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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三章 人间四月芳菲尽

简单活着 蝉鸣静园 5159 2024-06-18 04:06
  送走了领导三人,谢绝了钱总叫人送我,看着黎明似乎想送张姗,我有点酸。  和谷正告个别,就走到马路对面,只想快点回家,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脆弱。  下了车,看看表,才8点40分,一路走,一路想,张姗今天生日,也许黎明陪她去过了吧?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失恋?  但心里难受。  当潘安邦的歌曲“等下一次我们再见的时候”从手机里传来:  车灯渐渐消失在街头/街上行人冷冷地留下我/没有人在意我心里是不是寂寞/没有人回头问一问我/这样分手究竟是谁的错/这样美的夜是谁在陪你过/也许你爱着我象我爱你一样多/也许你只是忘了说/等下一次我们再见的时候/把心里的话全都告诉我/等下一次我们再见的时候/不会那么轻易地让你走  鼻子一酸,有点咸咸的液体,终于流到了嘴边。  穿过小区铁门,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大军。”  是张姗,就那么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站在路灯下面。  “哎,你怎么在这里啊?”欣喜地奔过去。一把搂住她,紧紧的,将她的头按在我胸口。  她告诉我,因为人多,黎明又缠着,所以在饭桌上,没有怎么敬我。可是,看到另外两个美女对我亲热,心里难过,所以,就坚决拒绝黎明的护送,打车来了。  “你怎么了呀?脸湿湿的。”  许久,她才抬起头来,诧异地问。  “啊,没什么,风沙太大,迷了眼睛。”我用手抹了一把脸。  “是吗?可我怎么感觉风不大啊。”东海的夏季总有7、8场台风,但冬天,风小。  她眼含揶揄。  “你还笑话我!”扳过她的脸,我突然爆发了。  在她闭紧眼睛的同时,我的唇粗鲁地碰到了她的红唇,固执顶开后,迅速缠绕了她的香舌。  三国魏曹植《洛神赋》:“丹脣外朗,皓齿内鲜。”  那就是我的感受。  随着她的呼吸加重,我也血液温度猛增,一边亲吻,一边更紧抱着,双手交替抚摸…….  良久,她推了一下我。  “哦,喘不上气了啦。”她含情脉脉看着我,娇羞地轻言细语,“今晚,你怎么这么大胆呀?”  “不知道,可能,我忍得太久了吧?”怕她误会,“我是说感情。”  “我也是。”她幽幽地说,“这几个月,你都不理我,你知道我难受吗?”  “知道,可我,有太多的顾忌。”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开始是原来的女朋友,后来是儿子来了,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占你便宜。毕竟,我离过婚”。  我捧着她精致的脸,看着她秋波流动的眼,诚恳地说,“还有,我们是一个单位的,别人会不会嘲笑我是兔子啊?”  “你才是窝边草呢”!她猛然用高跟鞋踩了我的右脚。  猝不及防,真的很疼,钻心的。  “你还不叫”!她咬着唇(咬牙切齿,根据我多年的实证研究,古人错了,咬舌切唇才更狠),又踩了我左脚一下。  “哼,我就是不叫”心里想着。  “疼吗?”看我一声不吭,她有些心疼。  “你说呢?”我故意扭过头去,眼角余光还瞥着。  “啊,对不起”!她竟然弯下腰来,用手揉搓我的脚背。  心一热,我赶紧抱起她来。  “好了,没事了,我们去唱歌吧?如果运气好,还能买个蛋糕。”  想起她的生日,我赶紧说,太晚了,可就没有奶油和蜡烛了。  “好的呀,你对我真好。”  张姗感动地说。  谁说女子难养?  我们爬上我家的4楼,我让她在外面等一会,因为儿子还小,我怕他不能接受,以为不要他了。  我撒个谎,说晚上要开会,让他早点睡。  儿子正在看周润发主演的《英雄本色》,买了DVD,儿子的休息时间,很是丰富了不少。  去东海歌城的出租车上,张姗才告诉我,差不多每个月她都会悄悄来我住的楼下,待一会儿就走。  有几次,甚至到了4楼,看着房间里的灯光。还有一次,看见门开了,我儿子下楼倒垃圾,她怕碰见我女朋友,就像做贼一样,心砰砰跳地跑了,下楼还崴了脚,一瘸一拐的好几天。  让她躺在我腿上,抚摸着秀发,又感动,又心疼,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怕你烦”。  多好的女孩啊!  兰溪路的东海歌城,让我们的感情迅速升温。  张姗嗓子不错,用后来的话说,就是无污染的原生态,清澈,光滑,满满的女儿态,像女儿情的唱腔。邓丽君的“又见炊烟”,杨钰莹的“风含情水含笑”,孟庭苇的“冬季到台北来看雨”是我现在还记得的她的代表作。  我就不同了,因为大学时,喜欢崔健的摇滚,加上天天制造烟圈,嗓子已经不再青涩,我唱了罗大佑的“鹿港小镇”,崔健的“花房姑娘”,最后我唱的是那首腾格尔的“天堂”。  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厅堂)。  当我用颤音,歇斯底里吼出这几句高音后,我的眼泪涌出,真的,没有任何先兆。  不知道当时想起了什么,也许想的太多,也许什么都没想。  我哽咽着,还没唱完,张姗也已经流着泪,拉着我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她的大腿,低下臻首,亲我的脸,亲我流满泪水的脸,  她的泪水也如九天之水,流在我的脸上,我们的泪水,就这么无声地交汇,流走。  等情绪平复,她像下决心一样,心跳猛地变快。然后,把我的手,从内衣里牵进去......  “哎”美丽的女孩羞涩袭人......  片刻的美妙过后。  “别,亲爱的,手脏。”她温柔但坚决地阻止了我得陇望蜀。  “你不愿意吗?”我好像烧红的烙铁,浇上了凉水,心里沮丧起来。  “不是,我只是不想,不想在这里。”张姗脸色绯红,秀发散乱。  “ok!”我坐了起来,拿来了她的胸罩,又手忙脚乱地帮她穿,越帮越乱,她噗哧一笑,“我来吧”。  我赶紧站起来,找到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穿好,又捧着她的蓝色外衣,替她披上。  “走吧,快走,我快受不了了。”  我脸颊发烫,拉着她就往外跑,“哎,我的扣子还没扣好呀”她一边和我跑,一边埋怨。  “顾不上了。”我到吧台,结了帐,就拽着她,冲向出租车…….  水岸时光,灯开了,门关了,灯灭了,卧室的台灯橘黄的亮了。  我们的衣服扔了一地。  当我狂野地压上去时,听到燕语莺声“轻点噢”。  良久,霞飞双颊,我附耳轻求。  “开始了,好吗?”  “嗯”娇艳欲滴,柳弱花娇........  最难消受美人恩!  在洁白的床单下面,我突然看见了几朵桃花,静悄悄地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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