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到了,对不起久等了,我们俩来晚了,真抱歉。”林霖说。 林霖和品佳一起来到了餐厅,立凡已经先到了。 “二位请坐吧。”立凡说。 林霖和立凡坐下。品佳叫服务员过来点菜。 “品佳老师,我已经点了。”立凡赶紧说。 “这怎么好意思啊,本来说的是我们俩请你吃饭的。”林霖说。 “你是我的好朋友,品佳老师又是我多年的合作伙伴。应该是我请你们,你们要是真像请,那就赶紧结婚,请吃喜酒。”立凡说。 这一顿饭林霖和品佳虽然没有和品佳有什么亲昵的动作,但是那种眼睛里的那种爱意交流让立凡非常嫉妒。 “立总谢谢你的款待。”品佳说。 “对了,立凡,我有个事情和你说。我打算回家和家里人说我和品佳的事,我们准备结婚。所以,咱们俩假恋爱的事,我们就统一口径,说咱们俩性格不合和平分手了。”林霖说。 “唉,你这刚回淮东就和我分手,你说说,你不怕林叔叔打你啊。”立凡说。 “打也要说啊,我不能一味的顺从他的意思来啊。所以,这次我一定会坚定。因为我有了一个坚定的理由。”林霖说着,挽起品佳的胳膊,亲昵的靠在了品佳的肩膀上。 立凡看到林霖这么幸福的靠在品佳的肩膀上,简直气坏了,但是多年的打拼让立凡学会了假装,心里恨不能杀了这对狗男女,但是表面上狠狠的都是祝福。 “好吧,那林叔叔问我的时候我会这么说的,为了你更加顺利,你可以说是我提出分手的。”立凡说。 “不好意思,你帮我了,还让你背黑锅。”林霖说。 “没事,我们是好朋友嘛。”立凡说。 “那我们就回去了。”品佳说。 林霖和品佳打的回家了。立凡看着他们甜蜜的背影,心里恨不能杀了品佳。 “你觉得立总有没有很奇怪?”品佳说。 “奇怪?”林霖说。 “他总是在强烈的强调你们是朋友,这样的强调,一般只有一种情况会反复强调一个事实,也就是这个事实不存在。”品佳说。 “你什么时候成了哲学家了。”林霖说。 “啥就成哲学家了。”品佳说。 “就是你说的话我没听懂啊。”林霖说。 “通俗一点的话说,也就是在立总真实的内心里,你并不是他的朋友,但是他又希望你觉得你们是朋友。所以,刚才的话里才一直强调你们是朋友。”品佳说。 “是这样吗?”林霖半信半疑。 “我问你,你有没有特别好的闺蜜?”品佳问。 “有啊,我大学有一个特别好的闺蜜叫李瑞路,她现在家人了,在北京工作。”林霖说。 “好,我问你,你和你的闺蜜李瑞路说话时,你们会强调你们是朋友吗?”品佳说。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啊。我和李瑞路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叫她死女人,有的时候会叫她小****。”林霖说。 “对啊,你们越是亲密的朋友就越不需要强调你们是朋友。”品佳说。 “也就是,越不幸福的人才愿意晒幸福呢,真正幸福的人是不轻易表露的。”林霖说。 “不错嘛,会举一反三了。品佳老师没白叫,学会你品佳老师的智慧了。”品佳说。 “呸,你真要脸。你的意思不就是立凡过度强调了我和他是朋友了嘛,但是其实在他心里我一定不仅仅是朋友的位置,是这样吗。”林霖说。 “对啊,你终于明白了。”品佳说。 “明白个锤子啊。我早就知道立凡喜欢我,而且是疯狂的喜欢,他还和我表白过呢。他怎么可能突然转了性,只和我做朋友了呢。”林霖说。 “不至于吧,我绕了一大圈想给你解释的真相,你居然早就知道了。”品佳说。 “对啊,失望了?”林霖说。 “你为什么没有早告诉我呢?怎么突然失落大于吃惊呢。”品佳说。 “因为我不想说起以前,我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啊。”林霖说。 “就只有这个原因?”品佳说。 “当然,我与立凡的整个事件还和千墨有关系。”林霖说。 “原来如此啊。算了,我不听了,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以前的事,你不想讲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品佳说。 其实在品佳是害怕听到关于别人是如何的爱慕着林霖的。他现在想起立凡都是充满着敌意,对千墨,品佳更是敌意不少。男人就是这样的,爱一个女人,就一定要占有她。别的男人想都别想。 星期二一般都是编辑节目内容的时间。品佳在这个节目里主要担任主持和配音的工作。所以星期二有的时候品佳耍大牌会不去了。 “今天我带你见两个人。”品佳说。 “谁啊?”林霖说。 “我父母亲。”品佳说。 “可是我还没有回上海告诉我爸妈呢。”林霖说。 “没关系,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你一定可以回到我身边,成为我的新娘。”品佳说。 “你就这么相信我,你是不知道我爸爸,他就是个大独裁者,我如果不顺从他,他都能打死我的。”林霖说。 “所以……也就是,我们的婚事不一定了。”品佳说。 “没有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其实还没有做好准备见你爸妈。”林霖害羞起来。 “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啊,再说,我品佳的眼光还是可以的啊,怎么说也是吃的盐比你吃的饭多,看人绝对准。我父母亲一定喜欢你。”品佳说。 品佳接着说:“不说了,今天他们正好都在家,我们今天也有空啊。” “可是……”林霖还是有一点犹豫的。 “去嘛……去嘛……”品佳撒娇说。 “好了啦,怕了你了,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撒娇,你如果让外人知道了,你还要脸不要了。”林霖说。 “不会啦……不会啦……”品佳继续撒娇着。 其实一个男人会在自己极度信任的人面前表现出自己其实还是个会撒娇孩子的一面。哪怕品佳已经快五十岁了,但是他还是会对自己的女朋友撒娇。男人,其实都是孩子,男人永远都是期待女性的温柔抚慰与善解人意的。 林霖被品佳首先带到了超市里,买了些高档的营养品还有新鲜的水果。品佳特意让林霖穿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品佳说她妈妈喜欢大红色,因为喜庆。 林霖被品佳带到了他父母家门口。 “我说……”林霖说。 “什么?”品佳说。 “我好紧张啊,感觉比高考还紧张呢。”林霖说。 “怕什么?有我在啊,我告诉你啊,你如果是因为害怕婆婆,那你大可不需要那么担心,我妈一直操心我的婚姻问题,觉得我能找到媳妇就很好了。”品佳说。 “也就是你父母,对你的媳妇要求就是女的,活的,是嘛?”林霖说。 “不是啊,还必须要回生孩子。”品佳调皮的说。 “但是话说我行,你行吗?”林霖说。 “我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品佳说。 “哼,我不信。”林霖说。 “好啦,别贫嘴了,快点准备好,我要按门铃了。”品佳说。 “不行不行,你等等,我们带的东西是不是太少了,新媳妇上门是不是太抠了。”林霖说。 “不少了,将近三千块的东西了,你想想淮东吃碗馄饨才三块钱,三千够多了。”品佳说。 “不不,那,是不是我衣服穿得有点红,是不是不稳重了。”林霖说。 “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品佳说。 “我……”林霖好像说什么,但是又说不上来。 “你不要紧张嘛。”品佳耐心的说。 “我是叫你妈妈什么好呢?”林霖说。 “叫阿姨吧。”品佳说。 “你爸妈多少岁?”林霖问。 “我爸妈都是六三年的。一九六三年。”品佳说。 “不会吧,你爸妈比我姥姥姥爷还大呢。”林霖说。 “那你打算叫爷爷奶奶?”品佳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先商量好。”林霖说。 “但是,你如果不交我父母亲叔叔阿姨的话,我觉得咱们俩的事有可能就黄了。”品佳说。 “能黄了?你家里人不是对媳妇要求很低嘛”林霖说。 “对啊,但是太不靠谱也不行啊。”品佳说。 “什么叫不靠谱,就是我太小?”林霖说。 “是啊,你今年刚刚大学毕业不是吗?而且你家里那么有钱,如果和你家相比,我家就是贫民。”品佳说。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回去吧。”林霖打退堂鼓了。 “等等,你对我的爱就这么短暂吗就这么轻巧吗?这么点困难就退缩了,你也好意思说的出口啊。还回去吧。”品佳假装生气的说。 “好了啦,别生气了。我都听你的就是了,不生气了好不好。”林霖哄着品佳说。 “你先别主动说你的家庭背景,等到我父母亲问,你就说是自己开公司的,在上海开了个小公司,母亲没有工作。这样说。”品佳说。 “就这么办了,我看你眼色行事。”林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