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弱,分明就记得,他有用过。况且,他那种语气,又有谁会相信。 “哦?”沈非墨笑着掐了一下她软软的腰,“你见过?” 胡说!她从来都不到处乱看。 “没,没有。” 她的脸更红了。 “那今天让你看清楚?” 他是故意的,程欢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 沈非墨将她撂在床上,三两下就脱掉了衣服,标准的宽肩窄腰,脊背挺拔,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肉,只有块块分明的腹肌。 沈非墨俯身,吻了吻程欢的耳垂,“你从哪里弄来这个的,开窍了?” 程欢倒吸了一口气,如实告诉他。 她说完,就听见他轻笑了一声,“可惜这个太小了,戴不上……” 程欢的面部表情顿时变得令人倍感有趣,几乎是大写加粗的一句“章医生,你没有告诉我这种情况要怎么办。” 她咬咬唇,“求你了....章医生说....这样..不好的。” “哪样不好?我舒服就好。” 沈非墨将那玩意儿丢进了垃圾桶里,划出了一道很漂亮的弧度。 过了几天,章卉来沈宅给程欢例行检查,难免多关照了一句,结果听说这个女孩子又被那只狐狸给坑了。 她扯了扯嘴角,“这算什么理由...他是在忽悠你吧。” 程欢不知道有没有忽悠,但是,沈非墨确实很....每次都会觉得自己都要被撑满了。 她的脸很红,“他就是这样对我说的。” 叶瑜路过,一不小心就听到两人之间的对话,他立即堵住自己的耳朵,觉得自己的精神被污染了。同时心脏又咯噔了一下——对于沈非墨这种臭不要脸的行为,身为男人,他多多少少要鄙视的。 只不过,非礼勿言,非礼勿听。 章卉又拿了些事后药,叮嘱程欢到底要怎么吃,沈非墨那个疯子,基本上是行不通了。 那些药的副作用已经算是同类产品里最小的了,怕程欢没明白,她特意写了一张纸条,让她照着上面的情况吃。 程欢吃了一次,打算吃第二次的时候被沈非墨看见了。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语气也凉凉的,“谁他妈教你吃这些的?” 一字一顿。 程欢小时候红军故事看太多,不能背叛组织,也不能背叛队友,章医生很关照她,所以她不能将她卖了。 “我自己买的。” 她很心虚地撒了个非常蹩脚的谎。 沈非墨没有说话,眸子底下的黝黑愈发深邃起来,冷冷咧咧的,看得人心一颤。 然后他对叶瑜说,“让章卉滚过来。” 程欢很震惊,她不知道沈非墨是怎么猜到的。 药后来就被拿走了,而章医生好像也被停了一段时间的职,这多多少少让她觉得有些愧疚。 不过,沈非墨也没再欺负她不懂事,每次都做好措施,但要她的频率也越来越多。 只要他在,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不管是卧室,还是浴室。 程欢的皮肤很白,五官很端正,嘴巴小小的,鼻尖也小小的,说话的时候,右脸颊有一个浅浅的酒窝。 沈非墨特别讨厌看到这个酒窝。 “程时晚那女人单边也有一个,你知道后来我对她做了什么吗?”他蹙眉,不耐地端详着那张脸。 程欢颤抖着,不敢回答。 她怎么会知道呢? “我拿了小刀,在她另外一边也挖了一个出来。” 她一个颤栗。 程欢害怕极了,她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酒窝也成了他折磨她的罪。 吴若沛说,先生恨极了那个姓程的,因为她做了不少对不起沈少的事。 她这话的时候,分外复杂地看着程欢,“你知道那个女明星吗?几年前,她自杀了。” 女生摇头,眼神是担惊受怕的落寞,“我不知道。” 自杀,和沈非墨有关吗? 吴妈却叹口气,不再多说。 这个男人的脾气阴晴不定,有时候对程欢挺好,有时候又对她很坏,全看他心情。 好的时候,会哄着她玩,不好的时候,也会掐着她的脖子,试图将她溺在浴缸里。 程欢觉得有好几次,她都是在他手里九死一生的。 好或不好,她都很怕他。 她没出息,也怕死,自杀过一次被沈非墨威胁,便断了这个念头。于是,她又觉得自己窝囊活该,这么没有用。 后来程欢也发现了,这个别墅之所以很压抑,是因为所有人都像个系统很完善的机器人一样,仰仗沈先生的指令过活。 每个人都好可怜,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得到明天的光,什么时候才能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