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扬推脱道:“我自己来就行了。” 谭文雀道:“你身上还有伤,还是我喂你吧!” 陈耀扬心里知道这是谭文雀的好意,不好意思再推脱下去,只好同意了谭文雀喂食自己。 “你可别小看这碗清粥,这可是马爷让人购买了许多补血补气的珍贵药材炖的哦!”谭文雀一边喂陈耀扬喝粥,一边说道。 陈耀扬闻言,说道:“搞得跟我妈似的。” 谭文雀瞥了陈耀扬一眼道:“你妈有我这么年轻貌美吗?” 陈耀扬“呵呵”地摇了摇头道:“没有。” 谭文雀说道:“那不就行了,你还废话什么。” 陈耀扬只好闭上了嘴,安安静静地喝起粥来。 到了夜晚,谭文雀端着一盆热水来到了陈耀扬的房间,看到他还躺在床上休息,将脸盆放到椅子上后,毫不避嫌地坐到了他的床沿边,伸手正要去解开他的衣服纽扣。 陈耀扬被惊醒了过来,看到谭文雀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不禁坐起身来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谭文雀见陈耀扬醒了过来,不好意思道:“吵到你啦,不好意思啊,我是过来给你清洗伤口和换药的。” 陈耀扬不好意思道:“我已近好很多了,我自己来换药就行了。” 谭文雀道:“这怎么行,你的伤口还没愈合呢,小心再迸裂就糟糕了。再说了,你腰部的伤口你自己怎么清洗和更换药物。”说罢,想起陈耀扬害怕打针的样子,吓唬道:“如果伤口感染了,我可不想再连夜跑去找廖医生来给你打针了。” 陈耀扬听闻“打针”两字,二话不说就妥协了。 谭文雀俏皮地笑道:“这才乖嘛!”说着,便伸出一双纤手,帮陈耀扬解开了衬衫上的纽扣,慢慢地将衬衫脱将下来。 陈耀扬好像想起了什么,关切地询问道:“‘朱雀’,你的腰间不是也受了伤,现在怎么样了?” 谭文雀微笑着回答:“皮外伤而已,基本是好了。” 陈耀扬不解道:“那天不是看你流了好多血,怎么会是皮外伤呢?” 谭文雀连忙解释道:“是呀,是流了很多血,不过也没有你想象的伤得那么重。幸好那天我的腰上多系着一条牛皮腰带,否则的话,那把匕首可真的要穿腰而入了。” 陈耀扬闻言,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这时,谭文雀又轻轻地为陈耀扬拆除了身上包扎着伤口的绷带,手法娴熟、轻柔,俨然是一名合格的护理人员。 陈耀扬被谭文雀一阵摸索着,时而抚过胸肌,时而轻抹腰背,再加上两人的眼神时不时地纠缠不舍,且又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夜晚,一间舒适的房间内,在这样的环境和场景的配合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使得陈耀扬****升腾,想入非非起来。 幸好陈耀扬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再加上他并非是一个好色之徒,因此才不致于有男性的生理反应出现,不然的话,岂不是更加的尴尬! 谭文雀将浸在热水中的毛巾拧干之后,轻柔而又缓慢地先为陈耀扬清净伤口周边的污渍,然后再用廖医生留下的消毒药水为陈耀扬清洗伤口和更换药物。 就在谭文雀为陈耀扬包扎完毕后,她正要起身收拾一番,不想却因陈耀扬坐到了她的衣袍上,令她的身体一时失去了平衡,“噗”的一声,谭文雀动人的身躯竟压到了陈耀扬的身上,而她的脸却直接贴在了陈耀扬的脸上。 一时之间,谭文雀那曼妙的**,急促的呼吸和上下起伏的****,不禁令本就****升腾的陈耀扬更加难以自控。 谭文雀的俏脸红霞满面,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美丽动人。她正想伸手撑起自己的身子逃离陈耀扬的胸脯,不想,却被陈耀扬伸手环抱过腰际,将其一把搂了个结实,不禁地呻吟了一声。毕竟,谭文雀还是个不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在与陈耀扬的肢体交缠中,一颗芳心如同被小鹿撞到一般,“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 谭文雀被陈耀扬这么一抱,身子就像散了架似的柔软无力起来。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谭文雀的头也慢慢地依靠到了陈耀扬的肩膀上,一双纤手主动地探到了陈耀扬的腰际,将他搂抱起来。 陈耀扬的脸颊轻轻地蹭了蹭谭文雀的头发,两只手上下抚摸着她的香背,轻轻地呼唤道:“喂!” 谭文雀不禁娇躯一颤,如同鸵鸟一般,娇羞地将脸埋进了陈耀扬的胸脯上,双手紧紧地搂实陈耀扬的腰,连出声的勇气都融化在了陈耀扬的心坎上。 陈耀扬本来是想询问一下谭文雀要不要起身了,可见她娇羞的模样,忽然产生了一种报复的心理,道:“这几天你为我换药,辛苦你了!” 谭文雀闻言,依旧是不好意思开口说话。 陈耀扬见状,温柔地继续说道:“我身上每一个部位都被你看光光了,你没感觉到这样很不公平吗?所以,今晚我也想看看我们家‘朱雀’美丽的身姿。” 谭文雀闻言,猛地仰起头来,她正想向陈耀扬说一句:“你妄想”,可就在这个时候,陈耀扬却嘟起了嘴,对着她的香唇深深地一吻。 谭文雀一时措手不及,一双美眸睁得像死鱼眼似得注视着陈耀扬的脸,竟忘记了伸手去挣扎。 突然,房门外一阵阵脚步声响起。 或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虽然谭文雀知道外面的脚步声是“大世界夜总会”的保镖在巡查楼道时所发出的,可她还是被吓得惊慌失措起来,立即将嘴唇摆脱陈耀扬的深吻,同时又迅速地爬起身来,离开了陈耀扬令她**不已的身躯。 谭文雀背着陈耀扬将地上包扎遗留下的垃圾清理干净后,便急匆匆地碰出了卧房。只留下陈耀扬一个人,双手枕着脑袋,回味着适才发生的那一幕。 第二天,谭文雀依旧来到陈耀扬的卧室为他清洗伤口,不同的是,两人好像都失去了记忆似的,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均没有再次提起,两人见了面依旧跟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差别,照样斗嘴打赌,照样互相讥讽。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