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女人也算是见过一些世面,在听了杨立和薛青的对话之后,她也知道,就算杨立之前带她出来,是想找她发泄,此时也不可能了。 所以,她也没再客气,更没害怕,转身走了。 看着女人慌忙离开的背影,薛青心底却是松了一口气,但脸上表情不变,对着杨立冷笑道:“就这么让她走了,你不后悔吗,现在让她回来还来得及!” “有我们薛总这样的大美人陪着,我有什么好悔的。”杨立哈哈一笑,显得无比的豪爽。 “想要我陪,你还不够格。”薛青一声冷哼,转身就走,再不理会杨立。 杨立则紧跟着她,在她打开车门时,他更是豪不客气的就钻进了副驾驶,对此,薛青也没说什么。 两人很快回到公司,薛青没有再给杨立安排工作,也没再刁难杨立,杨立也没闲着,拿着各种资料报料便学习起来,他现在要抓紧时间学习,尽快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时间飞逝,转眼便到下班时间。 段林约杨立去喝酒,这两天保安部很多原来的人都因为受不了走了,不少人走之前都想闹事,而段林他们事先早有准备,好好教训了那些想闹事的家伙一翻,使得剩下的人也都老实了。 保安部现在焕然一新,所有保安都恪尽职守,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流氓聚集地,不但成功将以前那些混混、流氓赶出去,更是没让公司多花费一分钱,为此,今天薛青在开会时,还表扬了段林。 而对于这一切,段林都没忘全都是杨立帮他出的主意,如果没有杨立,他绝对做不到,所以,他想请杨立喝酒,好感谢一下杨立。 “段哥你说这些可就没拿我当兄弟了,和你们拿出自己的钱帮我还帐来说。”杨立笑道:“这一切都微不足道。” “既然如此,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段林也是一个爽快人,道:“但今天这酒还是要喝的,就算庆祝我终于没有辜负薛总的提拔。” “这个……”杨立迟疑了下,道:“要不这样,我们今天就不去铁血酒吧,换一个地方喝酒,我也向你们介绍一位朋友,他也是退役特种兵。” “好啊。”一听到是退役特种兵,段林他们就来了精神,对于军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认识军人对他们更有吸引力。 半个小时后。 “三哥,我来了。” 还离庄云山的烧烤店老远,杨立便叫喊起来。 “你小子可好久没来了,不会是当了总经理助理,就把三哥我给忘了吧。”围着围裙的庄云山从店里出来,手中还拿着一条鱼。 “三哥你也知道我就那点文化,收点破烂还行,可这总经理助理却是什么都不懂,一切都得从头学,根本没时间,三哥你就多多包涵。”杨立赶紧向庄云山道歉。 “好啦,刚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庄云山呵呵一笑,看向段林笑道:“老段,没想到你们也来了,你们可是第一次来我这里,可别嫌弃我这里破旧哟!” “看你这话说的,我们都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那么多讲究哟。”段林扫了一眼庄云山的烧烤店,笑道:“这地方不错,挺清净的,我决定了,以后我们就不去铁血酒吧,在这里来聚会了。” “这个主意不错,三哥,你以后可得给我们一些优惠哟。”管立呵呵笑道。 “没问题。”庄云山本就是个爽快人,当即便笑道:“我以后一律给你们打八折。” “那真是太好了,三哥就是三哥,没得说。”左书也哈哈笑道。 “你们认识?”杨立吃惊的看着众人。 “那是当然。”庄云山笑道:“我来中海也有好些年了,才来那两年生意不是很好,也经常去铁血酒吧,那时老段也经常去,我们就是在那里认识的,因为脾气相投,我们关系一直不错,一直到最近两年,我的生意好了,人也忙了,才没怎么去铁血酒吧。” “不过偶欠也会过去喝喝酒,见见老朋友,也认识一些新朋友,像可江、管立和左书他们三个小子,就是最近半年才认识的。” “原来如此,我先还说要介绍你们认识呢,既然大家早就熟悉,那自然就不用我多嘴了。”杨立笑道:“好了,大家都是兄弟,也就别客气了,我去拿菜。” “杨立说的对,大家别客气,想吃什么只管拿。”庄云山也笑呵呵的说道。 众人齐动手,桌子上很快便摆满了酒菜,因为此时才刚下班,还没到吃烧烤的高峰时段,店里也不是很忙,杨立他们将正在准备菜的庄云山也拉来喝酒。 庄云山本就是个豪爽之人,也不客气。 众人一直喝一个多小时,眼看烧烤店里的客人越来越多,两名小工根本忙不过来,这才结束,全都跑去帮庄云山准备客人的菜品去了。 天上人间。 “余总,你放过我吧,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你绕了吧,我求你了,求你了……” 一个包间中,一个只穿着一件薄薄睡衣的少女被绑在墙边一个十字架上,苦苦的哀求面前二十六七岁的男子,此时的她身上睡衣已经变得破烂不堪,那雪白的肌肤上横七竖八的抽出近十条伤痕,每一条都正冒着殷殷鲜血,看起来无比的凄惨。 “臭婊*子,居然敢为了一个男人与我做对,老子不给你点颜色,你就不知道老子的厉害……”余雄根本没理会少女的哀求,挥起手中的皮鞭,对着少女身上便是两鞭抽了下去。 “啪啪!” “啊啊!” 两声清脆的皮鞭声带着凄厉的惨叫在房间中响起,让人一听,都一阵后背发凉,可余雄不但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越发的兴奋。 “哈哈,臭婊*子,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叫啊,使劲的叫啊,老子让你发*骚,老子让你找男人……” “啪啪!” 又是两鞭下去,被绑着的少女痛得全身都颤抖起来,那苍白的脸上满是绝望与恐惧。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