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巧芸阻止了向晚和向可松下车,而她自己则下车独自去面对向振德。 理论,这种事,向巧芸早已放弃,只看那向振德模样,她就知道,对方今日过来就是要蛮不讲理的。 所以,下了车,向巧芸来到距离向振德几步远的距离停下后,直接开口道:“向振德,我们早已不再是一家人,你这样拦车,是想要碰瓷吗?” “你!”向振德嘴角抽搐,狠狠瞪了眼向巧芸,“向巧芸,几个月不见,你倒是变得如此伶牙利嘴了!哼,看来,去御城你倒是学了不少东西呢!” 向振德话里有话,阴阳怪气,旁边有过来看热闹的人,听到后不免多想。当然,向振德这般说就是为了让他人去听的。 向巧芸冷笑出声,一向恬淡的脸此刻带着满满嘲讽。她道:“向振德,与其说我向巧芸学到了什么,你倒不如说说,你家向巧灵在御城学到了什么。怎么,难道她没告诉你,从此,她要跟你再亲上加亲?” “你,你胡说什么!”向振德急速转动的目光暴露他对这件事的知晓程度。只不过,向巧灵同元樊辉苟且之事他在知道后便封了家里所有人的嘴,谁都不允许说出去半分。所以,直到现在,村里人谁都不清楚向巧灵究竟在御城做了什么,还都被蒙在鼓里。 这种丢了八辈祖宗脸的事情向振德自然是不想让人知晓的,但眼下,向巧芸明显是要继续说下去。 于是,为了不让向巧芸说出来,向振德急忙转移话题:“向巧芸,今天我们之间的事是你们为何要迁坟!你别给我扯别的!休想找其他借口来搪塞!” 向巧芸轻笑一声,道:“搪塞?向振德,你错了,我没有搪塞。你现在可以问问大家伙,他们现在最想要关注的,究竟是我们迁坟之事,还是你女儿向巧芸在御城做得那些苟且之事?” “你!向巧芸,你别得寸进尺!”向振德咬牙,却又憋得不能说太多。因为,此时,四周的人已然可是悄声议论,之前有风言风语传出来被他一一挡了回去。如今若是再让向巧芸当众揭开,那之前的一切努力便全是白费了。 “得寸进尺?”向巧芸看着眼珠子乱转的向振德,“你错了,现在得寸进尺的人是你,不是我!向振德,我只给你一个选择,现在乖乖把路让开,否则,我相信大家伙正等着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呢!” “你!你敢威胁我!”向振德脸颊抽动得厉害,整个人陷入一种极度狂躁之中,但再狂躁,他向振德的面子还是要的。 这时,有人忽然发问:“巧芸,究竟什么事儿啊,给大家说道说道!” 向振德猛地回头看向问话的人,只可惜,一时间竟是没能找到说话的人是谁! 向巧芸笑,看了眼还欲挣扎的向振德,忽地抬头对众人道:“好啊,既然大家伙这么想知道,那我就现场说一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