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夜里七八点钟的光景了,对于东部江南一代来说,已经黑漆漆的夜里了。 距离NJ市百十来路的龙家庄,龙永华的客厅里,不,具体地说,应该是餐厅里,却是灯火辉煌,像是在举行着一场盛大的晚宴。 不错,这里正是在进行着一场盛大的宴会,而这对于在座的一些人来说,却是从未有过的一番经历,甚至也是一辈子从未经见过的。 无疑,这场盛宴就是摆给秦宇的。他现在已经是龙家庄的座上宾,以短短半天的所作所为,赢得了龙家庄上上下下的无比尊敬。对于在场的每一个人来,现在坐在正中央的秦宇,就仿佛是一位神祗,年纪轻轻,不但医学修为是如此神奇,风水方面仿佛就具有一双火眼金睛,竟然能从外面洞穿地下的情形,正是神乎其技。更没有想到的是,看上去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还有着一身匪夷所思的功夫。 “秦医生,我再敬你一杯,你是我们龙家庄的恩人呐,今天如果不是你,我们龙家庄可能就要难看了。”龙永翔已经是喝得有些高了,步履蹒跚。 “爷爷,你喝多了,少喝点。”龙可在一边劝道。 “别担心,神医在这呢,有问题也会没问题的,怕啥。说实话,爷爷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老人家,酒适量就好,不可贪多呀。”秦宇也委婉地说。 “人比人,气死人,秦医生,说实话,我今天半天见的东西,我觉得比我的这大半辈子都有意思,也令我震撼,人不可貌相,还就是英雄出少年。”龙永翔喝得已经有些高了,感叹唏嘘。 以龙可为代表的那些年轻人,更是觉得秦宇就是他们的偶像,年纪相近,却有着这么令人羡慕的本领,所以借助这个场合,纷纷过来和秦宇碰杯。 龙潇潇更是震撼。大家闺秀,见过的优秀男人也不少,但可以说没有一个男人让她这么从内心感到震撼,有着深藏不露的本领,平易近人,不卑不亢,更没有那种富二代***的骄横和无知。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的身上究竟有着怎么样的经历,因为她相信,有着非常本领的人,一定有着一番传奇般不同寻常的经历,因为世间不会有平白无故的本领,一个人的超凡脱俗,哪一个背后不是炼狱般的阅历。她深信这一点,而这一点,也激起了她一个女人浓厚的兴趣。 …… 与此同时,在距离龙家庄不远的小虎村的一幢大楼里,却在发生着一场激烈的争论。 就如一个大的集团内部,虽然一把手是绝对的领导,但也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由性所为,他要尊重手下人的建议,更要很好地采纳好的建议,为整个集体的利益着想,而不是为了一己之私。 族长虎中魁坐在中央,受了重伤的虎啸林则没有在场。 刚刚结束的和龙家庄的争斗,是对小虎村那些主战派,也就是强硬派的一次狠狠地打击,这次教训是他们认识到,武力并不能解决问题,就是那些下三滥的勾当,也是见不得人的,因为这世间的事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但凡龌龊之事,迟早会被人发现。 “大家说说,怎么办呢?”虎中魁说。 众人听了,半晌无语。有些人心里有话,但不敢说,因为他们觉得这几年来,族长在对龙家庄的态度上,也是秉持着一种强硬的态度,否则也不会有虎啸林的这一出了。 “大家但说无妨,我知道,今天的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具体地说,大家认为那个秦宇提出的那个建议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一个名叫虎智广的年轻人说:“我认为那个秦先生的建议非常好,世界上中东的国家,都在用土地换和平,我们可以用我们的阳山砖瓦厂,换那块坡地,看似我们吃了亏,但这是永远的事情,它可以让我们少走多少的弯路,少出多少的事故,我们绕行的龙家庄右边那个悬崖,是一个滑坡,昨天我经过的时候,又发生了滑坡,村子里的车辆堆积在那儿,非常的危险。” 一见有人带头,其他那些心里有话的人也就七嘴八舌地说开了,“智广说得对,我还翻了车,差点掉下悬崖。”一个年轻人附和说。 一时之间,会议室里议论纷纷,嗡嗡地一片。那些跟随虎啸林的主战派,在铁的现实面前,也是无语。 “我看这样吧,既然大家对窑厂换那条路没有啥意见,为了公平起见,如果举手有人顾忌的话,那我们现在就投票。很简单,发给大家手里的白纸,同意地打对号,不同意的打叉号。” 不一会儿,统计结果出来了,竟然是出奇的一致,都是对号,就连族长本人,也投的是赞成票。 “唉,看样子这才是我们内心的真实想法,可这么长时间,为什么就没人说呢?害得我们在错误的道路上用错误的方式去解决问题。”虎中魁感叹道。 “不敢说啊,害怕有人报复。”一个低低的声音说。 “嗯,这也说明我们的族里,也需要一些改进了。我看这样,既然大家都一致赞同这个方案,即便啸林不赞同也是少数,我的想法是趁着那位秦先生还在龙家庄,我们这就去和他们谈判,为了整个村子的利益,我这张老脸,也就豁出去了。” “我们都去,我相信他们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众人说。 虎中魁笑着说:“不会的,他们如果是那样的人,今天的啸林就不是只受那么点伤那么简单了。这一点,我还是有把握的,事不宜迟,我们稍作一下准备,马上就过去,先去派个传话的人,看人家态度怎么样?” “我去。”虎智广说,“建议是我提出的,理应我去。” “我陪你去。”另一个年轻人说。 “那就这样,如果人家同意,你打个电话,我们马上就过来。”