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甜妻逆袭,三爷追妻不手软

全部章节 第52章:傻女,不要怕。

  花兮撇开视线,可他的目光却牢牢的看着她。  这样的注视,无端的就让花兮的耳根泛起微红。  为了逃离他的视线,花兮牵着花城宇几步走到了前面,“想买什么?”  花城宇蹦蹦跳跳的向前走着,“兮兮你决定好了。”  “那小宇想要吃什么样的蛋糕?”  花小宇如同黑葡萄般的眸子一眨一眨的看着她,“兮兮想吃什么样的?”  花兮闻言忍不住弯腰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脸,“真乖。”  他们来的时间比较早,并没有赶上高峰期。  小家伙一路走走停停,眼睛猛然瞥到了什么,顿时一亮,跟花兮说道:“兮兮,你在这里选,我去那边拿小饼干。”  花兮看了眼他手指的方向,就在不远处,点了点头,一个人站在货架边继续挑选。  她手指刚伸向货架,头顶便被一阴影笼罩。  她回头,却没有抬头,视线落在了他微敞的衬衫上,鼻翼间是他冷冽的气息。  他的长臂撑在货架上,修剪整洁的指甲搭在上面,问她,“要拿哪一个?”  她指了指第三排的第二个,“那个。”  他伸手拿下来,她下意识的去接,可是他却捏着没有松手。  她用力扯了扯,他纹丝不动。  “兮兮,我拿了两种果酱,你看选哪一个?”花城宇在不远处喊了一句。  这一声对于花兮来说简直就是福音,她连忙松了手,越过秦南爵走到花城宇身边。  花城宇一手拿着一种果酱,一脸的为难,“兮兮,你说选哪一个?”  他看着两种都很好的样子。  花兮拿过来瞅了瞅,“我看看。”  “选什么选,两个都要了,省得麻烦。”秦南爵懒懒说了一句。  花兮将两个果酱都放进了购物车里,然后牵着小家伙的手走在前面,刻意跟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秦南爵看着她的举动,深邃的眸子中意味不明。  三人回到小公寓,小家伙便兴奋的开始分配任务。  小短腿跑来跑去的,竟然还找出了自己没怎么用过的小围裙。  小家伙似模似样的搅拌着鸡蛋和牛奶,可没过几分钟就待不住了,丢下手里的活儿跑去看电视去了。  花兮看着被小家伙弄的一片狼藉的厨台,放弃了叫他再回来折腾的想法。  她弯腰去收拾,余光却瞥到一双男士皮鞋和笔挺的西装裤。  他……怎么进来了?  花兮顿了下,然后当做没看到,继续帮自己手里的事情。  但是他的存在实在太过有侵略性,她想要无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南爵一手插兜,一手自然下垂着,斜靠在门前,看着她装傻。  厨房内安静极了,花兮强制冷静,但却还是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一阵铃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有事?”秦南爵掏出手机,看了她一眼之后,拿着手机转身向外走。  他离开,她紧绷的神经顿时就松懈了下来,花兮靠在厨台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面颊微红,心跳的很快。  她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只是觉得心乱的很。  客厅内不时传来小家伙的欢笑声,花兮不禁想要把这个小坏蛋揪过来打一顿,一点原则都没有,说做蛋糕是亲子活动,现在这是直接把活动交给她一个人了?  等蛋糕差不多完成了一半,花兮去洗手间了一趟。  等她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还在打电话的秦南爵。  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笑的一脸荡漾,五官都柔和了不少,花兮第一次见他这样笑。  她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那头是个女人,花兮下意识的咬了下唇,胸口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  秦南爵挂断电话,一转头就看到花兮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秦总日理万机,我这小庙就不留您了。”  秦南爵看着她,声音低低沉沉,“赶我?”  他的声线不似平日里的轻佻,带了几分不经意的温柔,可是听在花兮的耳中却无异于是火上浇的一把油,每次对她就没有正经的时候,怎么,遇到心尖上的就变成温柔的狼狗了!  两厢对峙的时候,花城宇踩着小脚跑了过来,“兮兮,你怎么不在厨房了?”  “你秦叔叔有事要先回去了,跟他说再见。”花兮对着他说道。  花城宇眨了眨眼睛,有些失落:“秦叔叔你要走了?”不是明明答应要陪他做蛋糕的吗?  秦南爵没有看他,而是目光紧紧的盯着花兮,再次重复了一边刚才的问话:“赶我?”  花兮半敛着眸子,嗓音干涸的说了一句:“……是。”  或许是她无理取闹,许是她自私自利,她只是发现自己对秦南爵的感情有些不受控制了。  而这种不可控的感情,她要不得。  她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不敢也不愿意再拿出来,经受任何人有可能存在的践踏。  秦南爵离开的时候将门甩的震天响。  花兮被这响动震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一个小时后蛋糕做好了,可是花兮却没有任何的胃口。  小腹下坠的难受,胸口也憋闷的慌。  就在她准备去卧室躺着的时候,门铃声响起。  她透过门前的监控看到是两名穿着警服的男人,花兮蓦然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你们是?”  两名警察同时亮出了证件,“我们是凉城**分局的,邻省的云市跟我们这边取得了联系,三个月前在云市的经名镇发生了一起恶性的煤矿事故,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花兮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再说些什么,“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煤矿事故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三个月前**煤矿出现了坍塌,造成七人死亡五人重伤,根据调查事故的原因是开发商为了缩小投资采用了不符合国•家规定的设备设施……而最大的投资商就是花氏,而你花兮在此次事故中的主要负责人。”  花兮听完脑海中如同岩浆炸裂,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冷笑,人生如戏,有时候却比精心编排的戏码还要让人大跌眼镜。  她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为花氏煤矿业的负责任了!  可笑,真是可笑。  两名警察听见她的笑声,互相看了一下,“事情究竟如何还需要进一步的考证,请你现在回警局跟我们协助调查。”  花兮垂在身侧的手死死的握紧,强烈的愤怒让她的双肩都在颤抖。  僵持数分钟后,花兮打开了门。  花城宇听见动静也跑了过来,“兮兮,他们是谁啊。”  花兮蹲下身,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对他说道,“我让你林阿姨来看着你,要好好听话知道吗?我很快就会来。”  花城宇的视线在她和两名警察身上转了转,乖巧的点下了头。  在临走之前,花兮给林思婷打了个电话,简单的把事情交代了一下。  林思婷是个暴脾气,听她说完直接问候了花国道的八辈祖宗,花兮哭笑不得,“婷婷,你是不是把我也骂进去了?”  林思婷:“……”  ……  “那个逆女在警局了?”花国道握着电话,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目光阴沉。  “一定要咬死了煤矿那边是她在负责,最好这一次能一箭双雕,把她手里的股份也弄过来。”  这个不孝女以为有了秦南爵做后盾就万事大吉?  既然握着花氏的大把股份不愿放手,那可不是要为花氏做出点牺牲。  花国道挂断了电话,转身坐在办公桌前。  桌边的手机“嗡嗡”地响了起来。  犹豫了一下划开了解锁键,“赵总?”  “赵公子的伤势可好些了?”  “那是意外,事情是我那个逆女做下的……是,不管怎么谁都是我的女儿,我们自然愿意做出补偿……”  “是,您说的对……那就这样。”  砰——  花国道猛地把手机甩了出去,眸子猩红一片,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都是花兮那个不孝女,跟她的母亲一样令人厌恶。  ……  “三爷这是花小姐的资料……”马仔将资料递上去,犹豫了犹豫然后还是准备实话实说,“那个,花小姐五年前的事情闹得很大,虽然纸面的资料已经被人刻意抹去了,但却是上流圈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也因为那件事情,花小姐多年来几乎没有参加过任何大型的聚会……”  马仔说道这里顿了顿,心窝里有股子说不出的感觉,谁能想到,看上去明艳张扬的女孩曾经会经历过那样的伤痛。  不要说她当时还只是一个花季少女,就是放到任何一个成年人身上都是难以接受的事情。  秦南爵一目十行的将他送来的资料过了一遍,一开始指关节还在漫不经心的敲击着桌面,但是很快的,手指停在了空中,一动不动,好像是僵在了那里。  他这般模样,冷、沉,骇人的可怖。  马仔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主意,还要不要把手里的另一份资料递上去,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秦南爵翻完了手里的资料,指尖按压了下额角,有些什么画面一闪而过,但是快到他抓不住。  眸光瞥到他手里还有的一份资料,“拿的什么?”  “这个……是,是……”马仔结结巴巴。  “肾虚是不是?!”三爷心情不爽,这口气更是恶劣的很。  马仔咬了咬牙,把另一份资料递了上去,“花小姐患过一年多的抑郁症,这是当时的诊病资料。”  递上去之后,马仔迅速地找借口撤离,“那个三爷,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情,先走了……”  说完,脚底抹油,逃的那叫一个快。  秦南爵拿着病历资料顿了顿,也没有追究那小子的怂样。  半晌终究还是翻开了资料。  资料还算详细,一笔笔,记录了一个少女被施暴,家破人亡,被赶出家门,受尽白眼一系列的痛苦呐喊。  他好像看到了当年只有16岁的小女孩,蜷缩在角落里默默流泪的场景。  心头的烦躁感更加的强烈,秦南爵生出了一股子想要杀人的冲动。  那瘦的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的小女人,是怎么扛过来的?  那个她视为眼珠子的矮土豆,是那一次灾难的产物?  ……  啪——  一记耀眼的灯光直直地打了过来,花兮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眼前是一张桌子,三把椅子,一台摄像机。  三个人,两名警察和花兮。  对面的警察正襟危坐着,面无表情,一边看着面前的笔记本一边询问着。  然而即使他磨光了口水,花兮都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反抗也不配合,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两名警察互视了一眼,敲了敲桌子,花兮这才将头微微地抬了起来,只是依旧没有说话。  警察的脸和赵蓝枫的脸交替在她的眼前浮现着,要说没有恨一定是骗人的。  她那个父亲,间接直接的一而再将她推入无底的深渊。  她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亲。  ……  几番询问无果,警察只好将她带出了讯问室,走出询问时的她的脊背挺得笔直,面上无意思血色,仿若是风中摇曳着的蒲公英花,一吹就会消散在空中。  “我想打个电话。”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她要出去,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做了他人的替死鬼。  两名警察互视了一眼,点点头。  花兮掏出手机,轻声道了声谢。  没有过多的犹豫拨通了顾北城的电话,然而……  没有人接。  再打,还是没有人接。  目光最后一个人名上,手指却怎么也划不下去,她亲口赶走的人,怎么能再厚着脸皮去救他。  收起电话,当她准备听天由命的时候,手机却自己响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接通。  “在哪呢?”秦南爵的口气说不出的烦躁,花兮甚至怀疑如果她在他面前,会直接被掐死。  明明前一秒她还可以故作坚强的面对警察的逼问,但是这一刻却是鼻子犯酸。  “说话。”男人似乎有些不耐,语气并不好。  “我……在警局。”嗓音有些干涸,几分委屈。  秦南爵凝眉,没有问原因,简短的说了四个字,“我去接你。”  忽的所有的悲伤袭上心头,短短的四个字将她所有故作的坚强击的一败涂地,花兮蹲下了身,咬住了下唇,却还是抑制不住嘴角倾泻出了声音。  男人眉头紧锁,以为她是害怕了。  放柔了声音,“傻女,不要怕。”  ……  通话结束后,花兮蹲在地上擦干了眼泪,挺直身板走进了临时看押嫌犯的牢房。  这个地方关押的多是一些地痞流氓,看到她精致的面容后,不住的有人冲着她吹口哨,高呼“美女看这边”“哥哥罩着你”“多少钱一晚”之类的言语。  花兮权当没有看见没有听见,脑海中不住的回荡着的是男人那句坚定的言语,“别怕,我去接你。”  警察手中的证据不过是花国道刻意为之的造出来的假象,说她瞒着花氏以权谋私使用非正规渠道的弄来的设备设施,为了给她坐实这个罪名还伪造了她银行账户大规模资金流动的假象。  而云市出现了事故的矿场内所有规划事项的文件上,竟然还有她的亲笔签名。  一环套一环,一个圈套接着一个圈套,为的就是拉她当替死鬼。  他们是父女,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人们顶多猜测这是一场弃居保帅的戏码,很少有人会猜测这其中是不是存在什么阴谋。  父亲两个字现在想来,只觉得无比讽刺。  花兮靠坐在墙边,闭上眼睛。  花兮甚至不知道花国道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曾经他是她伟岸的父亲,是一个好丈夫,是为家人遮风避雨的港湾,可是好像在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  她被人施暴,母亲去世,她被赶出花家。  原本充斥着幸福与欢笑的花宅一夕之间面目全非。  花兮这边心思起伏,牢房的门悄无声息的从外面打开,一双黑色的硬质皮鞋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她蓦然间感到自己被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揽进了怀中,熟悉而炙热的气息将她包围了起来。  蒙蒙然的睁开眼,眼眸微微向上移,看到的就是男人棱角分明坚毅的下颌,薄凉的唇一张一合,“我带你回家。”  一行清泪从眼角滑了下来,很快消失不见,似乎那一滴泪未曾出现过。  ……  VIP病房。  穿着病号服的白依依像是无尾熊一样的缠在顾北城的身上,那模样就像是想要独占玩具的骄纵公主。  “呜呜呜……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我好害怕……好害怕。”白依依靠在他的身上,声音娇滴滴的带着后怕。  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没有来得及看,白依依便直接夺了过来,挂断。  再响,白依依直接把电话关机。  顾北城拧着眉,没有直接发火眉头却还深深的皱了起来。  从那天那突如其来的一吻开始,顾北城便发现一切都变了。  他开始不自觉的拿白依依的所行所为与花兮作比较,然后再一次次的失望。  他明知道这种行为是错误的,是危险的,甚至是有悖伦理的,但是他却抑制不住。  这种思想就像是春日里疯长的野草,不可抑止。  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她后背,显然心思并不在这里。  白依依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异样,嘟起了嘴像小孩子一样的撒娇道:“北城……你怎么还在走神啊……我这么可怜……”手指掐在了他的腰间的软肉。  腰际传来一阵刺痛,顾北城回过神来,“什……什么?”  白依依撅着小嘴,脑袋在他的怀中蹭了蹭,故作娇憨可爱,“你在想什么呀?”  顾北城凝眸,将她从自己的怀中推开,保持了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你……你怎么啦?”抬眼一派天真,宛若是豆蔻年华的少女。  “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情,你好好休息。”说完转身离开。  在病房的门被关上的瞬间,白依依天真无邪的脸上收敛起了全部的温柔,呼啦一下将旁边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  顾北城听见身后的动静,脚步一顿却没有做任何的停留,拿出了口袋中的电话拨了出去,回拨了过去。  但是却一直没有打通。  顾北城皱起了眉头,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半个小时后,顾北城出现在了警局门前,而就在他即将要进入警局之前,与一辆从警局内开出的轿车擦肩而过。  顾北城没有注意迎面而来的车,而车内的男人却瞥见了他,厉眸一闪,吻上了怀中的女人,花兮闭上了眼睛。  顾北城在警局外等了十分钟后接到了电话,“……顾营长,人已经被保释出去了。”  “是谁?”  “这个……暂时还不清楚。”  顾北城握紧了电话,目光一瞥看到了拿着公文包的宋明,凉城闻名的大状。  秦氏氏集团的律师顾问,突然出现在警局,而花兮先他一步被保释,难不成保释她的人就是秦南爵?  又是那个男人!  顾北城握着方向盘的手泛起了青筋。  ……  花兮昏昏沉沉的睡着,有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醒着还是在梦中,脑袋很沉,眼皮很重,手背上似乎被蚊子咬了一下,冰凉的液体熟进了血液,又上温暖的大手在她的眉宇间流连。  周围很静很静,静到只能听见偶尔的脚步声。  她的嘴唇很渴,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沉重的很。  蓦然有一双大手,微微托起她的下颌,将水杯放到了她的唇边,可是她还是没有张嘴的力气。  似乎耳畔想起了一声叹息,她的唇上印上了一薄凉的唇,炙热的那男性荷尔蒙让她的心出奇的安然,男人渡给她温热的水,她下意识的去吮•吸。  当男人喂完了水,离开她的唇瓣的时候,她像是害怕被遗弃的孩子,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不……不要走……”  下意识的呓语,眼角滑落一丝晶莹的露珠,落在洁白的枕巾上,留下淡淡的水印。  那双被她握着的手终究还是没有撤回,转而握住了她的手坐在了床边。  大掌扣小掌,窗外是纷飞的雨。  这年的盛夏,多了一个你。  ……  花兮醒来的时候一室的静谧,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窗外,皓月当空外面却是出奇的明亮。  原来在她睡着的时候凉城又下了一场倾盆的雨,雨后的空气带着清新的泥土味。  视线慢慢的收回到室内眼眸流转便发现了身边躺着一个人,一双有力坚毅的手臂像是为她筑起的铜墙铁壁横更在她的身侧,她这才发现男人睡熟的姿态完全成一种保护式的狂狷。  而她就像是保护在这铜墙铁壁中没落的公主。  即使是睡着了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唯我独尊的霸气,他的脸部线条即使是最顶级的雕刻工都无法复制的完美,微抿的薄唇薄凉却又温存。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在她身处困境的时候,救了她多次。  当他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出现在她的身边的时候,花兮又是喜悦又是害怕。  喜的是她痛苦无助的时候总有一人如临天降,惧的是这种感情太过具有侵略性,她害怕自己紧守的一颗心就此沦陷,他对她当兴趣散尽的那一刻,会不会又是一番残忍冷酷?  她这样的人万没有看起来的果断,平素的冷厉果敢多数是为了掩藏内心的不安惶恐,就像如今多数女人的常态。  她们一样的向往被呵护在手心的生活,可是生活却并非是偶像剧,多数时候备尝艰辛,所有的苦难只能自己咽下。  花兮看着男人沉睡的模样,久久,久久。  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手臂从自己的腰上扯了出去,穿上棉拖,拿着衣服去洗手间洗漱。  片刻后卧室的门被关上,男人与此同时睁开了眼眸。  ……  站在别墅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前,紧了紧衣领,看着窗外冉冉升起的红日将天空映照的仿佛是上了妆的少女。  “噔噔噔”一阵清脆急促的脚步声打乱了他的全部思绪,软软弱弱的花城宇抱住了她的腿。  小脑袋蹭着她的腿,仰着水汪汪软萌的大眼睛望着她,直看的人不由得柔了心肠。  花兮收敛起所有的阴郁,蹲下身子,摸摸他柔嫩的小脸,“跑这么急,怎么了?”  小家伙也不说话就是睁着大眼睛看着她,似乎还怕一眨眼睛就消失不见。  林思婷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慢点跑,宝贝。”  花兮凝眉问她,“这是怎么了?”  “这小家伙做了一个噩梦,醒来之后掀开被子就跑了出来,追都追不上啊。”林思婷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来自己真的是体力退化了,连个小孩子都追不上。  花兮看着小家伙,摸摸他柔软的短发,“做噩梦了?”  小家伙点头如蒜。  “梦都是反的,小宇是男子汉,不可以被梦吓到的哦。”  小家伙挺了挺小胸脯,“嗯嗯,我是男子汉,可以保护兮兮的男子汉。”  看着他的举动,花兮笑了,果然是小孩子,“你……”张嘴想要在说些什么,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出现了不远处。  男人目光落在两人的身上,各扫视一遍之后,说道:“大的小的都不省心,回房间穿好衣服。”  小家伙嘴巴抿成一条线,显然有些不乐意,握着青颜的手不想放开。  而花兮呢,更是觉得被像小孩子一样的训斥有点下不了台,也没有动。  男人盯着眼前这一大一小,声音沉了下来,“想要被打屁股吗?”  小家伙皱着小眉头,捂住了自己的小屁屁,怪蜀黍。  而花兮脸一红,莫名的瞅了一眼男人,四目相对的瞬间她觉得男人口中的打屁股书有着不同的含义。  林思婷看着站在一起的三人,有种这是一家人的错觉。  小家伙最终在秦南爵的冷眼扫视下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林思婷悄咪咪的打量着打量眼前这个,足以让女人腿软的荷尔蒙集合体。  在秦南爵目光投过来的时候,“嚯”地一下子脸就红了起来。  这个男人简直了。  对于林思婷痴汉的属性,花兮是再清楚不过,一掌拍在她的脑门上,恨铁不成钢的怒吼,“口水擦一擦。”  林思婷闻言慌忙去抹嘴,哎呀,丢人,丢人,怎么能在大佬面前这个丢人。  “不舒服就在房间里多歇一会儿。”秦南爵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顿了片刻后收回,丢下这一句话,转身准备离开。  “那个……”花兮扯了下嘴角,“昨天的事情……谢谢你。”  秦南爵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漆黑的眼眸仿佛夜色,“你这娘们,也就这个时候听话。”  每次赶他的时候可是理直气壮的紧。  花兮摸摸鼻子,难得的没有跟他顶嘴。  没办法,谁让他帮了她呢。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