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好了,刚才没骂惨我,敢做不敢说啊?” 显然,钟若嫣并没有理会屈春华的暗示,一经屈谨言提起,好似找到了依靠,没配合不说,反而仰着脖子,针锋相对。 闻言,屈谨言的目光当即向着屈春华看去,后者有些不自然,旋即便是瞪了一眼钟若嫣,“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不懂事,那也总比你逼我强吧?哦,祸害完屈谨言,就准备又来祸害我了咯?” “告诉你,明天的相亲我怎么都不会去的,你就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 声音落下,整个屋里顿时静悄悄的,就连大厅墙面上挂的时钟,指针转动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气氛不无有些微妙。 饭后,屈春华拉着穆薇琳在客厅絮叨着,洗完澡的屈谨言则回了自己的房间,将行李箱的衣物全都拿出来挂在了衣柜里,这一趟起码要住上半个月,他东西带的是比较齐的。 就在他背着身子往衣柜里放衣物时,身后突然有一具柔软的身躯贴上了他的背,一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感觉怎么样?” 背后的女子有些俏皮,不用看屈谨言也知道是谁,缓缓关上了衣柜的门,“别闹,让姑姑看见了,指不定又得骂你了。” “看见就看见呗,我抱我哥还犯法了啊。”说着,嘴角一扬,猛的和屈谨言倒在了床上。 “别动,我就抱抱,好久没见了都。” “我头发还是湿的啊大姐,快起来,成何体统。” 屈谨言闪身在了起来,钟若嫣也不恼,笑嘻嘻的将吹风机插上电,“来,就在这里,我给你吹。” 一说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脸微红,赶忙又补了一句:“吹......吹头发。” “......” 屈谨言依她,往凳子上一坐,一双小手便胡乱的抓着他的头发,吹风机轰隆隆的对着就是一阵乱吹。 “呐,之前饭桌上,没有因为我的话生气吧?” “就为这?” “什么啊,这么久不见,做为妹妹,给哥哥吹个头发,还不是应该的。” “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别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喂喂喂......我说大姐,你说话归说话,但也要长点眼啊,烧烤呢?对着我头皮使劲的吹。” “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还是说说你吧,回来多久了,不打算再走了?” 见屈谨言无意提之前的事,钟若嫣也没有不识趣的咬着相亲的事不放,听起他的话,不免叹了口气。 “有半年了吧!去哪里?该去的地方都去了,现在也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也就回来了。” “一直在家里?那你这段时间在干嘛?” “找了一份工作,卖衣服的,一个月三四千块钱,也没有太大的文凭,就只能干这个了。” 屈谨言笑了笑,“有没有后悔,如果当初不缀学,现在可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些许苦涩,她轻笑一声,“后悔又怎么样,自己选择的路,再难也要走下去。” 紧接着她除去了那一抹沉重,些许俏皮道:“这不还有你吗,再不济,我也可以投靠外面那位。天州市人唉,全国最富有的都市,超一线,随便一套房子都几百上千万的,养我这个废人不成问题的吧。” 屈谨言起身摸了摸被吹的跟鸡窝似的头发,没好气的瞪了眼赫云溪,不过想想她说的话,不经又觉得有些好笑。 这大腿抱的可真准,岂止是一套房子那么简单,纵观整个天州市,谁的大腿能比得过这位?不过,任她们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这个脱去华贵裙饰,收起女皇高冷气质,平易近人的风情女子,会是天州市最具影响力的存在。 “我发现一个事,你好像对御姐情有独钟,上次是,这次带回家的这个也是。难怪总是对我爱答不理的,还一度以为是我不够优秀呢。” 屈谨言正色了些,“别瞎说,我跟她没有关系,只是上下级。” 钟若嫣却不以为意,一脸戏虐:“都过年带回家了,一个敢带,一个敢来,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是怎么回事。” 确实,这快大过年的,外地工作的小伙,突然带着一个漂亮女人回家,不用说,大家几乎都会下意识的联想到那一层关系上去,不是女朋友还能是什么? 屈谨言懒的解释这里面的复杂情况,只是让钟若嫣少拿这个开玩笑。见他这么认真,虽有些不解,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时间也不晚了,你也赶了一天的路,熄灯睡觉吧。” “睡觉你躺我床上是什么意思?” 因为是在家里,又开了空调,钟若嫣穿的并不多,仅仅是一件吊带裙。此时往床上一躺,一双大长腿胡乱一摆,屈谨言都能清楚的看见她裙下的风景。 但她并不在意,反而还噙着笑,看着有些回避目光的屈谨言,些许得意。 “我们一起啊,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小时候家里来客人留夜,不都是我们俩挤一张床的吗?让那位姐姐去我房间,漫漫长夜正好我们还可以聊聊天,多好。” “滚滚滚,谁跟你聊天,注意点形象,黑色的底裤我都看见了。” 屈谨言直言不讳,两个人之间,还真没有什么事不能说的,情谊早已经超脱了一般的男女关系。 “说的好像没见过似的,不都早让你看光光了吗。” 钟若嫣撇嘴不屑,继而在屈谨言目瞪口呆下,抬起了一双肤如凝脂纤细有力的大腿,顿时整个裙摆退至到了腰际。 一边抚摸着自己扬起的大腿,一边抛着媚眼道:“我这腿她不长不白吗,不想摸一摸,把玩一番?” 屈谨言白了床上的尤物一眼,不可否认,钟若嫣无论是身材还是容颜,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眼下这般作态,哪怕是熟如屈谨言,都不经有些心痒痒。 娇笑道:“对了,我倒是忘记了,你是妻管严来着,有心没胆,咯咯咯......” “起来。”屈谨言加重了语气。 “除非你亲我一下,我就起来。” 不多废话,他直接把被子盖在了钟若嫣身上,然后弯身就连人带被子一起愈要抱起。 然而,让屈谨言没想到的是,被子里的人如泥鳅一样滑,光洁的双臂探出被子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下一刻嘴唇直接就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