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怡姐,最近过的怎么样?” 秦思怡这会儿心中十分的紧张,低着头丝毫不敢抬头,声音微微也有些发颤:“还,还好……” 徐然看她那副噤若寒蝉的模样,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女人一样,突然不由得想起了跟她一般差不多年纪,但气质却截然不同的另一个女人彭雅。 这两个女人都是正值三十**岁左右的虎狼年纪,也都是丧偶,属性大概相同。 不同的是彭雅孤身,但见多识广,待人接事方面表现的成熟优雅大方,镇定淡然,而这秦思怡已为人母,有个才上大学的女儿,却显得截然相反,仍像个涉世未深,却胆小单纯的小女人。 “那晚的事情,虽是个误会,但……” 听到徐然忽然提起这个,秦思怡这时候只感觉脑中嗡地一下一片空白,身子一软,至于徐然接下来说了些什么,她愣是没有听进去。 “思怡姐,你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当秦思怡从那种失神状态下回过神来后。 即发现她竟软倒在对方怀里,腰肢已经被搂住不说,而且那只手正好覆在自己的臀处,更令她感觉如同电流流经一般,同时心头仿佛有股猛兽要破体而出,难以自持,让她几乎都忘了回答,忘了动作。 现在她脑海之中那一晚的情景再次历历再目不停地往出蹦,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感觉那头凶兽闯入她的心头以后,让她沉迷于那晚云端中的体会滋味,如同潮水一般汹涌澎湃,只化成了一声轻浅的嘶吟。 而这种欲拒还迎的身体反应,就像药引子一般点燃了某人压抑多日的浴火,索性将其搂住怀中抚上她的敏感要害,吻住了那双柔唇。 唇舌交战下已然迷失的秦思怡不知道怎么办,她觉得这太突然,直待某处那股强烈到让她几乎眩晕过去的感觉传过来,她才惊觉过来,澌喘下也只是很软弱无力的吐出两个字:“不要……” “思怡姐,既然你的身子在误会下已经给了我,我也不是那种绝情的男人,自然会对你负责,今后会好好待你的……” 在被上下其手,心智已然迷失,完全被那股渴望许久的浴望占据之后,秦思怡的心态也在潜移默化在失衡,她心之中即渴望得到那股难忘的灵与肉上的抚慰,但又纠结挣扎于道德束缚觉得不能这样。 只是她精神之上在挣扎,想要反抗,可是她的身体却根本由不住她自己控制,好像身体的记忆早就顺从了那种熟悉的感觉以后,就再难以抗拒。 可那身体记忆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似乎是从江城那一夜开始,就被打下了烙印。 呀! 终于,在她不察下感觉下面江河泛滥,突然那层遮罩退去时一股凉意拂过,接着她身体本能地顺从弯下腰扶在沙发上,直到当被一股强烈的炙热从后面进入之后,她才猛然惊觉了过来,一下子终于回到了现实,身体挣扎起来,不由惊呼:“不要,别……” “思怡姐,你的身体反应这么诚实,其实也反应你内心之中的空虚寂寞想得到抚慰的渴望,我们已经有过那一晚了,你也得到了充实,现我都在你身体里了,你又何必这么压抑自己的情浴,放开身心接受吧……” “别,别在这……” 木已成舟,生米被煮了熟饭,秦思怡这会儿只能认命,可是这毕竟是办公室,万一被人看到…… “放心这办公室不会有人来的……吸……思怡姐,你下面真紧……” 那一**的剧烈冲击,已经让秦思怡这会儿完全已经什么顾不上想其它了,只觉在云端上飘荡。 都已经这样了,那索性放下一切包袱沉沦迷失其中吧。 当她被那熟悉的感觉所支配一切之后,有的只是凘吟重喘之息下带来的极度欢悦在这间办公室里不停地回荡开来…… …… 徐然在市场大楼的办公室,当初在装修设计的时候考虑过要是收到一些名贵古玩或者是搞到星核陨石有一个临时存放的地方,因而设计了个内间。 那个内间的安防系数很高,完全是由人工智能系统管理的,非徐然本人,一般情况下没有人能够轻易暴力突破进得去。 就像上次在月之部落主祭神殿搞来的月石,还及零星收集来的暂时没有布置传送点的几块,徐然都是存放在这里的。 包括这次探险弄回来的那块暗红色的高能级星核陨石,徐然也是存放这里的安全内间的大型保险柜中的。 虽然这次空间药师再获升级,能量容储海量来计,那些星核陨石也可以一直存放在空间里的。 但毕竟那玩意对空间要钥匙能耗实在大的惊人,一直那么闲置在空间当中会令徐然肉疼能量的流逝,反正这里有人工智能系统管理,安防等级全世界也找不出能破解的,因而就存放在这里。 只不过现如今,谁又能想到徐然竟会在这种安防等级极高的地方在做一件不可描述的事情。 到底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秦思怡当放开了身心投入其中后,谁能想到平时这种矜持内向的女人会那般狂野饥渴如狼。 直到这场大战折腾了近两个多小时后,这女人的潜力才消耗殆尽,已无力再战,更觉得有些吃不消了。 可对徐然来说,依然生猛如牛。 要不是时间已经到一点多了,还有件要事得去办,估计他还能再大战到天黑,可见他的身体素质已经在朝着bt的方向转变了。 熄火之后,秦思怡在徐然怀里腻了一会儿,始终一句话都不说,可是那眼神的满足与温柔却如火一般炙热,她的身心已然在迷失下被征服。 其实这种逆来顺受,胆小单纯的女人,往往其投入身心以后,往往暴发出来的情感比常人更加的剧烈。 休息了会儿后,她这才去卫生间整理收拾了下,开始无声地穿戴好衣服。 徐然也穿戴好之后,见秦思怡已经安静地坐在外间办公室的沙发上了,徐然便走了过去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咬着她的耳朵道:“思怡姐,想不到你真能干,观音坐这种姿势你居然都会玩……” “别,别说了!” 这话让秦思怡只觉羞耻难忍,头埋得更低,但眼角残余的春态媚意却已经出卖了她的心里活动。 可这种欲拒还羞的媚态却更是撩人,让徐然恨不得再与她大战几百回合。 徐然看了下时间差不多了,便不再撩惹她,道:“思怡姐,以后就跟了我吧,虽然咱们这种关系见不得光,但我能保证以后没有人敢欺负你们母女,而你女儿上了大学远在外地,你一个人会很孤独空虚,总需要个男人呵护……” 自己都已经被这个小男人吃进了肚子,秦思怡还能怎么样,只能暗恨自己经不住诱惑,还是出墙做了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她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跟对方年龄差距悬殊太大,是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而这种冲动下的后果,那最终也只是在她过了这种寂寞难挨的年纪,女儿也成家自立以后,自己主动远离他,走的远远的去终老。 这么一想,心中的负罪感会削弱一些,秦思怡也没有再跟徐然说什么,便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徐然看着她无语离开,显得很平静,对这种冲动之下产生的关系,他自知不会有什么结果,这个女人在冲动后击情释放发泄掉以后表现出来的冷静,也说明她心里已经给她自己做出了一个明确的定位了。 对自己来说,最终和她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那么今后善待她们母女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