄来算,熊熊答应作为欧阳德的‘招牌情人’是从高中毕业,刚刚年满十八岁开始。 那时候欧阳德之所以要包养熊熊,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所以欧阳德应该没有能力碰熊熊,熊熊的第一次怎么会没的? 看来这个熊熊不是一般人,在欧阳德眼皮子地下都敢给欧阳德带绿帽子。 可是奴性那么重的熊熊哪来的这份胆量。 熊熊可真是不简答。 浓厚的好奇心让张超忍不住要好好‘探究’一下这个熊熊。 就在这时,欧阳德看着张超说道:“超哥,这也到饭点了。您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咱们一切吃个便饭。我跟你说,熊熊的厨艺很是了不起。” 反正也没事,张超也不着急走,于是就点头答应。 “好,那就试试熊熊的手艺。” “那行,熊熊你跟家里佣人说一声,你都要什么食材让他们提前准备。我和超哥下去买药。” 熊熊微微点了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之后张超和欧阳德就去了要点,把三个月药都会买齐了,之后就去了欧阳德的别墅。 到了别墅之后,熊熊和三个佣人正在厨房做饭。 欧阳德把药给下人之后,就火急火燎的把给请到了一旁。 “超哥,有个特别当紧的事我想跟您问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