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老祖追忆
血魂老祖的话,让郭翊当即一愣。 “他们里面传出来的?”他对禁忌之地略知一二,但是他显然是不知道世人所习的功法武技各种东西都是哪里流传出来的。 郭翊的惊讶,血魂老祖几乎是在预料之中,缓缓的说道:“禁忌之族,乃是天外之族,统称为天族,因为一场毁灭之战,被强大所梏桎在禁忌之地中,之后被才被人称为禁忌之族。” 天外之族,除了神境之上还有天外之族,这个世界究竟何其大。 一时间,郭翊心头也难免复杂了起来,双眼看着地上的霍心,心中升起了一丝忧虑,霍心得到这天族的东西不知道是好是坏。 血魂老祖看着郭翊一脸担忧的神色,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你不用担心,天族现在被圈禁在禁忌之地,这禁忌一击,只是防止有人偷/窥其中的东西。” 不知道是谁从禁忌之地带出来的,若是能窥得其中奥妙,不知能获得多少好处,这东西却是如何辗转到了霍心的手中。 “从这上面,除了噬神咒,也没有看出来什么其他的端倪,难不成禁忌之地里面的天族,故意流传这等东西,来危害世人。”郭翊疑惑。 这天族乃是天外之族,对这个大陆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感,否则当初也不会大开杀戒,就算有什么奥妙之处,附在春/宫图上,也不见得是什么好处。 血魂老祖道:“天族之所以强大,因为他们从来不会做事莫名其妙,只要他们族内做出来的事情,就会一心一意的去完成。” 不知道这天族究竟打的什么算盘,这春/宫图之中究竟隐藏着什么东西,不得不怀疑这天族的动机。 可是天族既然会流传出来一些至强的功法还有其他的秘术,这样一个强大的种族怎么会甘心苦于一方泥潭之中。 “估计是天族的人想出来!”郭翊猜疑的说道。 血魂老祖点了点头道:“这天族从来就不安分,为了族群的利益什么都可以放弃,被困之后,就一直尝试突破禁忌之地。” 看来血魂老祖很是了解这个天族。 “听老祖的语气,似乎与天族打过交道。”郭翊眉头一挑看着血魂老祖。 这小子。 血魂老祖没有忌讳的说道:“的确,可以说渊源很深。” 还有渊源?还很深? 郭翊饶有兴趣的问道:“老祖乃是九域的人,怎么会和那禁忌之地的人有所渊源?” 血魂老祖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不定,神色恍惚道:“若不是因为他,我可能连九域都走不出去,而且也不会存活到现在。” 郭翊越发好奇。 “他叫赫烨,乃是天族之中最为年轻的天才,他的实力已经不能用超凡入圣来形容。”血魂道。 超凡入圣?这世上离他最近的一位便是季子安,因为人称超凡入圣已经是半只脚踏进神境之中,又称半神境。 郭翊的眼界不低,算的上这片大陆数一数二的剑尊,可是他也无法想象超凡入圣的级别。 他更加不敢想象老祖口中说的赫烨究竟是有多强大,连血魂老祖这种人间至强都无比尊敬, 血魂良久,沉吟一声道:“如果说他是神境之人也不为过,他的年岁不过一百。” 一百? 郭翊想破口大骂的心情都有了,听血魂老祖的意思是赫烨修行不过百年就已经超过半神境。 血魂老祖倒吸一口凉气继续说道:“你别惊讶,这对天族来说不过是孩童的年纪,他曾经对我言道‘天族凡人,均岁千。’” 天族的普通人,平均寿命达到千岁。 相比较下来,这人族的寿命还不及天族的十分之一。 郭翊同样倒吸了一口凉气,人之所以修炼,是因为不想太容易的失去生命,湮灭在时间的长河之中。 上数数代,尽管修炼到了超凡入圣的境界,无一人能够突破到万岁。 就算修炼到了超凡入圣的境界,也不过是区区万岁,在时间长河之中犹如红尘泥沙,何况能够修炼到超凡入圣的能有几人,整个大陆数下来,不过才七个人。 这天族真的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与人和,不愧是来自天外的族群。 此刻,郭翊神色一动,疑惑的看向血魂老祖道:“赫烨是从禁忌之地中/出来的?” “是的,他是从禁忌之地出来的。”血魂老祖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他当年是为了寻找到破除梏桎的方法,在整个族人的加持下,获得了一年的时间。” 所有族人的加持下,让赫烨获得了一年的时间,却是没有想到竟然能够让血魂老祖对此流连忘返,看样子他们之间是有一段故事。 “一年时间对修炼者来说太短了。”郭翊摇了摇头道。 血魂老祖反驳道:“他一年的时间之中,走遍了大陆,甚至到了天之尽头,很可惜当初触动了极雷阵法,命悬一线。” “最终逃离极雷阵法,被我血魂宗所救,这一休养就是十年。”血魂老祖眼睛泛起了一层薄雾。 “他在血魂宗休养了十年,不是说他只有一年的时间吗?”郭翊十分疑惑的说道。 血魂老祖道:“不错,他只有一年的时间,若是在一年的时间内没有回到禁忌之地中,他们的族人将会撤去加持,他在大陆之上便失去了保护,寿元就开始流失。” 原来如此,天族走出禁忌之地后,寿元就会流逝。 正当郭翊想开口的时候,血魂老祖双眸染红,摆了摆手道:“算了,往事不提也罢,霍心应该是没有大的问题,噬神咒也已经破除。” 说完,血魂老祖直接消失,郭翊深深的感受到了血魂老祖与赫烨的这份感情,两人相交之深。 想到此处,他的脑海之中便浮现出另一个人的面容——横笛。 他的手指节捏的噼里啪啦,捏碎背叛他的横笛好像都不过解气。 这个时候,霍心缓缓的苏醒过来,捂着脖子,吃痛的咧着嘴道:“大哥,你怎么在这里,我这是怎么了,我脖子好像要掉了似的。” 嗯?他难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