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降圈着他的脖子,歪着头,嘴角上扬,软绵绵的,“没有欠收拾,你才不会收拾我。”她声音里掺杂着骄傲,“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是喜欢我的,商哥哥。就像我一样,我喜欢你,就不会欺负你,会好好保护你的。” 冬天,雪来得忽然,车窗没关,雪花飘飘洒洒,落在白霜降的头发上,鼻尖上,狡黠得像个小精灵。 商郁北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空气里的火星噼里啪啦地响。 “手疼吗?”商郁北声音嘶哑。 他忽然换了个话题,但白霜降也没反应,商郁北问她,她老老实实说,“一点不疼了。” “好。” 几乎从商郁北的牙缝里溢出这个字,接着,他躬身,大掌护在白霜降的后脑勺处,凶狠地吻了上来。 白霜降掌握了很多的理论知识,但真的付诸实践,还是暴露了小白的本质。 她换气不顺,憋得小脸通红通红的。等商郁北放开她,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直勾勾盯着他,呼哧呼哧地喘息着。 “废物。”商郁北神清气爽,慵懒地靠在椅座上,指腹摩挲着白霜降被亲得通红微肿的唇瓣,眸内闪过一抹自得。 商郁北的手指磨蹭着她的嘴唇,有点麻麻的,还有些泛着痒意。 她伸出舌尖,顶了顶商郁北的指腹。 一股电流穿过指腹,商郁北的整个手臂都变得僵硬麻木! 像是触电一般,他猛地收回手。 白霜降不知道自己一个无意的小动作竟然会引起商郁北这么大的反应,她无辜地眨眨眼,然后抓着商郁北的领带,单纯地扯了两下,仰起头,望着他,“我不是废物的,我可以学的。” 又不是没有过女人,不过这几年清心寡欲了点,至于像个处男似的吗?商郁北心里咒骂了一声。 听了白霜降的话,他骤然拧起眉头,危险地看向她,“学?怎么学?” 白霜降一脸平静,“可以直接学习,也可以间接学习,商哥哥如果不急,我可以看书看视频。如果你着急得话,我可以找个男人练习一下。” 商郁北脸顿时黑了,瞳眸一沉,扣住白霜降的手臂,咬着牙,“看视频找男人,特么白霜降你当我是死人!”他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溢出来。 白霜降狐疑地望着他,发现商郁北好像是真的在生气,她睫毛动了两下,“不能吗?可你技术这么好,不是找人练出来的吗?有天阿彪让我看了一张报纸,你跟一个女人就在接吻。” 商郁北脸色沉了又沉,目光有点躲闪,“胡说八道什么呢!”那天报纸上,不过是借位刺激她尽早滚蛋罢了,谁料到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老实坐着去。” 胡说八道吗?白霜降绞尽脑汁地想,却什么也想不出来,想再问问,商哥哥好像不想说。 她向来无拘无束惯了,这点小烦恼很快被她抛到了脑后。 车子有条不紊地往回开,在别墅门口,商郁北停下车。 白霜降出门穿得有点少,随着雪越下越大,她觉得冷了。 下了车,她跟在商郁北身后,恨不得将脖子和头都缩进棉服里。 商郁北脚下步伐放慢,却依旧不见白霜降追上来,他顿足,扭头向后瞥了一眼,就看到缩成一团的人。 拧了拧眉,他一边解着大衣的扣子,一边沉沉开口,“过来!” 白霜降不舍地伸出脖子,说了声“哦”,又立马缩回去,像是驮着笨重壳的蜗牛,缓慢朝商郁北蠕动过去。 商郁北低声撂下“麻烦”二字,随而阔步走过去。攥住白霜降的肩膀,把小小的一团塞在大衣里,然后用大衣一包。 白霜降一米六八,不算矮,但商郁北一米八八,如此一来,白霜降整个量都被包在商郁北的衣服里。 “商哥哥,你真暖和呀,像个大火炉。”白霜降探出个头,眉眼弯弯,灿若朝阳。见商郁北不搭理她,她伸出食指戳弄商郁北的腰,一戳,微愣,接着戳,“商哥哥,你肌肉好硬啊,你身材也太棒了点吧,你太完美了。” 马屁精。商郁北嘴角忍不住上扬,意识到这个动作,他拧眉,绷着脸哼了一声,“聒噪,闭上你的嘴。” 白霜降嘴角弧度加深,她笑嘻嘻地缩回去头。 商哥哥真好。 她一定要让商哥哥开心,一定要说服商老爷子不举办婚礼! 回到卧室,白霜降坐在床上,一脸坚定地掏出手机,打算给商家老宅那边打电话。 也巧,商家老宅的电话这个时候打了进来。 “少夫人吗?老爷子已经回来了,明天您可以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